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繼續問號三連:這都可以???顏舒月瞧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腦波交流:只是吃個飯嘛,別大驚小怪。而且開始讓我撩得飛起的人,不是你嗎?系統:話是這樣沒錯,還是收下我的膝蓋吧,宿主。又過了一個小時,秦巧蘭來看女兒,這次顏父沒有跟在身邊,他們家族還有生意要做。秦巧蘭一邊照顧她,一邊抱怨幾句,削好了一個蘋果遞進她的手心。顏舒月咬了一大口,聽到秦巧蘭在說:“你那個一門心思就想扶持小三的爸爸,最近不知道又被那個野女人吹了什麼枕邊風,說有一個投資專案要做,我問他錢都投哪裡去了,五百萬就這樣陸陸續續地沒有了,他就信那個野女人的話,做什麼投資理財的專案,我看都是非法融資,反正錢又是打水漂了,他都快把那個女人的兒子當成親兒子了……”聽到秦巧蘭抱怨這麼多,說的時候是咬牙切齒,顏舒月又咬了一大口蘋果,發出脆脆的響聲。咽入腹中以後她才說:“媽,還是離婚吧。”秦巧蘭詫異了一下,望著她,起先沒說話。而後像是下定了決心,告訴她:“月月,你看,這麼多年了,媽不是不想離婚,這不是還有你嗎?媽也是為了你,不敢離婚。還有財產分割的問題,我們母女兩個人,為什麼要白便宜那個野女人?”蘋果正好吃完了。把核往床邊的垃圾桶一丟,顏舒月笑得很輕柔:“媽,你看看你,就陷入死衚衕了。”沒有顏永銘,其實他們母女兩個,一樣可以過。說不定過得還能比顏永銘在身邊時更舒服。無疑顏永銘不是一個好丈夫,也更不是什麼好爸爸。原主在原著當中,曾經哭求著讓顏永銘迴歸家庭,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原主很痛恨 禁慾系總裁夕陽西下,過了很久,顏舒月都沒有找到那枚遺失的戒指,這麼一個物件,雖然小,不至於到不起眼的地步,而且趁有光的時候,是最好找的時候,楚恆戴的那枚戒指,好像是純鉑金戒指,唬唬人說他結婚了,確實挺像那麼回事。系統見找了半天找不到,乾脆說:宿主,要不放棄吧,都找了一個白天了,再被你摸下去,這方圓幾米的草坪,快被你捋禿了。顏舒月神秘地笑了一下:所以找不找得到,都無關緊要,咱們真正要做的事,待會兒你就知道了。系統:……哦,看起來很高階的樣子。確實是待會兒就知道了。顏舒月還半跪著,身後突然走來一道身影,鞋面乾淨整潔,踩在草葉上,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顏舒月不著急回頭,那個人在她的身後停了很久,直到她假裝不經意地摸到他的腳邊,手指微微一碰,在他褲腿上掀起一股極細微的風,楚恆恰是能感受到她指腹的柔軟,就像是有人趁其不備,在耳尖輕輕撓了一下,有種酥麻的感受,快速竄遍全身。他垂下眼眸,正好顏舒月抬頭迎上他的目光,從下往上仰起臉看的時候,一張精緻的瓜子臉,她的前額上面,竟然還有一個美人尖。顏舒月側面的長髮又垂到胸前,她撩向耳後,露出那個小小的,很綿軟的耳垂,白日看到的時候,透過微薄的陽光,顏色透著紅嫩,粉得可愛。顏舒月還仰著臉,很不好意思地說道:“楚醫生,我還沒有找到,不過很快應該就能找到了。”“你一直在找嗎?”慢慢地,楚恆也蹲下來,與她平視著說話。明知故問,其實他剛剛都在樓上看見了。還不太想要別人也看見這副畫面。楚恆一隻手插進兜裡,做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動作。口袋裡圓而堅硬的物體,在指腹間細細地摩挲。顏舒月說道:“是啊,楚醫生,我想著,那枚戒指一定對你來說很重要,您是我很重要的恩人,救了我的性命,我當然想著,要是能有什麼辦法報答你就好了。”“是嗎?”楚恆微笑著看她。綠草坪兩邊的小徑,樹立的那些路燈,一盞一盞漸漸全都亮了,星空在他們的頭頂,有些遙遠。顏舒月發現這個世界,好像比她現實的世界好一點。勝在環境汙染沒有那麼嚴重。以前的她生活在大城市裡面,每當夜幕降臨,視野裡好像總蒙著一片揮之不去的紗,霧霾太嚴重了,偶爾才能有天空萬里晴嵐的時候,也能在晚上看到星子。系統君突然就明白了,所以說……系統:他在意的不是有沒有找到戒指的結果,而是你那麼執著尋找戒指的過程?顏舒月:我的系統君,悟性很高嘛。系統:……喂喂喂,我可是大名鼎鼎的系統啊!其實楚恆的性格,可能比他的外表看起來糟糕。顏舒月不禁猜測:也許他根本就沒有把戒指落在這附近,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