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這個月的留言送紅包。謝謝寫意風流的紅包。 小叔子看她?從陸嶼之說出這句話開始,陸則川就覺得他笑得有點不懷好意。兄弟兩個人雖然是雙胞胎,從小到大互相比較,不是陸則川想比,而是大人們無形中會拿他們兩個人比較。陸嶼之和他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崇尚自由的陸嶼之,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而且陸則川知道,陸嶼之很討厭他。恨不得把他身邊所有的東西都奪走。如今突然提到了顏舒月,明明以前陸嶼之不關心這些事。顏舒月是他的妻子沒錯,但當初娶她也是因為在老爺子的逼迫下,同時他也覺得自己犯了錯,不小心和顏舒月發生了關係。沒想到,這麼一次,顏舒月居然中了,作為弟弟的陸嶼之在恭喜他的時候,還笑得沒心沒肺,說什麼哥哥你的小蝌蚪戰鬥能力好強哦,一桿進洞。神……一桿進洞。陸則川無語了一下,繼續看財務報過來的報表。三個月一次的季度彙報當中,不能有片刻的馬虎。但陸則川還是有些心神不寧,人命關天,一開始他也很緊張,醫院裡主動給他打電話,問他是不是顏舒月的家屬。陸則川回答是,還緊張地問了一下,母子兩個人是否平安。對方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告訴他,顏舒月的腹中壓根沒有孩子,甚至她都沒有懷孕過。他才發覺,被顏舒月給騙了。而且他和傻子一樣,相信了。原因可能在於,顏舒月找人p了一張b超圖,名字顯示是她,還有兩道槓的驗孕棒作證。心裡深深的厭惡不斷上湧,報表看得也不安寧,他發現陸嶼之大半個屁股佔據了他的辦公桌,還壓著他其中一份資料。陸則川狠狠一抽,把資料從他屁股的壓榨下抽了出來,陸嶼之差點沒摔倒在地。陸嶼之是一個戲精,略微愁容滿面地望著哥哥,嬌嗔道:“哥,你好壞壞哦。”尾音還上揚了一下。陸則川的額角微微一抽,打辦公室局域電話,讓王繼趕緊帶著這個戲精下去。他只想讓他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聽說陸嶼之最近在搞樂隊,頂著和一張他一模一樣的臉,到處和小姑娘留他的名片。難怪他的辦公用電話,最近來了不少陌生來電。陸則川心煩意亂地看了一眼手機,顏舒月自從住院以後,就沒和他主動聯絡過,這樣也好,他也不想知道顏舒月的近況,一點都不想知道。陸嶼之出去前,意味深長地和他笑了一下:“哥,你要是不去看嫂子的話,作為家屬代表,我可要去嘍?”陸則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愛去去,如果他連自己嫂子都敢勾搭的話。當然顏舒月說不定很快就不是陸嶼之的嫂子了。……一覺睡到大天亮,顏舒月感覺渾身都散架了,醫院的床很不好睡,她很注重生活質量,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特地買了一張特別大的床,在床上面,就算放了一些喜歡的玩具,也可以到處滾來滾去。住院部的床無疑太小,顏舒月整個晚上都縮成一團,臨睡之前,秦巧蘭表示可以留下來照顧她,她覺得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就不用大家都留在醫院了吧。而且陪護床結構更簡單,秦巧蘭雖然吃得了苦,可憐天下父母心,顏舒月還挺捨不得這個當媽的人跟著受罪。明明是以前的女配惹下的事,結果大家都得跟著花錢買教訓。不過她來了以後,就絕不會讓這副身體遭遇這麼傻的事。顏舒月坐起身,把枕頭疊高一些,靠在上面,外面的天色很好,陽光明媚,為了晚上呼吸順暢,秦巧蘭臨行前特地將她病房的窗戶開啟了一小點,她深呼吸一下,外面有人在走動。楚恆的身後跟著一個小護士,一間間地進入病房裡檢視病人的情況,到她這間的時候,顏舒月正望著窗外發呆。她姣好的面容,比昨天更有精神氣,不說話的時候,沉靜安穩得如同一幅畫。楚恆淡淡地勾起唇角,會莫名想起昨天她伸手隔著衣料撫摸他胸膛的事,那隻手的觸感,很嬌軟,她的頭髮看起來也很蓬鬆,整個人到輕飄飄軟綿綿的樣子。“楚醫生,你來啦?”打斷他思緒的,是顏舒月那副甜到骨子裡的嗓音。楚恆收回神思,走到她面前,旁邊的小護士已經準備做筆記,楚恆簡單問了幾個問題,顏舒月都回答沒有不適的地方,身體好像恢復得很順利,她聽到筆尖刷刷的響聲,小護士在資料本里寫寫勾勾。楚恆就告訴她,今天還有幾瓶水要掛,分別是什麼。如果情況繼續這麼好轉下去,再觀察幾天,就能夠出院了。顏舒月支著下巴,認真聽他說話,那雙眼睛直視著他,好像眼睛都是帶著笑的,裝滿了蜜糖。楚恆不經意抬眸的時候,顏舒月居然還支著下巴直勾勾看他,輕輕的語聲,帶著女人獨有的香氣,面前好像吹來了一小股風,顏舒月綿軟的唇,一張一合:“楚醫生,你長得真好看。”他確實是長得好看,顏舒月沒有誇張,如同綠蔭樹下的一抹清涼,少年感十足,他笑與不笑時,嘴角都會迷離地往上彎出一個弧度,就像掛在天上的銀鉤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