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雨澤哥哥,你很久沒給凝雪打電話了,凝雪很想你。”電話裡傳來了易凝雪那略帶著幽怨的聲音。
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其實他的心裡也有些無比的歉意。
“凝雪,我也想你。”張雨澤嘆了口氣。
不過很快,易凝雪就在電話裡快活的說起話來了,對著張雨澤呵呵的說道:“雨澤哥哥,你別這樣,凝雪其實沒有怪你的。”
接著,易凝雪的話頭,頓了頓對張雨澤問道:“雨澤哥哥,你打電話給凝雪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吧?”
張雨澤聞言,臉一紅,但還是對易凝雪訕訕的說道:“凝雪雨澤哥哥,確實是有事情想請你幫忙。”
“好哇,雨澤哥哥快說,凝雪一定幫忙的。”易凝雪連忙對張雨澤說道。似乎能幫上張雨澤的忙,易凝雪非常的開心。
張雨澤點了點頭,然後對將這事情對易凝雪說了出來。
易凝雪倒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異常痛苦的答應了下來。只是對柳夢婷的情況打聽的非常的清楚。
放下了電話,張雨澤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快能再見到易凝雪了,他的心裡也微微的有些興奮了起來。
南閩某地的一棟別墅內
兩名青年正相對而坐著,一人穿著白sè的蒙面長袍,另外一人穿著黑sè的長衣。如果張雨澤能見到這兩人的話,一定會很是驚訝。因為眼前的這兩人赫然都是他的老熟人了。
“哈哈哈,沒想到兄弟也和那人有過節,這下我們多了一個聯手的理由了。”那蒙面白衣人放聲的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一絲的暢快之意。
那黑衣青年淡淡的“嗯!”了一聲說道:“沒錯,這一次我們可以聯手在一起,我就不相信那人有三頭六臂。”
那白衣人忽然想到了什麼,有些擔憂的道:“那小子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手段卻很多,本教一名長老就是死在他的手裡。”
那黑衣人不以為然的說道:“這你放心,這只是因為我們天府還沒有jīng力去對付他,否則本教的幾大太上長老和客卿一出,這小子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沒用。”
那白衣蒙面人聽著那黑衣青年的話,微微的頜首著說道:“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說著,那白衣蒙面人的話頭一頓,問道:“你說貴府正在等一名強力的高手介入,不知道這名高手是誰?竟然能讓貴府的府主都要親自去迎接?”
那黑衣青年淡淡的說道:“這人論實力絕不在我們府主之下,你說是不是需要我們府主去親自迎接了。”
那白衣蒙面人,聞言,不由的動容了起來。顯然為那黑衣青年的話給震懾到了。聞言,點了點頭對那青年道:“竟然還有如此高手,看來我太小覬天下高手了。”
忽然,那白衣蒙面人對那黑衣青年說道:“那閣下對我們這次的合作決定如何。”
那黑衣青年,哈哈的對那白衣蒙面人說道:“當然,我可以明確的給你一次答覆,這一次合作對我們兩教是沒有任何衝突的。五元之nv的元氣歸我天府,而五元之nv的jīng血能讓貴教的教主大幅度的提升功力,只要在我教的人,將五元之nv的元氣提煉後,大可將人jiāo給你們。”
“好,如此甚好。”說著,那白衣蒙面人皺了皺眉頭,對那黑衣青年道:“可是天下的茫茫人海之中,我們又將去那裡去尋找這些五元之nv呢?”
那黑衣青年聞言大笑著說道:“這個我們天府可就有自己的法子了。”說著,那黑衣青年拿出了一個鵝蛋大小的珠子,那珠子暗淡無光,如果不是從黑衣青年的手中冒出來,可能一般人還不會拿正眼去瞧它一瞧。
那白衣蒙面人有些奇怪的望著那黑衣青年手中的珠子,愣愣的問道:“這個是?”
那黑衣青年淡淡的笑道:“這就是靈元珠,只要我們到了那五元之nv周圍的千米之內,這珠子就會發光。”
“哦,竟然有如此神奇的珠子?”那白衣蒙面人有些驚奇的望著那黑衣青年手中的珠子,目光中有些貪婪之sè。
那黑衣人似乎感受到了那白衣蒙面人心裡的想法,對他淡淡的笑道:“可惜,這個珠子我也只有一個,還是我父親給我的,不然給尊駕一個,也能提高我們尋找五元之nv的效率。”
那白衣人似乎也覺得有些的可惜,對那黑衣人點了點頭道:“是啊!”
那黑衣人,對那白衣人說道:“不過這一次我們是在一起合作的,雖然這珠子是我的,但是隻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