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露:“……”等等,不是說好了已經是小前夫了嗎?她鼓起勇氣,還是追在他們兩個人的後面:“你都離婚了,這話我才要問你呢,什麼家事,你這是死纏爛打的臭流氓的行為!”死纏爛打?臭流氓?白露露說的話,令他大腦轟的一下空白。眼風冷冷地掃在她的臉上,白露露一時噎住,立定在原地也不敢再吭聲了。陸則川的喉頭髮癢,唇邊壓出一聲冷笑。說他是臭流氓?他是臭流氓嗎?只是扣住顏舒月的手腕,能算臭流氓嗎?明明他能夠更臭流氓一點!……顏舒月被他一直扯著手腕,他的力氣又那麼大,她試圖掙了掙,假裝是被強迫的小媳婦一樣,跟著他的後面走出的幾米遠,感覺經過了幾個世紀那麼漫長。見她不太想走,眼神總是回頭求助似的望向男賓區的方向,還有一個白露露追在後面死咬著不放,陸則川一時沉著目光,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把顏舒月的臉扳正過來,企圖讓她好好看著自己。粉嫩的唇,和來時不一樣,如今唇邊顯得蒼白,唇珠深處則是殷紅的顏色,似在滴血,有種漸變的美感。柔弱中帶了可憐。她好像被拉疼了,手腕也確實見紅,細白如貝的小齒,輕輕咬在下唇瓣上,正好咬住最紅最鮮最豔的部分。正臉平移來時,下巴被他挑著抬起,指腹撫摸在她細膩的面板上,陸則川正好低垂著眼,與她往上投來目光的眼睛一刻間對視。不知怎麼,陸則川就是被她這個含著隱隱怒氣,與無辜的眼神逗得心神一震。聽到她細糯輕軟的聲音,在離得這麼近的距離說:“則川,你弄疼我了。”——你弄疼我了。這道聲音,簡單的五個字,別樣的蝕骨銷魂。他的肩膀在一瞬間僵硬了一些,一股電流從腳底竄遍全身。白露露在旁邊見他完全沒有鬆手的意思,乾脆拿著包包在他的身上砸。反正她的老公這輩子也不可能和陸氏集團有合作了,得罪得罪陸則川也沒什麼。“你放開她,快點放開她!”陸則川也不回眸,手臂平展過去,輕輕地揮開白露露不斷砸來的包。隨即,顏舒月只感覺腳底一輕,等反應過來時,整個身子已經被懸空抱起來了。陸則川單臂攬住她的腰身,懸空一抱,另外一隻胳膊托住她的腿根,隔著薄薄的衣料,手臂結實的肌肉,與她身體的軟嫩相互接觸。其實這麼一抱,真的是在顏舒月的意料之外,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雙臂不覺伸出,圈在陸則川的脖頸處。身子也不小心往他的胸膛上面一撲,胸前傲人優美的曲線,與他是真真實實地撞了一個滿懷。陸則川抿緊唇線,這瞬間的體會,是說不出的極致感受。他僵硬著脖頸,顏舒月還趴在上面,以防她逃跑,圈在她腰身的手臂,收得更加緊。白露露剛準備開口說話,陸則川已搶先在她前面,視線冷冷的,張開唇,輕說一句話:“怕是你沒見過真正的流氓什麼樣。”白露露一臉懵逼:“……”以前沒見過,現在總算見到了!等有反應時,陸則川已經抱住顏舒月,三步並作兩步小跑著離開一樓大廳。……陸則川的個頭高,腿很長,很快來到光線充沛的露天停車場,抱著她,如同抱住一個棉絮填充的布偶娃娃。簡直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顏舒月被他抱著,在他的胸膛上推了兩下,他卻箍得更緊。幾乎是要與她融為一體,兩個人的胸膛緊得密不可分。顏舒月故意咬他耳朵,想試探他的反應,下嘴不輕。他被咬得十指蜷緊,手臂青筋凸起,愣是沒有說一句話。全程抿著唇,一聲不吭。顏舒月:……可以的,她真要給陸則川點一個大大的讚了。忍耐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眼睜睜看著他的耳朵上,細細密密地出現五個牙齒印,她準備繼續下嘴咬一口。頭頂突然伸來一隻手,按在她的後腦上,顏舒月被他按得貼在肩窩處,陸則川第一次與她做這麼親密的舉動,以前顏舒月怎麼百般求著他,讓他來抱,甚至主動撲進他的懷裡,他都不願意。如今五根手指,每一根都插進她細軟蓬鬆的長髮裡,才發覺那手感,真的很舒服。他死死按住她的後腦勺,使得顏舒月的下巴貼著他的側頸,她的呼吸正好噴薄在他的耳朵上。幾乎是渾身一震,那個瞬間,他的腳底都快飄了起來。死死按住,讓顏舒月沒法掙扎。抱住她的腦袋,他的唇幾乎貼著她的長髮,綢緞般的絲滑觸感,抵在他的鼻尖上。陸則川儘量不驚動顏舒月本人地,輕輕聞了聞,也吻了吻。只有這樣,他才覺得這個時候,顏舒月還是屬於他的。陸則川趁機說:“咬得舒服嗎?”要不要繼續咬?啊?他剛才是真的不舒服,簡直要抓狂了。或者說,已經抓狂了。……在一堆車輛裡,很快找到他的那一輛,解完鎖以後,陸則川拉開車門,先是副駕這邊的門。顏舒月感覺身子一輕,他把她往副駕座位上面一摔。身體瞬間陷進車座裡,依然是防止她逃跑,顏舒月抬起頭來,才想要坐正了,陸則川的雙手,已經重新壓了過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