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完全上頭了，她勾人而不自知：“陳斯嶼，你還不主動，是在等我嗎？” 等了會，人沒動靜，夏笙囂張地動手了，左右各摸了三秒，一直沒摸到的腹肌，一下全摸到了。 “週一要體檢。” 陳斯嶼沒有制止她，任由她摸，但話裡的提醒，變相告訴夏笙，體檢前沒可能，今天不可能，明天不可能，後天不可能。 夏笙把臉露出，迷離地看了眼自己的男朋友。 “你出過家？這麼自持？” “沒有。” 他一絲不苟的回答，倒讓夏笙不適應了。 她沒看見，他眼底的猩紅，但聽出了，他聲音裡的沙啞，與欲重。 “抽根菸嗎？” 她還在蠱惑他。 沒收的煙和打火機，陳斯嶼沒有及時扔掉，這會在他外套口袋裡，夏笙知道。 她不信他不難受。 “不抽。” 須臾間，陳斯嶼壓下了所有，聲音也變回了之前的冰磁。 他怎麼做到的，比抽醒神煙還明顯的變化。 夏笙急了，他不抽，她想抽啊。 “一根，就一根。” 她和他討價還價。 陳斯嶼絲毫不讓：“沒商量。” “我這麼難受，你付全部責任。” 夏笙皺著眉頭，垂死掙扎。 她又要輸了…… “吃晚飯了嗎？餓不餓？我帶你去吃飯。”陳斯嶼問她，聲音放輕了一點。 都快十一點了，她這麼大人怎麼可能不吃飯。可夏笙還真的沒吃，航空公司的飛機餐，她現在想到，還覺得噁心。 “沒吃……” 陳斯嶼皺眉，彷彿在檢討自己，現在才發現。 “想吃什麼？” “便利店的關東煮。” 夏笙知道很晚了，隨口說了一個就近的。 陳斯嶼準備拉她出門：“我帶你下去。” 夏笙苦著一張臉，生無可戀。 “要不你先讓我洗個冷水澡？” 煙也不能抽，什麼都不能幹……她現在不餓啊，她現在就想食色。 冷水澡不是男生專利嗎，沒想到有天會用在自己身上…… 陳斯嶼看了她會。 夏笙被盯的，慢慢醒了神。 “好了我……” 她妥協的話還沒說完，陳斯嶼從口袋裡，拿出了她的煙盒和打火機。 夏笙震驚，以為他要還給自己，正準備伸手去接。 陳斯嶼嫻熟地抽出一根，夾在指節間，點上了。 夏笙沒明白他要做什麼，是他想抽嗎？不是，煙連他的嘴都沒碰上。 那是什麼。 陳斯嶼很快告訴了她答案。 “看著它燒完。” “你好，殘忍……” 夏笙看看他，又看看煙，一臉心痛。 “想抽菸？” “不想了……” 陳斯嶼早看出她胡攪蠻纏為的什麼。 冷水澡無非是她想抽菸的藉口。 夏笙拆了顆糖，扔嘴裡，心虛地逃了：“我先下樓了，肚子有點餓……” 陳斯嶼滅掉手裡剛點著的煙，緊步跟上。 “啊，我要吃北極翅，牛肉丸，魚餅，蝦餃……” 是壞學生 春蕾在房間裡，聽到隔壁有動靜，好像有女生的聲音。 陳斯嶼一會進房間，沒多久又出去。春蕾忍不住猜測，他到底在幹什麼。 沐大隻有他們兩個來參加比賽，別的學校的參賽選手，也是男生居多，整層樓，不到五個女生，究竟是誰在和他說話。 春蕾糾結了一會，關上電腦，套上外套，決定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她出去時，已經離陳斯嶼出門過去十分鐘了，她在一樓，繞了一圈，沒有任何收穫。 春蕾怕自己跟蹤人的行徑被發現，找不著陳斯嶼，便果斷上樓回了房間。 回房間時，還在疑惑，正巧這時，她接到了爸爸的電話。 “小蕾，你說你去見陳家那位少爺了？怎麼樣？他同不同意我們晚點交違約金？” 春父說話時，透露出少有的激動，春蕾知道她爸爸平常都很成熟穩重的。 “我不好意思直接問，他沒催，也沒說算了……”春蕾懊悔，自己當時怎麼沒有臉皮厚點。 春父聽到她辦事情，沒辦好，語氣冷了下來，“春蕾，你不能這麼自私，如果陳家少爺不原諒我們，我們以後的處境會更加艱難。” 又說她自私……上次說她自私，她內疚到留學留到一半，飛回國內唸書，現在又想她怎麼樣…… 春蕾忍住生氣，小聲說道：“既然做不了，為什麼要騙陳氏，和陳氏籤合同？是我們違約在先，爸爸。”不可能不知道，是春氏做法欠妥。 “你小孩子不懂，現在當務之急，是讓陳家少爺不要對我們進行制裁，他一旦不和我們合作，那其他見風使舵的家族，也會孤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