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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食色者,性也」,穆初桐為人既好食,更好色。他又是個堅定的同性戀者,所以見到帥哥總是一陣盪漾的,然而,他是好食、好色,但是愛財。對食色是好,對財才是真愛。為了真愛,一切皆可拋。所以他為了創業,也好久沒吃好喝好,也沒好好做他愛做的事了。作者有話說ps,壞和尚的毛髮是“修理”過了 頭上和臉頰的修理好 不是所有剃光 所以眉毛還是在的(笑哭 總裁致富路眾人吃完了便散場。久蠻自然和師賢有機密會談,其他人便各自散去。穆初桐和幾個同行的生意人被安排到極樂堂西側的一個小院落裡住著。那院落地處偏僻,應該是剛收拾出來了,推門進去,還驚著了遊廊上的貓兒。遊廊接通著三四間小客舍,每個客舍的窗楹上掛著牌子,寫著楷體字的客人的名字。穆初桐拿起那木做的牌子,看著上面毛筆寫的工整的楷體,低聲說道:「這是師賢的字?」站在旁邊給他們帶路的小哥聽了笑著道:「穆先生真有眼光,這就是咱們師先生的字!」穆初桐一怔:「他一個個地寫嗎?那不是太勞駕他老人家了?」「哈哈,他不老!」小哥哈哈笑著說,「而且先生說寫字可以靜心,他喜歡做這件事。」說著,小哥又指著穆初桐的牌子,說:「先生寫這個的時候我還在呢,他還說您的名字很好!」穆初桐笑笑,看了一圈,鄰居的牌子上都寫著「吳二丫」、「李大力」,這麼對比,他的名字確實不愧對這個稱讚。穆初桐一路上過來,總覺得這個「極樂堂」的佈置相當眼熟,然而又說不上來,他這個人也是很較真的,像是在路上聽到一段熟悉的旋律,他就是想破腦袋都要把那首歌的名字想出來。他也是特別好奇「極樂堂」怎麼那麼眼熟,於是到了客舍裡,他便開始輾轉反側,想了半天,才記起來,這兒像是他小時候看過的某個話本上來的。小時候看過一本古代話本,上頭寫了主角住著一個府邸,跟這兒的佈置很像。尤其是說,府邸的中心有一座浮橋。穆初桐想,橫豎現在剛吃完晚飯沒多久,也不能立即睡覺,索性去逛一逛,看看是不是就是話本里的府邸被建出來了。按理說,他也不應當在別人家裡亂走,剛離開院子的時候是有些謹慎的。然而他順著大路走,一路上遇見幾個零零星星的楚幫人士,都沒怎麼樣,反而還跟他打招呼。甚至還有個蹲在走廊下的剝蒜大哥問他要不要也來一顆蒜,在遊廊燈籠底下嘮嗑的女幫傭問他要不要一起嗑瓜子兒。由此,穆初桐心想:這兒的人倒比荊幫的好相處些。這一路的建築佈置,都與話本內的差別不大,穆初桐越看越有信心,走到了府邸中心,果然見有一個頗大的蓮花池,池上一座貼著水面建起的木浮橋,直通湖心的水榭。穆初桐踏著木浮橋前去,一路走到水榭,卻見榭中無人,雖不敢久待,但也不免駐足一會兒看看風景。看著小時候書裡的景緻成真,有些恍惚,又很是驚喜。穆初桐憑欄看了一會兒,忽感到背後有人來了,忙一轉身,卻知道為何人來得這樣近了他也沒發現——那人是赤足的,走路沒有腳步聲。這個極樂堂常年赤足的人,也大約只有師賢一個了。師賢行動輕便,赤足無聲,穆初桐能夠發現他的趨近,全是因為師賢身上那股子縈繞不散的沉香氣味。「師賢……」穆初桐扭過頭來就發現師賢已經特別接近了,嚇了一跳,又覺得直呼「師賢」不妥,便結結巴巴地接上,「師賢大佬……」師賢大約被這個稱呼逗笑了,輕笑了一聲,才說:「不必見外,叫我師賢就可以了。」「那怎麼行?」穆初桐回過神來,也覺得自己犯傻了,便說,「您那樣隨和,自然不會介意稱呼的問題,可久蠻大哥會說我不懂得規矩的。」師賢便道:「那你可以像他們那樣,叫我『先生』。」「師賢先生。」穆初桐便應了一句。師賢總是微笑:「你怎麼來這兒了?這兒離你的住所很遠吧。」「是挺遠的。」穆初桐靠著欄杆,看著師賢先生,師賢也在欄杆旁,水光之中更顯眉清目朗、氣質文雅,讓人觀之可親,與久蠻那個豹目斷眉、不怒自威的長相給人觀感大不相同。穆初桐便又誠實地說:「這兒佈置有點像我從前看過的一本書……」「嗯,是麼。」師賢答道,「那麼我們看的可能是同一本書。」穆初桐有些驚訝,看著師賢,卻見師賢還是那個八風不動的樣子,說話的語氣也極為平淡。穆初桐又想說什麼,卻聽見穩健的腳步聲從木橋上過來。穆初桐循聲一看,便見久蠻披著黑色風衣,在晚風裡如同一柄利刃似的破風而來,風衣翻起是獵獵作響。久蠻這人氣質太利,襯得身後的大壯和獅心似個影子是沒有存在感。久蠻上前,便說:「你怎麼也在?」穆初桐只得回答:「吃完飯,散步,消消食。」「你狗膽挺大的啊,別人的地盤你遛彎啊?」久蠻一拍穆初桐腦門,又擰過頭跟師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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