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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蠻握住了穆初桐的手,說:「可別割到手了,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啊。」穆初桐的臉也紅了:「你胡說什麼?」久蠻打量著穆初桐的神色有趣,笑道:「原來你是高興聽這個嗎?」穆初桐羞惱說:「我看你是燒壞了,快吃藥吧。」久蠻依言吃了藥,蓋著被子躺了一會兒,又跟穆初桐說:「我冷,你給我暖暖床吧。」穆初桐說:「呸,不要臉的,生病了還想這個。」久蠻一怔:「我真的只是想叫你來暖一下被窩……」穆初桐也怔住了,久蠻倒是笑了起來。穆初桐一臉無奈的鑽進了久蠻的被窩,卻被久蠻一把摁住,滾燙的嘴唇就往穆初桐的脖子上湊。穆初桐一邊掙扎,一邊說:「作死啊你!你剛不說就想暖一下嗎?」久蠻便道:「剛剛是這麼想,只是你那麼說,我也覺得不能不給你面子。」穆初桐掙不過久蠻,便也隨他去了。久蠻一邊吻他,一邊又叫他老婆。穆初桐臉都紅了,說:「你胡說八道了吧!」久蠻說:「咱都要結婚了,叫兩聲怎麼了?」「我可是個男人。」穆初桐抗議說,「什麼老婆不老婆的?」久蠻便握住了某處:「我還能不知道你是男人嗎?」「……」穆初桐被握住要害,也不敢反駁,一臉驚色的。久蠻嘆了口氣,鬆開了他,仰躺在床上:「你總是這樣怕我。」穆初桐一怔,便道:「不然呢?」久蠻握住了穆初桐的手,說:「我才該怕你。」「你怕我?」穆初桐有些驚訝,「你怕我什麼?」「多著呢,我怕你生氣,怕你不高興,怕你不滿意,」久蠻的聲音因為生病而變得沙啞,「更怕你生氣、不高興、不滿意還不說。」穆初桐一顆心無端狂跳起來,手也僅僅握住了久蠻的:「我總覺得不踏實。」「我也猜著了,」久蠻語氣平淡,「所以說和你結婚。」「……」穆初桐不知該說什麼。久蠻卻接著說下去:「為了你的踏實,也為了我的踏實。」穆初桐眼睛忽而溼潤了:「你是真的……對我是真的……」「嗯。」久蠻的聲音沙啞虛弱,但語氣卻很篤定,「是真的。」穆初桐伏在久蠻的肩頭,不住哭泣。久蠻輕輕地拍著他的背:「瞧你,不勝歡喜了是吧?隆恩浩蕩了是吧?以後得好好伺候我。」穆初桐低泣良久,抬起頭來,發現久蠻不勝藥力,已經睡熟了。翌日,二人均在晨光中醒來。窗外已是雨過天晴。久蠻也退燒了。久蠻便說:「你看,我果然是不用看醫生的!」穆初桐無奈地笑著點頭:「是的,大佬體壯如牛、活力無限。」「來,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活力無限的『老牛推車』。」久蠻摁住了穆初桐在床上。二人努力推車一番,頗為辛苦,汗灑如雨,但勞動使人快樂,總體上是很愉快的。耕耘到了午間,久蠻卻得穿衣出門了,說要準備婚禮的事情。穆初桐倒是來了精神:「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久蠻笑了,又扭過頭,跟穆初桐說:「你就安心等著做新郎吧!你這人啊,平時操心的事情太多了,這次婚禮就讓你安安樂樂、舒舒服服,一點煩惱都沒有才好。」一瞬間,像是糖罐子、蜜罐子都在穆初桐心裡打翻了,叫他好甜蜜,可偏偏同時又磨碎了黃蓮,始終還是掩不住心底的苦澀。很快就出現了讓他心中這點苦澀放大的事情。穆容來了。這還是因為穆初桐說要聯絡母親那邊的親人,久蠻硬著頭皮聯絡了穆容。尚幸,總統之前已經跟穆容打了預防針,不然穆容在聽到久蠻說要和穆初桐結婚的訊息時,很難控制住自己不跳起來暴打久蠻的狗頭。現在的穆容還是能依照總統的吩咐保持一點「長輩的風度」。穆容對久蠻非常冷淡,只說:「我要去見見初桐。」「這當然沒問題。」久蠻笑嘻嘻的,心裡卻想:你祂媽臉那麼黑,還有關了我一天的仇呢!要你不是桐兒的舅父,我一早就跳起來暴打你的狗頭了!久蠻便聽了穆容的話,讓大壯開車去送穆初桐到穆容的府邸。穆初桐看見穆容的時候,還是有點心虛的。穆容板著臉,說:「你是自願的?還是被強迫的?」「您是說……」穆初桐小心翼翼地問,「您是覺得久蠻逼婚嗎?」「又或者是你自甘墮落、認賊作夫!」穆容憤懣不平。穆初桐倒是非常理解舅父的心情,但他也瞭解自己的心情,只得緩緩說道:「我昨天回去想了很多了……」穆容未等他說完,便做結論:「那你就是自願的了?」「我……」穆初桐也不知該怎麼回答。穆容憤怒無比,臉容都要扭曲了:「你還記得你母親的仇嗎?你的良心在哪兒?」穆初桐一怔,只說:「沒錯,房永貞是和母親配型過了,母親也是意外死亡了,房永貞是得到了母親的心臟了!可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房永貞是兇手啊?您是做這行的,疑罪從無,難道不知道嗎?」「不知道!」穆容幾乎是吼出聲來,「疑罪從無、疑罪從無!我一世人最恨就是這四個字!這四個字是做律師的狡辯之詞!他們就靠著這個,放走我拼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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