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老不要臉。” 楊客揮了揮手，作勢要削夏笙。 夏笙一臉得意地拿起東西，對林書柔說：“林姐姐，我先走了，晚飯下次我請你們吃！” “好，回去路上慢點。” 林書柔邊說，邊用手肘拱了楊客一下。 楊客意會，舉起手敷衍地朝夏笙揮了揮。 “我是師父……”徒弟混不吝，師父還得陪著笑？ “你不想小笙嗎？好久沒見了欸。” “呵，有事才想到我。小沒良心。” 林書柔笑：“胡說，她好幾次想來看你，你都不在。” 楊客面無表情，裝冷酷：“也不知道提前打聲招呼。” “知道你會口是心非拒絕她，所以她乾脆直接來了。” 林書柔心思細膩，能捕捉到夏笙部分微妙的想法。 楊客抱起她，坐在桌子上，兩人面對面：“別來。別來打擾我們二人世界。” 林書柔搭在他肩膀上，害羞笑道：“以後生個和小笙一樣性格的女兒。” 楊客眼一亮，回道：“生女兒可以，但不能像夏笙。” 林書柔：“小笙多好。” 楊客：“太混球了。” 林書柔：“明明沒有。” 楊客：“你太善良了。” 林書柔：“小笙聽見，又得和你吵。” 楊客：“吵就吵吧，我是她師父，師父大過天。” 林書柔低頭，輕搖輕笑。 ………… 夏笙晚上想去數學樓找陳斯嶼，又怕去了一時找不見人，所以乾脆捲了張高數卷子，帶著去那，邊做邊等。 她快到數學樓的時候，遇見了張一倩。 還沒問，張一倩自動回答了，“陳斯嶼在數學實驗室，估計要一兩小時才回工位。” “好，沒事，我等他。” 夏笙這次來，主要是想把修好的本子還給陳斯嶼。 應該會驚訝吧。她想。 夏笙先去了趟九樓，確定人不在後，準備去一樓找間自習教室待著。 等電梯，電梯門一開，出來的是龐天忘和康康。 “霍，夏笙？”龐天忘率先出聲。 他告訴她：“嶼在數學實驗室裡。” “我已經知道了。” “那你不等等？”龐天忘問道。 電梯門重新關上。 夏笙沒急著趕電梯，遇見熟人了，就留下來多嘮了一會兒。 “等啊”，她揚了揚手裡的卷子，說道：“準備去一樓，找間自習教室，邊寫作業邊等。” “沒位置了，剛剛我和康上來路過，裡面全是人。” 數學樓配置好，自習教室足足有兩層，別的系院期末月搶不到圖書館位置，就會來數學樓搶自習教室。 還好學校優待數學系的同學，人手一個工位，不然將上演現實版“鳩佔鵲巢”。 “去我們辦公室寫吧，那裡還有空的工位。” 康康一開口，弄愣了龐天忘。 “啊？……也不是不行。” 最終，還是妥協。 夏笙看他們倆，問道：“方便嗎？” 康康點頭：“方便。你不是要等陳學長嗎，正好他回來，你也能 試卷溼了 已經夠煩了，龐天忘搬數學模型路過的時候，還要撞飛她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