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寧嘆息道:“哎,我算是白教了。”
楊肇基驚奇道:“你教的?”
康寧點頭道:“是啊。我看她原來那歌曲學的也不咋樣,於是索性讓她學個新的,反正都不怎麼會。這首還算新鮮,說不定能能勾起觀眾新鮮感。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連你都痴了。”
楊肇基忽然想起鳳凰姑娘說康寧有鬼,又聯想到這怪異的曲子詞,不由用懷疑的眼光看了他一眼。
康寧卻不疑有他,看到他懷疑的眼光,納悶道:“楊大哥你不相信是我教的?”
楊肇基不料自己的懷疑太露行跡,好在康寧也沒有看破,立刻掩飾道:“你一個閉門讀書的書生,哪裡學的這放浪的辭藻,哪裡學的這詭異的曲調?”
身為一名穿越者,康寧對著樣的問題自然早有防備。於是只聽他大笑三聲,繼而解釋道:“哥哥莫不是忘了,我家可是做海上生意的。這便是從海外一個小國學來的。”
楊肇基想想也是。自己的懷疑未免多疑了些。就連鳳凰姑娘都在說完有鬼之後,補了一句沒事兒。
於是他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原來如此,哥哥我真是榆木腦袋。”
康寧不疑有它,轉身帶著楊肇基向座位走去。
那歌聲,此刻依舊在飄蕩。
“春暖花開,這是我的世界。”
“每次怒放,都是心中噴發的愛。”
“風兒吹來,是我和天空的對白。”
“微弱的聲音,唱出我最閃亮的期……”
“哎呀!”一聲尖叫,打斷了這婉轉卻又鏗鏘的旋律。
剛才還閉目陶醉於歌聲中的眾人,立刻睜開眼睛向臺上看去,卻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正一手抓住那姑娘的手臂,一手去摸他的臉。
在場眾人被打斷了對音樂的享受,本身就頗為不滿,又看他當眾調戲那姑娘,更是火冒三丈者比比皆是。立時就有人大吼一聲:“呔!你是何人,光天化日竟然如此囂張?”
那老頭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