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好說?一個個的想綠他也就算了。這種話,石蘇最沒有資格來勸他。因為最一開始,就是石蘇對他的老婆圖謀不軌。最終,幾個男人擦槍走火的行為,再次引來了大廳經理的注意力,跑過來分開幾個男人。……顏舒月拐著白露露進入女賓區之前,忍不住望了他們幾個人的背影一眼。說實話,不擔心是不可能的,這五個男人聚在一起,能和平相處到如今這個地步,已經實屬不易。戰鬥力比較強的,可能就是楚恆還有陸嶼之,陸則川估計也不賴,顏舒月也不太擔心奚夏,奚夏矮是矮了那麼一點,經常鍛鍊身材,千萬不能被他看起來無辜柔弱的外表欺騙,要是真的拼起來,可能個頭比他高的男人,不是他的對手。顏舒月把目光凝聚在石蘇的身上。石蘇正樂呵呵地跟在陸嶼之的身邊。幾個人裡,他最熟悉的就是陸氏兄弟。陸則川和他的友誼,算是徹底拜拜了,從顏舒月離婚的那一刻起,他和陸則川變成了具有競爭關係的對手。雖然陸嶼之好像對顏舒月也有那麼一點意思,石蘇也很怕陸嶼之,綜合考慮一下,跟在他的身邊,不至於因為沒有話說而覺得尷尬。看到顏舒月進門之前,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石蘇心花怒放地嘴角提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決定回去之後,要給他家的橘貓主子多加點好的伙食。……顏舒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石蘇,可能是她的眼神給他一種錯誤的資訊。其實她是覺得,石蘇一個戰五渣,肯定要被欺負得很慘。他留在原地,一個勁地傻樂,笑了半天。顏舒月默默地嘆息一聲,最後又看他一眼,才帶著白露露一起,轉進女賓區裡,很快消失不見蹤影。……幾個人的身高都不錯,除了奚夏之外,前面四個都是大長腿,特別是陸則川、陸嶼之兩兄弟,加上楚恆,三個人走路像是生風,步伐邁得既快又大,奚夏不甘示弱地跟著他們幾個人的身後,暗暗咬牙,確實有些吃力。為首的是陸嶼之,單手插兜,掀開男賓區的藍色門簾,四個男人才從他的身後,紛紛湧入。偌大的男賓區,不少人都光著身子,還有一些在衣櫃那裡換衣服。看到門口湧來五個不同型別的型男,因為各個長得帥,有些惹人眼目,紛紛把目光投向他們。陸嶼之自己和人合夥搞樂隊,最近小有成就,吸收了不少粉絲,已經習慣這種受到矚目的眼光。反而是奚夏,有些不自在。石蘇停留在剛剛顏舒月“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陷入渾然忘我的境界,一個勁地傻樂,煩惱的心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幫陸嶼之他們找到號碼牌相應的衣櫃。奚夏最先抵達自己的衣櫃,五個男人的衣櫃在同一個區域,相鄰極近。他二話不說,將上身的衣服脫去,露出結實的胳膊,以及線條分明的上半身肌肉。石蘇見到以後,不禁唏噓一下,上一次在顏舒月的家裡,隔著衣料,他摸了摸這個弟弟的胳膊,確實很有料。如今近距離看到他的上半身,才發現,不是一般的有料。奚夏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脊背一寒,說道:“盯著我看幹什麼,你這眼神怪噁心的。”石蘇才撇過頭,旁邊的楚恆也已經把上衣脫掉,露出同樣的……嗯。石蘇把目光努力地轉到別處。陸嶼之也正在脫衣服,先脫的反而是褲子,裡面穿了一條深黑色的平角褲,顯得低調奢華有內涵。石蘇猛地一看,雖然從小兩個人一起去洗浴中心的次數不少,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每次見到他的身材,都覺得實在是天賦異稟。石蘇心裡委屈地收回視線,另一邊的陸則川也已經將身上的衣物脫得差不多,反正兄弟兩個人差不多,身材都同樣的叫人覺得震撼。他總覺得怪怪的,哪有情敵之間跑來洗澡的事情。沒一會兒,陸嶼之走過來,笑著打量一件衣服都沒脫的他,輕聲問:“石弟,你怎麼不脫啊?”石蘇的喉結上下滾動一陣,來都來了,只得硬著頭皮真身上陣。他認命地把襯衫脫掉,連同領口的黑色小領結,也一起解掉。露出裡面不算是太過發達的肌肉。面板很白,白到幾乎清晰地看到手臂上縱橫的血管。胸膛這邊很瘦,稍微吸一吸腹,肋骨也能清晰地看見幾根。最重要的是,後背紋了一個米老鼠。特別卡通的那種。奚夏終於覺得能扳回一局了,眉梢輕挑,走過去,問他:“你這怎麼紋一個米老鼠?”和他給人的形象氣質極端不符。談到這件事,陸嶼之最有發言權,笑著面向石蘇,和奚夏解釋道:“當初他說要在背後紋一頭龍,我介紹他認識了一個京市很出名的紋身師,還陪他一起去紋。結果……”結果,去到那裡,紋身師告訴他們,紋後背的時候,碰到某些有骨頭的地方,可能會比較疼。石蘇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絕對不會對疼這個字屈服。剛紋了一個開頭,線條才打出龍的鼻頭和兩隻眼睛,石蘇已經疼得嗷嗷亂叫,在躺椅上面受不了,紋身師多紋一下,都覺得能要了他的命。但是不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