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了,可胡可兒的事如何解決才好,難道眼睜睜地讓這丫頭許配給那人啊?”胡用心裡清楚,此事一旦成功,會威脅到自己在族中的地位。
大師淡淡地問道:“你說,那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還有可兒這丫頭怎麼會和他相識啊?”
胡用看到大師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這件事上,連忙回答道:“那人叫項天成,據說是從上越國而來,但一身修為又不像出自上越國!”
“上越國!”大師口中重複著這個令他感到無比憤怒的地方,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一件事,暗道:“難道是此人?”
“可對方小小年紀怎能有機會擁有玄天果啊?”他心中暗忖道。想了想吩咐道:“胡用,胡可兒這小丫頭的事已經無關輕重,暫時先放一邊,趕緊給我將項天成的底細摸清楚再說。”
胡用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今天大師是不是撞邪了,老是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但面上又不敢違抗,出聲答應之後,就轉身離去。
中楚國國都蘇城,項天成帶著胡可兒裝扮成遊人的樣子,足足已經在同一個地方呆了四五天。
此刻,他的臉上有些焦急,這就是當初小黑約定見面的地點,為何對方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他記得清清楚楚,和小黑分別時相互約定好,不管有沒有找到項家後人的下落,在約定的時間內到蘇城裡最大的園林中見面。
自從劉家解除婚約順利回來之後,胡家的態度出現一邊倒的局勢,在長老會上一舉透過,認可他和胡可兒的婚約關係。
因考慮到小黑的安危,他也沒有多留,帶著胡可兒偷偷地前去中楚國。在路過漢陽城時,在劉濤的口中得知,劉家已經在暗中籌備人手準備前去中楚國滅掉項家後人。
項天成得知這個訊息,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步趕到中楚國,找小黑問個究竟。等到他趕到見面的地點時,意外卻發生了,偏偏小黑失蹤了!
胡可兒看著項天成的樣子,出聲安慰道:“天成,你也不用著急,說不定小黑髮現什麼線索,未能及時趕到此地與你見面啊!再說中楚國的項家後人經過這麼多年的潛伏,實力必定不能小瞧!”
項天成也覺得胡可兒的話有道理,但是不能搶在劉家前面找到項家後人的下落,一切都白費力氣了。
他想了想問道:“可兒,如果換成是你是項家後人,會選擇什麼樣的方式隱藏在中楚國啊?”
胡可兒知道項天成的意思,侃侃而談地分析道:“項家後人在劉家逼得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只有三種可能,一、隱姓埋名,以圖東山再起;二、隱居山林,不問世事;三、改變身份,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大眾中的視線中。”
項天成聽後,也陷入沉思之中,半晌才抬起頭來答道:“我覺得第三種很有意思!”
胡可兒別有一番用意地問道:“天成,你憑什麼認定第三種最後可能啊?”
項天成說道:“你想,當時項家在爭霸敗落,大陸成為劉家的天下,如果是前面二種可能,項家後人再也無力東山再起,只有第三種才有可能不受劉家的干涉光明正大地發展著勢力,為以後能與劉家後人一爭高下積蓄實力。”
“天成,看來這段時間你的確改變很多,也知道考慮問題應該從大局入手。”胡可兒讚許道,“不錯。項羽先祖號稱一代霸王,肯定有過人之處。憑他在上越國留下自己血脈的舉動看來,對中楚國項家後人們的安排定有一番苦心在裡面。”
“我也覺得,不然也用不著留下項家祠堂這個神秘的所在了!”項天成說道,“如此看來中楚國的項家後人也是經過項羽先祖的周密安排,不可能輕易就讓劉家人得知行蹤。”
胡可兒笑著問道:“天成,你的意思,這次中楚國項家後人洩漏自己的行蹤是故意的?”
她看到項天成已經按自己提示的方向去考慮問題,也大感欣慰,覺得一番苦心並沒有白費。看著眼前的項天成,芳心再次感到陶醉,覺得對方真的已經長大成熟,值得自己託付一生。
“不錯。這麼多年過去,劉家人都找不出項家後人的下落,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啊?”項天成越想越覺得事情並不是自己當初想象的那樣。
他抬眼望去,看到胡可兒那雙迷人的大眼睛,正深情地盯著自己,突然感覺到什麼都明白了!
項天成上前一把抱住對方柔軟的身子,低聲問道:“可兒,你是不是早已經發現其中的可疑之處了?”
胡可兒十分陶醉地依偎在對方的懷中,懶洋洋地回答道:“我只是覺得劉家當初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