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前不久才打過你呢!」南椒聽見這個話就更委屈了:「那可不?還不是因為這個,我才跑到這兒來的。」「你放屁吧?我一巴掌把你從c國扇到b國?碰瓷都沒你這樣的。」南椒跺腳,說:「是真的!你打了我,把我打破了相!這還不足,久蠻大哥還說我!我氣不過,才跑這兒來的。」穆初桐一怔:「久蠻大哥說你了?說你什麼了?」「還能是什麼?」南椒白眼一翻,「還不是跟你一個意思!覺得我說錯話,侮辱了你的人格!」「這倒是不錯的。」穆初桐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南椒便跟著穆初桐走,只說:「是,我也知道,我誤會了你。你打了我,說了那番話,之後還即刻搬走,我就知道了。可你也不能這樣打人啊,你把我的臉都打破了!」穆初桐也知道自己動手太過了,他也實在想不到自己會忽然怒成那個樣子。「行了。」穆初桐走到大路邊,跟南椒說,「我送你去警察局吧。」南椒立即搖頭:「我又沒犯法?去什麼警察局?」穆初桐沒好氣地說:「我說你這人說話不過腦子!還真的不過腦子!非得是犯罪才要去警察局的嗎?沒聽說過『有困難,找警察』嗎?」南椒卻說:「那也不行。我沒有身份,不能去的。」「你、你這話什麼意思?」穆初桐有些吃驚,「你、你該不會是偷渡吧?」南椒點頭:「是啊,我是黑幫的藝伎誒,不偷渡難道辦簽證嗎?」「嗯……」好像有點道理。穆初桐頭有點痛了:「你可是久蠻大哥的寵兒啊,誰特麼敢偷送你啊?」南椒卻得意地說:「我可是自由之身,愛去哪兒就去哪兒。我離開了烏鴉公館,還有多少人認識我呢?我身上又有錢,什麼辦不成的?」「可惜,你現在身上沒錢了。」穆初桐頭都疼了,「所以,我得把你送回去。」南椒只道:「你怎麼把我送回去啊?你找誰送去啊?」穆初桐也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南椒卻笑了:「行了,我身上的錢雖然被拿走了,但在酒店裡還放了點值錢的東西。你帶著我,我送你點子錢花怎樣?」穆初桐也是服氣了:「你看我像是缺那點子錢花的人嗎?」南椒點頭:「像啊,你就是很窮酸啊!」「……」穆初桐指著自己身上,「這套是什麼?你知道嗎?」南椒說:「我知道啊,過季了的範思哲。」「……」烏鴉公館的藝伎到底是過著怎樣紙醉金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