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他這樣子是不耐煩到極點了。
但是他不說話,她也懶得問。或許紀南方覺得累了,隨手丟開手機後,一直閉目養神,守守於是看車窗外,堵堵停停,走了快一個多小時才到家。
紀媽媽在家,看著紀南方被攙進來,心疼得無以復加:“你看看,弄成這樣。。”
“媽!”紀南方不耐煩地打斷她:“我累了。”
“好。。好。。”紀媽媽說:“我已經叫人放了說,叫守守幫你洗個澡,醫院裡一定不舒服,洗個澡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
“守守還有事呢。”紀南方說:“她們臺裡要加班,回頭我自己洗就行了。”
“胡說!你看你連站都站不穩,還逞什麼能?”紀媽媽呵斥了他,又轉過臉來對守守說:“今天週末,怎麼還要加班?南方今天才出院,確實是特殊情況,這樣,我叫人打電話替你請幾天假,在家幫媽媽照顧下南方,好嗎?”
守守知道她會說到做到,這樣的軟硬兼施,自己根本沒辦法拒絕,只得低聲說:“媽,我自己打電話請假就行。”
“好孩子。”紀媽媽讚許地拍了拍她的手,又白了紀南方一眼:“不讓你媳婦幫你洗澡,你都這麼打了,難道還讓我幫你洗?”
這麼一說,正端茶上來的阿姨都笑了:“南方那是害臊呢,他小時候咱們替他洗澡,還拍過一個帶子。”
“對對。”紀媽媽也笑了,興致勃勃:“還是那種老式的家用攝像機拍的,我去找找,帶子擱哪兒了,這個片子頂有意思,他爺爺當時就最愛看,看一次笑一次。”
這樣說笑著,混若無事,紀南方卻冷著臉:“媽,讓她回家去吧,有什麼意思?”
“你胡說什麼你?”紀媽媽震怒,“去洗澡,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