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音樂方面的造詣,還是學習上面的天賦,都讓他望塵莫及。顏舒月又是他的侄媳婦……雖然現在已經不是了。很有可能陸弈然還不知道這件事。因為這是他們幾個人間的秘密。石蘇打的是這個算盤,陸弈然是他們的前輩,更是陸家的長輩,他對顏舒月不可能有想法,如果以長輩的身份出場,總能鎮壓住楚恆?石蘇試探地交代:“是這樣的,弈然小叔,舒月現在被一個男人纏上了,就在菲斯特餐廳裡面……”陸弈然握住手機的手指一緊,有關於為什麼會在菲斯特餐廳纏上,被什麼樣的人纏上,石蘇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之類的問題,為什麼會叫侄媳婦為“舒月”等等,全部被他忽視,耳邊只回蕩著石蘇剛才的話:“舒月現在被一個男人纏上了。”“實時地址發給我。”只簡言交代完這句話後,手機抄進兜中,陸弈然整了整袖口,眉目平靜地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如風般的腳步,路過何文等人的身邊。……楚母被楚恆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舉起玻璃杯,猛喝一大口檸檬水,卻又被嗆住。她捂住嘴,臉容都被咳得扭曲,她有想過兒子的婚事,也著急兒子的婚事,就在剛剛,還問了人家小姑娘,有沒有結婚的意向。誰知楚恆立即掏出那麼大的一個傢伙,連她這個做母親的,都不知道兒子什麼時候這麼會玩浪漫。以及,他就這麼戴著一個三克拉的鑽戒,一直在身上?看情況,也不像是在開玩笑。驚喜來得太快,楚母咳得更加厲害,她面容發白,形容不出此刻是什麼樣的心境。可能就是日思夜想左顧右盼終於等來的事情,當真正實現的那一刻,反而不太真實。一隻修長白淨的手遞到眼下,楚母怔了怔,嘴角已經被她用紙巾輕柔地覆住,無名指上的三克拉鑽戒,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招搖,也特別璀璨奪目。配合顏舒月的柔柔語聲:“阿姨,您慢一點。”她只覺得一陣刺目。不行,剛才她失態了,不知道小姑娘要怎麼想。楚母簡單言謝,從她的手中接過紙巾,接觸的時候,指腹在她柔白細嫩的手背輕輕碰過,她只是勾唇,笑聲輕輕的,黑順的長髮披肩,氣質優雅。用紙巾覆住嘴角,楚母站起身,帶上包,說了一聲:“我去洗手間一趟。”……楚母走後,顏舒月終於回過眸來,神采異常的好。看向旁邊座位的楚恆,他也似很如常地在接受這個事實,彷彿他們兩個今天來,不是湊巧碰見,而是真的協商好,相約好,也彷彿他給她戴上鑽戒的那個瞬間,不是演戲,不是意外,不是衝昏頭腦,而是在想了又想之後下定的決意。明明揣摩不透他的心思,今天的事情,卻好像都是真的。系統君看著她手上璀璨奪目的鑽戒,不管哪一個角度來看,都發著星星點點迷人的光亮,這等切工,系統君不禁感嘆道:“楚壞壞也真是大手筆,三克拉的鑽戒市價可不小,而且看這個淨度顏色切工等等,都屬於上品。”它評價道:“宿主,你可是戴了一套普通地段,建築面積一百平米左右的房子在手上啊!”顏舒月差點被它逗樂了,反過來問它:“你什麼時候也會看淨度切工這些了?”沒有專業的裝置,它也能看出好壞?厲害了我的系統君。系統君特別驕傲,可把它牛逼壞了:“那可不是,宿主,那一次你唬了一下白露露以後,我就去狂補了一下鑽戒等級的區分,加上這個世界的組成,也有我的一部分,開個天眼,我就能看出你手上接觸到的寶石是好是壞啦。”不過……系統君以防玩家的心思跑到別的上面,而忽視真正要走的內容是劇情路線,便提前說道:“不過宿主你,可千萬別打我的主意,讓我幫你開天眼,鑑別古董價值,還有賭石之類的。”顏舒月發現,小系統跟著她越久,越學會話嘮,而且現在,還挺臭屁的,也簡單回覆一句:“放心吧,比起賭石什麼的,我還是覺得,命更重要。”不過目前瑪麗蘇光環育成指數,和任務進度百分比,都快達到50的程度,這是一個讓她十分滿意的結果。……過了一會兒,顏舒月把戒指輕輕地一摘,故意放到楚恆的面前,怡然地笑著:“楚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的目光掃來,靜中帶笑,忽然舉起高腳杯,透明的液體在裡面輕輕盪漾,唇瓣沿著透明冷硬的玻璃杯杯口,上下抿合,含住。眼睛卻始終盯著她看。小系統不得不佩服,連喝口水,都這麼優雅。楚恆終於放下高腳杯,唇瓣被水已經潤溼一些,泛著迷人的光澤。他往她的身邊輕輕靠了靠,瞬間拉近兩個人的距離,伸手,就從桌面上撈住那枚戒指,顏舒月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上下唇瓣一開一合,好像隨時能咬上來似的:“顏女士,剛剛是誰,那麼親密地叫我阿楚?”顏舒月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往後懶懶一靠,偏生讓他感覺距離很近,卻又抓不到。她微咬了下唇,聲音微低,充滿挑逗:“楚醫生,這樣你就覺得親密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