還有一對老夫妻,可能是帶著小孫子過來看看海洋動物, 經過他們身邊時,老太太趕緊將孫子的眼睛捂住, 快速地從他們身邊走過。楚恆無奈地勾了唇, 真是被她的這個舉動再一次打敗了。放開她,轉身,一側的身影沐浴在陽光下, 兩腿修長,脊背挺直。走了幾步,見顏舒月還沒有跟上, 後面還有撒嬌似的聲音:“楚醫生, 你腿那麼長, 也不等等我一下。”他才回過頭, 一雙眼睛順帶落到她同樣很長的腿上,雖然沒有他的長,但在女人當中, 是很突出的那類了。兩隻手插在兜裡,楚恆站定,眉眼含著笑意,唇角略彎,問道:“需要牽著你的手嗎?”顏舒月才嘟囔著說道:“難道你的手,被牽著的時候,還需要按時收費嗎?”他竟然有在認真考慮,歪著腦袋,仔細想一會兒:“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一會兒後,才從兜裡,遞出一隻手的同時,和她說:“按一個小時五百二十塊來收取,怎麼樣?”顏舒月看了他一會兒,真的打算從包裡摸出五百二十塊給他,看看楚醫生他,會不會真的收。下一秒,掌心已經被他猛地牢牢扣住,抓在手心裡,指腹相碰。他的手面保養得很好,如同美玉,根根白皙。顏舒月還記得他寫的字,也很漂亮,不管是連筆還是認真地寫的單一字型,小時候鋼筆字應該練過很久,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獲過什麼獎之類。一旦抓牢了之後,好像是漫不經心的一個動作,他微扯了她一下,僅是很小的力氣,顏舒月還是被一把扯到他的身邊。掌心也順勢被他裝進他防曬外衣的口袋裡。兩個人的肩膀因此相撞,只不過顏舒月要比他略矮一點,肩膀只能碰到他上手臂的部位。男性獨有的力量,還有緊實的身體線條,讓顏舒月意外的有感於,楚恆可能也是經常鍛鍊的那一類人。他還是略含了笑意,歪著頭,眼神輕輕地落在她的臉上,看得那麼真,也好像很深。而後,才笑著說:“騙你的,不會收費的,我說過,特殊的人,我會特殊對待。”顏舒月被他包著手心走路,兩個人的距離,緊實密不可分。為了照顧她,他的腳步邁得不是很大,顏舒月跟著很輕鬆,趕緊追問:“那楚醫生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說我現在,至少暫時是你比較特殊的人?”楚恆沒具體回答,只壞心眼地笑了一下,兩個字:“你猜。”……奚夏被兩個交警其中之一帶回大隊以後,面對辦公室裡面幾個交警叔叔,縮在角落裡一聲不吭。其中一個執法人員,聽其中一個交警反應之後,調查當時的監控錄影。記錄顯示,奚夏從上宜區昌河路段,由南向北的那個方向時,已經超速行駛,在機動車道里面,比那些行車駕駛的人員還要快。雖然本市沒有硬性公文規定,城區當中不許騎行摩托車,但奚夏這種超速行駛的行為,屬於惡劣行徑。嚴重的情況下,不僅要罰款,還要罰了他可駕駛摩托的執照。奚夏悶著頭,不想說話,旁邊的交警一個勁地在對他進行教育。不一會兒,門口來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李嬸聽說奚夏被抓了,是從奚夏媽媽的口裡聽說,但他媽媽和爸爸複合後不久,兩個人每隔幾個月就外出在鄰省城市的景區玩一遍,算是把之後的“蜜月”補回來。前幾天剛商量著去一趟影視城,問奚夏要不要一起去,奚夏回了一句不去,要留下來和朋友們打球。這次事件較大,交警大隊的人透過他,聯絡到他的父母,一時間,奚夏父母兩個人趕不回來,大多數親戚又不在本市,奚夏一家是來此定居的外地人,只能委託老顏家的人過來幫忙跑一趟。老顏家裡,秦巧蘭在顏舒月出去不久之後,也出門了。只好由李嬸來頂上。見到奚夏之後,和警方的人簡明交代自己的身份,謊稱是奚夏的姑媽,又說奚夏確實是成年了,大家都詫異了一下。奚夏才想到,可以透過報出身份證號碼,進入公安系統詳細檢視他身份情況。那個大隊長在輸了他報出的數字以後,一查之下,當真是年滿二十歲的成年人了。他揚了揚下巴,心裡還是堵著口氣:“早說了我已經成年了,還說了那麼多次,你們一個人都不相信。”其中一個交警半信半疑,看了一眼李嬸:“這不會是你爸媽找來的託吧,是不是你真的姑媽?”李嬸才笑著說:“孩子爸媽正在旅遊,影視城裡面,不信你們可以加他們微信,朋友圈裡現在天天都發旅遊的照片。我確實是這個孩子的姑媽,他剛從國外回來,對國內的情況還不太瞭解,回家以後我會代替他的父母,好好說他一下,讓他下不為例。”看在李嬸的態度良好的狀況下,幾名交警也想著算了,不過錢還是得罰的。李嬸也做足了準備,一早和秦巧蘭也聯絡過了,秦巧蘭讓她起碼先帶著三千元錢過去,回頭再找奚夏的父母報銷。都是隔壁鄰居,其實幫個忙,沒什麼大問題。一共交了一千五百元錢罰款後,一個交警開完罰單的發/票,又和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