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又說:「之前說叔敬儀勾搭了老七哥的男朋友,勾到了就甩了。老七哥那個小男友就哭死了,又回去找老七哥,老七哥說『浪子回頭吃屎吧』,將小男友踹走。那個小男友看不開去做鴨子了,就在咱們芙蓉莊的場子裡。大家拿不準老七哥的意思,想叫這鴨子又都不敢叫。」久蠻聽了,笑出聲來:「哈哈,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叔敬儀這人就是,別的都好說,這個愛勾二嫂的毛病不好。還好是個同性戀,他們叔家的嫂子們也算安全了。」久蠻說完,啊哈哈大笑起來。幾個男寵、女寵的都不太理解到笑點,但也都跟著啊哈哈哈地笑起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久蠻笑完了,大家便也都停下來了。過了一會兒,卻見一個小男寵被推搡進來,吵吵鬧鬧的。久蠻問怎麼回事,卻說是他和叔敬儀勾搭上了,還有豔照為證。久蠻一聽,怒不可遏:「我,這煞筆勾二嫂勾到老子頭上了!」小男寵哭著大呼冤枉。久蠻目若寒星,如今發怒,更添威勢。大壯在旁 總裁致富路久蠻對叔敬儀都不在乎,至於那個失寵的男孩子,更不在他的考慮了。那個男孩子得寵的時候倒很囂張,穆初桐也吃過虧。被他養的狗咬了一口。穆初桐原想:「人不能跟畜生計較。」便只自認倒黴,摸摸鼻子去看醫生算了。哪知那個小男寵是玩心起了,說:「看什麼醫生?我給你消毒得了!」硬是讓人摁住穆初桐,他便在穆初桐傷口上撒了一泡黃尿。現在麼,他是沒那個威風了,被打了趕出去,只得學著老七哥的前男友一樣,找個場子賣身。穆初桐剛好在場子應酬客人,看見了那小男寵,便嚇唬他說:「今天也輪到我收拾你了!」小男寵見了,便瑟瑟發抖,嘴裡說要求原諒。穆初桐反而覺得不自在了,便說:「行了,我要碰你一根手指頭都是按小時付費的,我能為你花這個錢嗎?」應酬過後,穆初桐又大搖大擺地走了。看場子的龜公笑著說:「怎麼?不嚐嚐味道就走了?」「你當我傻啊?」穆初桐說,「嘗味道是要給錢的!我、沒錢!」龜公笑呵呵地送走他,轉過臉就「呸」一聲,說:「摳門精!」叔敬儀被打了,叔家說是當地豪族,卻無人敢出聲。叔敬儀他奶奶還在來人面前扇了叔敬儀好幾個耳光,一點不帶手軟的。叔敬儀雖然知道自己被人從背後擺了一道,更知道自己是被用來立威了,所以沒有申辯,只在家裡躺了半年,低低調調做人。穆初桐被叔敬儀陷害,賠了身家,這個是不能伸張的。同理,叔敬儀被穆初桐從背後擺了一道,打折了腿,也是不能申述的。這就是荊幫治下的規矩。之前,穆初桐和叔敬儀表面和氣,背地裡掐得天昏地暗,小動作不斷,久蠻其實也覺得挺煩的。現在二人兩敗俱傷,久蠻也樂得清靜幾天。這天,久蠻在漢白玉砌的溫泉池洗浴,只著短褲,算是赤著身子了,可也不避人,非常大方,又跟獅心說著話,只說:「我最近膩了那個誰了,下次換個活兒好的男人來,18歲的最好。」獅心點頭。大壯卻走了過來,說道:「穆總來了。」久蠻點頭,說:「讓他進來,你們都下去吧。」大壯和獅心便都退下,穆初桐便撩起了珠簾隔斷,走進了這個室內溫泉。這兒佈置得很精美,是久蠻喜好的金碧輝煌的風格。出溫泉水的都是赤金龍頭,跟古代帝皇一個規格。不過,久蠻在這兒就是半個土皇帝了,愛什麼規格什麼規格,誰敢說他?穆初桐作為一個純彎彎仔,不自覺地瞄了一眼久蠻在清澈泉水中的肉體,那是身材是槓槓的,肌肉就該長成那樣,泡在水裡,嘖嘖叫人淌口水的。但一想到久蠻本人就在面前,穆初桐就立即收起不該有的心思,恭恭敬敬地垂著頭,說:「久蠻大哥,早上好,小弟來給您問好啦!」「去去去!」久蠻一揮手,說,「我還能是你哥?那叔敬儀是什麼?」「當然是您孫子。」穆初桐笑著說。久蠻也被他弄笑了,說:「你就特麼愛抖機靈!」說起來,叔敬儀才是穆初桐的哥。叔敬儀是叔家正房長子,穆初桐則是叔家不被待見的私生子,生母也去得早,便是從小艱難度日。大約童年是被凌虐多了,營養不良,長到現在也是瘦得竹竿一樣。久蠻問道:「你的那個破生意怎麼了?」穆初桐一想起這個就心酸:「便還是破著唄。倒是辜負了久蠻大哥的關心慰問了。」「哼,你鬼主意那麼多,倒沒辦法救回你的『心血』啊?」久蠻一手搭在漢白玉池邊緣,那手臂粗壯,佈滿水珠,看著很是有吸引力。穆初桐卻不敢多看,唯恐顯出不敬的神態,只垂著眼皮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做生意沒有錢,神仙來了也是盤不活的。這幾天就想著要不宣佈破產算了。」「現在倒是有個發財致富的機會,」久蠻說,「端看你能不能抓住了。」穆初桐聽見,十分驚喜,仰起臉了,眼睛都亮起來:「什麼機會?還請大哥賜教啊!」這個穆初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