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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染見南椒與穆初桐親熱,便微微一笑,說:「幾天不見,你們倒成了好朋友了。」南椒卻不接這話,反問道:「o城的山火怎麼回事?」南染蹙眉:「你問這個做什麼?——我還沒問你呢,一聲不吭的跑了,讓久蠻大哥知道了,也要教訓你的。」「啊?」穆初桐倒是先插話了,「難道久蠻大哥還不知道南椒跑了的事嗎?」南椒聽了這個話,也滿臉不忿:「這可不行!我可是久蠻大哥最欣賞的藝人啊!」南染便道:「他確實沒留意。最近他煩心事多著呢!」南椒聽了,氣得臉都鼓起來了:「這是屁話!我那麼大的一個活人消失了,他居然不知道?問也不問一聲嗎?」「問是問了,我替你扯謊,說你病了。」南染頓了頓,「他最近很忙,就沒多問了。」南椒簡直要氣瘋了,敢情他演了那麼久的「離家出走,孤身流浪」戲碼,觀眾連一集都沒看啊?穆初桐卻捕捉到了關鍵,憂心忡忡地問道:「難道最近不太平嗎?」南染微微頷首:「嗯。」穆初桐苦笑一下,說:「這也是你讓南椒少爺留在b國先別回來的原因吧?」南染嘆了口氣,只道:「我也只是一個藝伎。詳情也不甚明白。只知道久蠻大哥確實心煩,我也只負責閒暇時給他唱歌表演、排遣排遣。」南椒問道:「那這些天,久蠻大哥在候雁樓,就只召你一個排遣嗎?」南染以為南椒這也要爭風,頗沒好氣的:「是的。」南椒聽了,竟然哭了起來。穆初桐也嚇了一跳,一邊拿帕子給他,一邊說:「好端端的,怎麼哭起來了?」看著南椒哭了,南染只說:「你該不會是覺得處於下風了,不甘心吧?」南椒用帕子擦了擦淚水,卻說:「這有什麼不甘心的?我是為你哭呀!」「這是什麼意思?」南椒卻說:「久蠻大哥我還不知道嗎?不管他是非常煩心還是非常開心,最愛的排遣不就是擦p眼嗎?你的p眼……一定是……」南染一下子漲紅了臉,不知是羞是怒:「你!你可閉嘴吧!」穆初桐也聽得愣住了。這可不是穆初桐頭一回遇到這種事兒了,要數從前,穆初桐不知見過多少久蠻的情人了。如今又見一個新的情人,穆初桐卻是滿心的不甘與酸楚,卻又自感卑微,居然不敢和南椒一樣將難過放在臉面上。南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踱步了一陣,南椒卻先站起來,從背後抱住南染,泣道:「我只是心疼你啊!你不做這個還可,一旦做了,就多少眼睛盯著看啊?可是,別人只關心你受不受寵,只有我關心你p眼疼不疼……」「你!你可閉嘴吧!」南染氣死了,只說,「別說旁人,連你也不信我的人品嗎?」南椒只道:「我當然知道你和那些屎忽鬼不一樣啊。可命運弄人,你又有什麼辦法呢?」「這是真沒有。」南染只氣到臉都紅了,說,「沒有!就是沒有!」南椒聽了卻不懂了:「那可怪了。不是你,這些天都是誰給他擦呢?」穆初桐不知咋的,竟然有些生氣,只說:「咱們久蠻大哥就是一條蚯蚓?給要找個洞鑽一下不可?不然就要乾裂而亡?」「可不是這樣嗎?」南椒一臉坦然。穆初桐哭笑不得,只說:「我、我還以為你挺尊敬他的……」「這是兩回事。」南椒說道,「他有許多可敬之處,可他就是嗜慾呀。」穆初桐也是無言以對。南椒、南染兄弟感情好,又是小別重逢,便多了很多體己話咬耳朵的。穆初桐自己識趣,自行離開了房間,走去了後院。 c國天氣總是很冷的,尤其o城還是山城,特別的冷。後院種植了不少落葉喬木,在這個時節大半都脫得禿禿的。穆初桐想起極樂堂的元寶楓,不知道怎麼樣了。這後院的樹木上沒多少葉子,卻載滿了雪。大約是前不久剛下過一場大雪吧,地上還是積著厚厚的雪。穆初桐百無聊賴,便在後院自顧自地堆起了雪人。堆雪人其實是一件有趣又無聊的事情。無聊在於事情很重複,有趣在於推著雪球越滾越大。越滾越大的雪球,像是他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他相信,要是任這個「雪球」從他心裡的滑坡一路不受控地滾落,最後他一定會被砸成柿餅的。做好了的雪人,孤零零地坐在空曠的院子裡,像是嘲笑穆初桐一樣。做完雪人後,穆初桐反而覺得有些熱了,看著雪人這樣歪著頭的,竟然還可憐它。於是,穆初桐脫下了脖子上的圍巾,掛在了大雪球和小雪球的交界——也可以說是雪人的「脖子」上。穆初桐蹲在地上,和雪人大眼瞪小眼的,嘴裡喃喃說:「如果再加個胡蘿蔔就好了。給你隆鼻,精神會好很多的。」百無聊賴的穆初桐便開始尋思著怎麼找胡蘿蔔給親手做的雪人隆鼻。可這不比枝椏好找,他也不好意思去廚房問人家要紅蘿蔔做雪人的鼻子,想了半天,還是算了。穆初桐看了看腕錶,時間也差不多了,他也該回酒店和顧先生談生意了。他可是個有事業追求的成年人,不能像小孩子一樣花太多時間在輕鬆快樂上面。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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