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將獨孤燕的內勁悄無聲息地化解掉。
獨孤燕臉sè大變,知道是那人出手干涉自己,手指著羊榮開口問道:“老前輩,難道你也會相信他的話?”
“老身只要結果,別的就不用你來關心,況且這人說不定還有別的用處。”老女人沒有絲毫理會淡淡地說道。
“既然老前輩另有用處,那我也不為難他。不過此人yīn險jiān詐還望老前輩不要輕易相信。”獨孤燕無奈之下,只能給自己留下一點餘地。
“現在就看你們二人的態度了,要是不同意就別怪老身用武力解決,就算只有五成把握也不惜一試。”老女人也不想多說廢話,準備正面解決這個問題。
項天成上前解釋道:“老前輩,可否容我等二人商量一下,在下有把握說服獨孤xi姐,但是要答應晚輩一個xixi的條件。”
“說來聽聽。別存僥倖心理,除了這二條路沒有其他機會了!”老女人已經有些不耐煩。
“有些話不能當眾說出來,可否容我二人到那邊去商量一下!”項天成指著左側的dng府問道。
“隨便,只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千萬別耍什麼xi心眼,到時候別怪老身翻臉不認人。”老女人眼也不看一下立馬同意。
她心裡想到,要不是看你們二人資質不錯,早已經拿下前去血祭。反正已經等了幾百年也不在乎這麼一點時間,畢竟血祭之術在本人自願的情況下威力大增,成功的希望也會加大。
獨孤燕狠狠地睜著項天成問道:“你憑什麼能說服本xi姐啊,就算我自殺也不會自願成為血祭之人。”
項天成暗中使個眼神,開口解釋道:“現在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何不考慮一下老前輩的提議。”邊說邊往穿梭陣走去。
獨孤燕知道對方有應對之法,表面上假裝很不情願的樣子跟隨在後面,抱怨道:“我倒要瞧瞧你這xi子能拿什麼來說動本xi姐。”
項天成來到遠古穿梭陣旁邊,也不急著和獨孤燕說話,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裝模作樣地繞著穿梭陣走上一圈,嘴裡假惺惺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老女人看到項天成關心起遠古穿梭陣,眼中lù出不屑地神sè,淡淡地應道:“xi子,你不會想打這穿梭陣的主意吧?告訴你也無妨,憑你的這點微末修為就算讓你鑽研個一年半載也休想lng明白。”說完後閉上眼睛,再也不予理睬。
項天成知道自己的舉動瞞不過對方的暗中監視,也不在乎,反而趁機上前察看。只見五根圓柱隱隱閃動著靈氣,看上去似乎十分微弱,裡面的陣眼沒有絲毫動靜,看來就憑眼前的靈氣很難啟動陣法。
他經歷親身體驗過二次,知道有遠古穿梭陣在的地方,附近一定有開啟陣法所需的靈氣,只是不清楚被人為破壞掉還是出現其他問題。按常理來分析,在這種封閉的環境下,穿梭陣應該能夠儲存完好,唯一的解釋就是給人動過手腳。
“xi子,你把本xi姐叫過來到底要做什麼?”獨孤燕看到項天成走到這裡之後,只是不停地察看眼前的幾根石柱也不和自己商量對策,心中有點焦急起來。
“獨孤xi姐,不要著急,我在想脫身之法。”項天成用千里傳音之術和對方說話,表面上很隨意地應付著獨孤燕,眼神始終都停留在穿梭陣上。
“xi子,你到底有沒有把握,要是沒有我們二人還不如聯手和那老妖婆拼一場,就算死也不能便宜她!”獨孤燕同樣用傳音和項天成說話。她自持身上還有底牌,絕不會甘心束手就擒,決定寧為yu碎,決不瓦全。
項天成對自己二人用傳音之術對話心裡也沒底,怕被對方暗中偷聽,有些事就不想過早透lù,十分謹慎地問道:“獨孤xi姐,憑你的修為能否抵擋得住對方几下攻擊?”
“要是單憑本xi姐一人應該很難抗衡,加上你結局就不同了。”她心裡也清楚,憑二人之力根本不可能抵擋對方的攻擊,但使出身上的所有底牌應該可以硬撐幾下。
“如果獨孤xi姐能夠抵擋得住對方的出手攻擊,為在下爭取一點時間,那倒有一個可行的辦法,應該有幾成把握逃脫這裡。”項天成聽出對方身上應該藏有厲害的手段,到時候可以阻擋一下,就想先套點底牌。
獨孤燕聽到有可行的辦法,也不再保留,“本xi姐最多隻能阻止老妖婆三次攻擊,不然有死無生。”
項天成很清楚,雖然只能抵抗三下,但足以傲視同齡人。要是自己上去,單憑修為不用說三下,就連半下都有難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