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她這個模樣,他也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在。自從聽到陸嶼之說他週末要去相親以後,顏舒月的樣子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一面回憶,不禁摟緊她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她依在懷裡,膚如凝脂,軟軟的一團。“那你還趕我走嗎?”顏舒月仰頭,下巴不經意在他的手臂上擦過。陸弈然深呼吸一口氣,不易察覺地動了動眉梢,說:“不趕了,知道你害怕,就留下來睡吧。”他的定力很好,否則這麼多年來,早就讓慾望戰勝一切,身邊會有女人了。他不找床伴,一個是因為沒有興趣,一個是因為人要有責任。也不找女朋友,因為暫時之前沒有做好和別人一起生活的心理準備。說好讓她留下來睡,就不會動她,當然也要建立在她不能動他的前提下。陸弈然提出條件:“留下來睡可以,晚上要分開一點,不能動我,知道嗎?”“謝謝陸叔叔。”雖然有點失落,應該是最好的一個結果,她還是應承下來,果真乖巧地鬆開他,往旁邊騰出一大塊空地。陸弈然的床很大,即使兩個人分開一定距離睡,也有很足的空間。她突然從自己的身上移開,滾燙的熱度也頓然消失不見。本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好事,陸弈然卻突然感覺不自在,沒想到她真的答應得這麼快,說離開就離開了。而且為了保證不能動他的諾言,翻過身,背對著他在睡覺。悵然若失的感受很不好。陸弈然轉過頭,只能看到一個略顯冷淡的背影,他心裡不知什麼滋味,微微皺了眉,也翻過身打算睡覺。沒想到,再也睡不著了。身邊有一個心儀已久的女人在,他還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如同飽受煎熬,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顏舒月的身影,貼著他身體的動作,還有她光滑雪嫩的肌膚。陸弈然難受了許久,又不敢輕易動彈,隔壁漸漸傳來清淺的呼吸聲,似是睡著的模樣。他不敢去確認,又不想出聲驚動她,連輾轉反側都做不到,萬一顏舒月被他吵醒了怎麼辦。渾身上下難受,那邊脹了許久,陸弈然試著閉眼清除雜念,想消下去,最後適得其反,越弄越糟。顏舒月躺在他的旁邊,假意閉著眼睛在想:個呆子,都不知道下手,這都是第二次給他創造這麼好的機會了。誒,就不能禽獸一把嗎?不過就是因為陸弈然總能超脫極限,堅持自我的樣子,才顯得更可口,更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