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睡了,起來吃東西。” 夏笙早飯午飯下午茶,匯成了一頓,她還是躺在床上吃的。 下不了床啊,根本下不了床。 “我要上廁所。” “我抱你去?” 陳斯嶼看出她行動不便。 “你別跟著我……” 夏笙抖著腿,獨立自強,走回床邊,一頭栽倒。 “人面獸心,衣冠禽獸……” “嗯。先吃飯。” 夏笙完全氣不起來。她在罵他,他在幹嘛,他在喂她吃飯…… ………… 夏笙週一痛苦地早起,陳斯嶼看到,告訴她,後天搬回公寓住了。 “真的?” “真的。” 陳斯嶼掐準時間,在夏笙來例假前一天,搬回了五號樓。 他也想她多睡會。 酒店住著固然舒服,但夏笙更喜歡陳斯嶼的這間小公寓。 回來,她什麼都沒幹,東西又都是陳斯嶼收拾的。 順手的事 十二月,天氣更冷了。 陳斯嶼買了電熱毯,他以前從不用這種東西,但夏笙每晚,一邊嚷嚷著冷,一邊又不想開熱空調。 “下來。” 他要把電熱毯鋪底下。 “哦。” 夏笙抱著枕頭,乖乖下床,站在一旁看陳斯嶼“辛勤勞作”。 “其實不用。” 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陳斯嶼買的補品真有用,夏笙覺得這次姨媽好像沒前兩次那麼疼了。不疼,心情那是相當的好。 “不是說冷?” “我說冷,是想你晚上抱我。” 夏笙可愛在她不方便的時候,挑逗陳斯嶼。 她再怎麼猖狂,他也不能把她幹嘛。 “抱了,你暖和了,我熱。” 陳斯嶼看穿她的心思,他看著她,直言不諱,該說什麼說什麼,語氣自然的像聊今天的天氣。 沒達到目的,夏笙不滿意,陳斯嶼鋪好床,她重新躺了回去。 “熱會怎麼樣?” “熱?熱會難受。” 陳斯嶼還是這副樣子。 “哪難受了?” 夏笙覺得自己下一句就能贏,可永遠差那麼一句。 “哪裡都難受。” “難受會怎樣?” 被子蓋過腰,夏笙曲起腿,手裡捂著電熱水袋,旁邊床頭櫃上是紅糖水、香草曲奇,這個寒冷的冬夜,沒人比她更暖和,更舒服。 “難受就想折磨你。” 陳斯嶼用詞開始恐怖起來,“折磨”…… 夏笙閉嘴了。 對話輸贏已經不重要了,她能不能順利度過今天晚上比較重要。“喪心病狂”的事,陳斯嶼幹得出來…… 馬上,夏笙就後悔了。 她那麼識趣,居然沒有躲過他的“折磨”,那她還不如多說點。 最虧莫過於,她話沒說完,懲罰一個不落…… “陳斯嶼,我錯了……” “陳斯嶼,我都說我錯了!” 還想她怎樣! “你……” “商量一下?” “嗚嗚!!!” 他居然敢這樣對她! 陳斯嶼眸子深的像暈了墨,他握著她的手……隨心,所欲。 “這樣就不行了?” 還說要兌現承諾。 陳斯嶼聲音又沉又重,壓得夏笙快喘不上氣。 “我怎麼就不行了?” 夏笙獨自把控,陳斯嶼及時制止住了她。 (刪) (刪) 夏笙洗手,根本不敢睜開眼睛看。 書裡寫的還是太保守了…… “陳斯嶼!你幫我洗!” 她怎麼洗,感覺都洗不乾淨……夏笙煩了,讓他過來幫忙解決。 陳斯嶼洗完澡,在外面等她,夏笙一開始不允許他進來。他換好了睡衣,頭髮溼漉漉的,從背後圈住她,渾身散發性感而又壓迫的氣息。 他摁了兩泵洗手液在手心,加水搓出泡沫後,塗到她手上,他握住她的手,前前後後,每根手指都照顧到了。 最後,用水把泡沫沖掉。 “嫌棄?” 輕笑不入耳的話,夏笙會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過分,但他們挨的那麼近,他的一絲一毫她都不會錯過。 “嫌棄死了!” ………… 這週末,夏笙要去參加,是關於拓撲學方面,他找到一種新的關係,為從量變到質變的轉化提供相應數學模式。夏笙點開,文章中的符號文字,她看完像看了一本天書,不知道這些有什麼用,只知道這些內容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