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可能贏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見張雨澤那極為篤定的笑容,他的手卻是禁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雖然他強自的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張雨澤剛才那只是狗S運而已,可是看到張雨澤壓的那100倍的方塊,還是讓他的心臟止不住的劇烈跳動了起來。
“您您不改了嗎?”那荷官望著張雨澤極為牽強的笑著說道。
“哈哈,為什麼要改,來玩的就是玩一個心跳,贏的固然好,可即使是輸了,我也輸的起來啊!不用再問了,我不改了。”張雨澤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這位老弟,我看你還是換一個吧!你都壓在一個地方,這中的機率我看很小的啊!不如多壓幾個,我看中的機率也會大許多。”邊上那名熱心的賭客又對張雨澤勸說道。
“呵呵,你剛剛對我說這話,我不是還贏了嗎?我還是相信我今天應該是財心高照,應該是不會輸的。”張雨澤對那男子笑了笑說道。
見張雨澤根本就不聽自己的勸,那名男子的心裡也很是無奈的對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但願你能鴻運當頭了。”
那荷官此時已鎮定了心神,暗地裡已是將手腳做好了。心裡已變的篤定了起來。這種事情他也做的很多了。剛才的意外,他認為應該是這機子出了一點故障,現在應該不會再出現了,所以他也恢復了原來的鎮定。
當那荷官開動了輪盤以後,他的目光也是緊盯著那轉動的輪盤,這時他已從那輕鬆的旁觀著,心態轉變成了局中之人。
張雨澤見周圍的賭客包過那荷官都幾乎是秉住了呼吸在看那輪盤,他輕輕的笑了笑,手已是輕輕的拍在了那個桌子上。對方動了手腳,張雨澤當然也是不甘示弱了。
可是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那指標原本是停在紅sè的方塊處,距離那個黃sè的方塊還有一段的距離。連那荷官都鬆了一口氣,臉sè露出了一絲勝利的笑容。心想,這次這個輪盤,應該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吧!
可是就在他鬆了口氣的時候,那輪盤上面的指標卻是飛快的往前移動了起來,好像上了發條一般,最後赫然的就停頓在了那黃sè的方塊上面。
“不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那荷官睜大了眼睛看著,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顯然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最後,他暈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起來。
這裡的事情,很快就被傳到了這裡的幕後老闆的面前。在某個房間內,這裡的老闆卻是在沉思著什麼。這人間天堂的老闆,是一名看起來大約四十好幾的中年男子,滿臉的紅潤,如果一般人看見了,估計只會以為他是一個看起來很憨厚的生意人。可是從他那偶爾爆shè出的jīng光卻看出,他並不是一個什麼簡單的人物。當他聽了這件事情,皺起了眉頭,喃喃的道:“此人果然是一個高手,到底是何方神聖,來此是有所為,還是偶然的。”
此時站在他邊上的一名光頭青年,卻近了一步,對他道:“光哥,不如我去”說著,那光頭青年還比劃了一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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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手勢不用說了,就是要把他幹掉的意思了。那中年男子見狀皺了皺眉頭,對他擺了擺手道:“你就知道打打殺殺的,卻沒有用一下腦子,人家既然敢來這裡,必有所仗,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嗎?俗話說不是猛龍不過江,這個道理你難道不知道?”
那名光頭聽了,連忙點了點頭,對那中年男子說道:“光哥,還是您想的比較周到。”
那叫光哥的中年男子聽了,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考慮的比你周到,實在是我經歷的事情,比你多,考慮的比你深。”
說著,那名中年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氣,對那光頭道:“去,你去給我把那人請過來,記得,一定要客氣一點。順便探探他的來路,能不得罪還是儘量不要得罪了。”
“光哥我知道了。”那名光頭對那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恭敬的道:“光哥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辦。”
過了一分鐘,張雨澤就被請到了一個房間內。
張雨澤打量著站在他眼前的這名中年男子,而那名中年男子也在注視著張雨澤,兩人就這麼的大眼瞪小眼的瞅了一會,氣氛很是怪異。
還是那名中年男子最後打破了這個沉悶的氣氛,對張雨澤說道:“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沒想到我請來的貴客是那麼的年輕啊!”
“哈哈,我也沒想到我才贏了一點錢,就把這裡的幕後老闆給請了出來,真讓我很意外啊!”張雨澤倒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就在邊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