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君:哈哈哈哈。顏舒月:……陸嶼之:截胡。楚恆:試試? 都是小壞蛋樓道里採用的是聲控裝置, 頃刻間,四周陷入一片黑暗。顏舒月只來得及嬌喘一聲, 被他堵在牆上,手臂凌空而起。他單手就能提住她兩隻手腕。唇裡好像帶了香甜的味道,可能剛剛吃過薄荷糖之類, 有一股清新的氣味。顏舒月略略一抬頭,他低垂著眸, 眼睛深邃,又顏色淺淡溫柔。隨著呼吸的推進, 一股清涼的感覺即刻傳遍口腔。只感覺腦海裡湧上一股刺激的,如同電流般的激爽感。從腦海裡又直竄至腳底, 在全身上下拼命亂跳。可能是那股薄荷味激發出的反應, 他也很享受地微微眯起眼睛。這個吻來得太過突然,也毫無章法,顏舒月一退再退之下, 他直接收緊手中的力道,手腕被他提得更高。上一次,在停車場裡, 顏舒月主動吻過他, 銷魂蝕骨的味道, 還殘存在腦海裡。那時候, 她那麼主動,是他人生經驗中的第一次。還記得顏舒月是如何親吻他的樣子,那一刻, 她踮起腳尖,從前面伸出胳膊,往上一環,恰巧環住他的脖頸。同時伸手勾住他的領結,手臂下壓,就在那個瞬間,柔軟的唇瓣,帶著灼熱的呼吸,越來越近,直到在他的唇上描描畫畫。撬開他的牙關,撬開他的心理防線,撬開他的一切。那雙媚眼如絲,眼睫輕輕顫,紅唇微張時,語聲溫軟,對他說:“獎勵給過你了,條件也該滿足了……”回憶至此,陸嶼之頭皮麻了一陣,喘著粗氣,又欺近過來,半睜的眼睛在此刻沾著笑,含含糊糊地說:“小嫂嫂,嫂嫂,這就是你勾引別人的懲罰。你說你以後,還願不願意乖乖聽話?”聽什麼話?要她乖乖的?還給她懲罰?陸嶼之才是,怎麼這麼壞呢?明明知道門內有什麼人在,還敢過來撩撥她……分明就是故意來截胡,想讓楚恆吃味。顏舒月趁著他的唇離開一點的間隙,從他的手心猛然一掙,狠狠將他一推,兩個人一起擠在牆根處。她傲人的前胸壓在他的身上,呼吸就在他的下巴處,如同一隻柔軟的手,輕輕地撓啊撓。剛剛還很得勁的陸嶼之,即刻被她勾得渾身都快酥了。她的聲音細糯,先前被吻得措手不及的喘息聲,猶帶著氣音,輕輕說話:“嶼之,都說了,我不是你嫂嫂了,現在我想和誰好,就和誰好,你這麼聰明的人,不會和你哥一樣,不懂得人之常情,還要過來阻撓我吧?”這副嗓音,和身體一樣,又嬌又軟。不禁惹得陸嶼之含笑低眸,環住她的腰再次在她的唇上輕輕嚐了片刻:“小嫂嫂,你難道不知道,這個詞是一個愛稱?只專屬於你的。你也說,現在你想和誰好,就可以和誰好。我難道不可以和你好一個嗎?”他的呼吸,輕輕地吹拂在她的臉上,連顏舒月都覺得有點癢兮兮。陸嶼之繼續笑:“從今往後,我做你的小賤賤,你做我的小騷/騷。”系統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顏舒月被這一長串的哈哈哈給閃了神,就知道語出驚人的嶼之弟弟,有朝一日,肯定會讓小系統笑死。在黑暗中,他的身形依然高俊挺拔,五官深刻,眼睛裡時刻沾著笑,身形乍一看懶懶的,人很悠閒。因為和陸則川兩個人是雙胞胎,有一刻的失神,顏舒月錯誤地將他認成陸則川,還是坦言說:“算了吧,嶼之,你和你哥長得太像了,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我要是吃了你,和吃你哥有什麼區別?”他聽後,身子一頓,好像是失了笑,歪著腦袋,恍恍惚惚間,忽然又湊近過來,聲音竟然略發狠地說:“我不是他,別總把拿我和他做比較。”……門內的楚恆,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加上顏舒月前去開門花費的時間太久。他火速地關掉花灑,來不及擦乾頭髮,裹了一層浴巾就走出門。身上的水滴未乾,頭髮上溼漉漉的,沿著他的髮尾不斷從額間、頸部低落。先是低著嗓音叫了幾聲:“小顏?”沒人回應。連拖鞋都來不及穿上,腳踩著冷硬的地板,追出去。追到玄關處。門從外被合上,早就不見顏舒月的身影,楚恆環視四周,顏舒月的包包還在,鞋子也在。也就是說,給她新換的室內拖鞋,連同她人,從門口消失得無影無蹤。開啟門,楚恆快步地跑了出去,跑到公共陽臺上往下一看,樓下一男一女的身影,男的正抱著女人,以公主抱的形式,她的臉正仰著,從樓上這個距離和角度,恰巧能看清她的裝扮如何。正是顏舒月。慢慢握緊拳頭,楚恆想追,視線下移,忽然發現自己只在下半身裹了一條浴巾出來。似乎感應到他的視線,這個時候,楚恆看到樓下的男人,突然抬起臉,沿著他所在的方向,比了一個大大的中指。楚恆:“……”揚起邪邪的笑容,陸嶼之很壞心眼地對著他,以口型示意拜拜。順便告訴他:“想不到會這樣吧,追不上我吧,來啊——”額角滾落下豆大水珠,已經不知道究竟是汗液,還是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