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之人呢。
肯這般的為自己打算,也算得是十分的有情有義了。
只可惜,有些事,蕭玉的確是不想放棄。
也不肯跟南宮平再再四的說什麼客套話,蕭玉只是依言,鑽到他的馬車內。戴上面具,換上那身道袍。
這具小蘿莉的身,原本就甚是平板清瘦。
穿上道袍,再罩上一隻道帽,沒費勁去裝扮些什麼,蕭玉儼然就成了雌雄莫辯的小道童一名了。
挑一件最普通的面具戴上,只扮作一個普通道童的樣,蕭玉再次深謝過南宮平,轉身拍馬而去。
馬蹄聲得得。
到了真正放單,開始獨自單飛的時候,蕭玉不由得放慢馬速,心裡生起一陣悵然。
唉,這天大地大的,自己一個人,又該往何處去呢?
想著要再穿回去的法,究竟是何處可尋呢?
不由得有一絲絲的後悔。
倘是,自己剛剛沒那麼倔強,肯應了南宮平,跟他一道坐馬車走,只怕,不但是會舒服了許多,而且,除了得個大實惠外,有什麼事,還可以多一個人談談問問吧?!
只是,若是為了貪圖那些便利,強壓著自己在他那邊做個乖巧的泰迪熊,蕭玉又實在是心有不甘。
唉,打小看電視時,那上面的君淑女們,不都說什麼有所為有所不為麼?!
那就按著他們說的那樣,讓自己任性的走這麼一次吧。
在馬上想了那麼一小會,蕭玉決定,且不管其它,只往人多的地方走便是。
。。。
 ;。。。 ; ; 南宮平垂下眼簾,沒有說話。
他濃眉微皺,長長的眼睫,在那對好看的墨亮的眼眸上閃了又閃,只是默默的低頭吃麵,也不肯睬她。
不知為什麼,蕭玉突然湧起了薄薄的幾分怒氣:
“喂,你這人,好歹是個王爺哎,總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譁啷”一聲,南宮平扔了手中的銀箸,瞪眼怒聲問道:
“本王說話不算數?誰說的?!”
取一條黑巾,矇住蕭玉的眼,南宮平牽著蕭玉,沿著一條小小的暗道,緩緩的往外走。
一個住處的出口,事關隱密,一般人都絕不想讓別人知道。
對於這一點,蕭玉很是能夠理解。
只是,那條過道似乎很窄,所以,很多時候,蕭玉感覺,南宮平幾乎是摟著自己,一點一點的往外走。
蒙著黑巾的蕭玉,只覺的,周圍都是暗暗的,靜靜的,讓人忍不住的想多說上那麼幾句。
身側的南宮平,就這般,不疾不徐的開了口。
他原本清越的聲音,在一片黑暗裡,也染上了幾分寂寞:
“蕭玉,本王就不明白了,就你這副乾癟癟的樣,一點都算不得好看哎,比你好看的,本王不知道要遇上多少個了呢,為何本王見了你,偏偏還會滿心的歡喜?”
“你說,你這麼瘦瘦小小的一個人,為什麼本王覺得,你呆過的屋,都會顯得亮堂暖和一些?”
“還有,你明明是個吃相差的好吃鬼唉,為什麼本王,偏就喜歡煮東西給你吃?”
……
蕭玉咬緊下唇,盡力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
一顆老心,也被南宮平剛剛的幾句話,給攪和得七葷八素心潮難平。
臥槽,這個千年老妖南宮平,長得可是比那個啥啥的金城武還要漂亮幾分呢,居然在說,說什麼見了自己,會滿心歡喜?
作為一隻膚淺好色的感情動物,沒有人聽了這些話,會不被感動。
蕭玉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可能麼?
作為一個混了這麼些年的殺手,蕭玉自然是明白,她的職業字典裡,從來只有行,或是不行。
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節外生枝的糊塗念想麼?
早被她長刀一揮,給刪除得乾乾淨淨。
他說的那些,她都明白,她也都知道。
作為一名一流吃貨,她又怎會吃不出,那些食物裡的美好和熱情。
可是,她原本就不屬於此地的,不是麼?
就算是想盡辦法,動足腦筋,她也一定要再次的穿回去的。
既是遲早要回,又何必去胡亂的攪了另一池的春水?
有些事,若是事先知道了結果,就再也懶得去試。
所以,蕭玉寧可做一段蔫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