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慧也是滿腹狐疑,看似項天成不像在說謊,問道:“你服用的果真是‘青元果’,而不是傳說中的‘玄天果’?”
項天成罵道:“死禿驢你用心不良,想栽贓於我,讓項某有懷璧之罪,借各大勢力之手來對付項家。所謂用心狠毒也”
虛慧也是大為不解,當初自己明明察覺到“玄天果”的氣息,對方卻矢口否認。自言自語道:“玄天果’沒有落入你之手,哪到底被何人所得啊?”
項天成看對方已經相信自己的解釋,大為寬心,嘲諷道:“死禿驢,你不是神通廣大,能推算出‘玄天果’的下落,為何還來問我啊?”
虛慧漸漸從“玄天果”的妄想之中清醒過來,道:“臭小子,你也不用囂張我說呢,憑你這點微末修為,就算能夠得到‘玄天果’也沒機會服用。”
憑他的身份自然清楚“青元果”的作用,項天成在沒有修煉出武靈根之前能夠僥倖服用,已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更別說有機會服用“玄天果”。此刻,儘管心中仍有些許懷疑,但多少也相信了幾分。
項天成也對虛慧的來歷感到不解,從對方的各種跡象上來看,應該來自於名門正派,又為何會修煉“陰煞魔功”這種邪門的功法啊?
身在暗處的李元霸聽說項天成得到了萬年一遇的“玄天果”時,也暗暗稀奇,心裡思緒萬千。要是此事屬實,想到項李二家一旦結盟,到時候李家所付出的一切豈不是為項家徒做嫁衣了?
雖說他自身光明磊落,不失為英雄豪傑的行徑,但考慮到家族的利益時,多少也有幾分顧慮。後來聽說項天成只不過是服用了“青元果”,並不是傳聞中的“玄天果”時,連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地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因為,自從見到項天成之後,雖說一見投緣,脾性相合,但在內心深處有種不安的感覺。表面上看起來自己是神武境修為,項天成是玄武境修為,完全力壓對方一籌。
可實際的情況恰恰相反,一旦二人成為對手之後,覺得自己非但勝算,對方那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令他也有忌憚之意,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選擇項天成作為自己的敵手。
虛慧看到項天成既不承認自己得到“玄天果”,還是帶著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盯著自己的舉動,看樣子存心不想放過自己了。
暗忖:“既然他敢單身一人前來此處,想必早有準備,只怕不容易對付啊”在少了胡用這個得力幫手之後,覺得勝算並不大,擔心另有埋伏,心中就有了怯意,道:“項天成,這小丫頭由你帶走,此事就此作罷。現在我心情不好,不想與你有過多的計較,趕緊走吧”
他發現胡用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動靜,擔心情況有變,陷入對方的算計之中。先來個緩兵之計,試探一下項天成的虛實之後再作計較。如果沒有了胡用這張王牌,他在胡傢什麼也不是,別說胡家長老會不受自己控制,到時候惹怒了胡云龍二兄弟,只怕安身之處也沒有了。
項天成看到對方已有怯意,暗暗心喜,步步進逼,道:“虛慧大師不是想讓我和琳兒留在此處嗎?怎麼,現在馬上就要趕我們走了?”
大師看到項天成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越發覺得外面定有埋伏,形勢對自己不利,笑著解釋道:“這是老夫的一句戲言而已,何必放在心上啊”
胡琳兒看到對方願意讓自己離開,在這種陰暗詭異的地方再也不想多呆半刻,建議道:“天成,要不我們先離去,這死禿驢就讓我伯父來對付好了”
虛慧生性多疑,聽胡琳兒有急著想離去之意,暗想:“難道這小子只是虛張聲勢而已,外面並沒有後援啊?”心中一動,試探道:“還是琳兒說的對,我與胡家之間的恩怨就由二位族長來解決吧”一副巴不得他們二人離去的樣子。
胡琳兒看到虛慧並沒有出手阻攔的意思,趕緊上前拉著項天成的手,道:“天成,我們先走,不用理這死禿驢了”大步拉著項天成朝出口走去。
她哪知道對方只是試探一下虛實而已,並不是真心想放他們離去。看到項天成不聲不響隨著胡琳兒離去,暗呼上當,騰挪之間,搶先攔在二人身前,道:“小丫頭,你不留下一身修為,難道真的以為能夠輕易離去嗎?”
項天成鎮定自若,將胡琳兒一把拉到身後,笑道:“琳兒,你現在看到了,我們倒想放這死禿驢一條生路,可他偏偏想要選擇死路啊”
他隨同胡琳兒一起離去,也只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虛慧的虛實而已,反正自持還有李元霸這個伏兵,在這種沒有另外出路的洞府之中,對方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