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 夏笙說的不止那處,還有自己的腰和腿和胳膊,沒一處不疼的,情侶間做這事都像拆零件嗎?還是隻有他這麼瘋? 陳斯嶼眸子暗下,他檢查過了,她身上沒有外傷,痛也只是因為她嬌氣,一到這個時候就格外嬌氣,那天那麼虛弱都要堅持跑一千米,剛剛不過心率到一百三,和長跑根本比不得。 他倒希望她到了床下也這麼嬌氣,遇到事情不要逞強。 “看過了,沒有變嚴重。” 誰想聽他說這個啊…… “陳斯嶼,我想聽你說,你下次輕點。” “要不要試試重的。” 不試過,就不知道他是輕是重。 輕的。 他一直都是輕的。 夏笙被嚇到了,這還有更重的? “不了不了,我不好奇……” 本來熄燈很早,是健康的作息,但“拆零件”的事情一做,立馬來到凌晨兩點。 “我最近好忙,每天都要畫畫,明天不許做這事了……” “嗯,睡覺。” 陳斯嶼放輕聲音,看她睡著了,自己才去睡覺。 “陳斯嶼,晚安。” “晚安。” ………… 晚上睡太晚,夏笙上課險些遲到。 時間這麼緊迫,她還不忘和陳斯嶼索要早安吻。 陳斯嶼在收拾她早上的“戰場”,一絲不苟疊她的睡衣,聽見她催促,他沉步走來,俯身歪頭,蜻蜓點水般點了一下她的唇。 夏笙瞬間被俘獲,眼神都變了,變得意猶未盡。 “我開車送你去?” 陳斯嶼一開口,瞬間拉回了夏笙的神思。她哪能天天讓他開車送她啊,男朋友送自己上學不奇怪,但在校園裡,這點距離都要男朋友開車送,她真的會覺得自己有病…… “不要,我走了,晚上見!” 夏笙小跑出門,連鞋都沒有穿好,板鞋踩著軟後跟,當拖鞋穿了出去。 她到教室,小梨饅頭已經幫她佔好了位置。 “這種極限旅遊真的不適合我,夏笙,我再也不想這麼幹了,昨天晚上差點沒困死我,睡了整整十個小時,晚上八點開始睡,早上六點鐘醒……” 饅頭一見到夏笙,就開始叭叭叭,叭個不停。 夏笙覺得她會問自己,昨天晚上去哪了,沒想到饅頭直接略過,給出了答案:“夏笙,你回家住, 好好享受 “追我?所以,威脅我?” 他們前期糾葛,充斥著她對他的威脅。夏笙自知理虧,賠笑哄人:“你看,我們現在過的多好,過去的事,不要多想。” 陳斯嶼沒有回答她,更沒有答應她。過去的事,他願意多想想。 “天冷了,去畫室畫畫多帶條毯子。” 一個禮拜的時間,一個人住剛好的公寓,多了數不清的東西,一小部分是夏笙自己帶的,更多的是,陳斯嶼給她買的。很適合她的女裝,還有各種補氣補血的補品,全是品類中最好最貴的那一款。 “天冷,畫室馬上要開空調,味道太難聞了,我之後應該會去老樓畫畫。”夏笙說完,怕他不記得,又補上一句:“我就是在老樓遇到的你。” 陳斯嶼一直記得,他關注的不是這個,“老樓沒什麼人,去那裡畫畫不安全。” “沒什麼人所以才有位置。”馬上十二月了,考研考證的人不說,光是期末月複習的人都能把自習教室踏平。夏笙又是個不愛早起的,根本沒有多少地方可供她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