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來看了一眼,依舊是信封模樣的東西,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看了看,眼睛頓時亮了。仔細將衣服都放平了,東西放入了懷裡,用褲腰折住,重新將大衣櫃櫃門又合上了。片刻之後,她坐在椅子上面捏著手指頭,紅玉可是回來了。她似乎跑得氣喘吁吁的,手裡還拿著藥布,一臉急色:“春來你還好吧,我給你包上,陳醫生說不用上藥了,包上很快就會自愈的。”春來嗯了聲,眉眼彎彎:“嗯,這點傷口算什麼呀,紅玉姐姐就是太擔心我了,我小的時候被玻璃瓶子劃破手時候,出了好多血那時候都沒什麼,傷疤沒落一個,現在我都這麼大了,才不害怕什麼的。”紅玉上前,站了她的身側:“不行,我給你包上。”說著將手中的藥布抻開了,不由分手拿過春來的手指包了起來,她目光在春來的頭頂,很快抬眼四周看了看,再看到合著的大衣櫃門時候,暗自鬆了口氣。藥布將春來的手指包得很臃腫,春來哭笑不得地抱了紅玉,只說自己沒事,讓她放心,小姐倆坐了一處又說了會話,眼看著十二點半多了,這才分開。再正常不過的一日,春來與紅玉擺手作別,依舊是平常模樣。紅玉有點戀戀不捨的,抱了糖球與她揮手:“這蘇家也就你能心疼我了,以後我們就以姐妹相稱,你常來找我啊!”春來點著頭,轉身出了臥房。一出門口,她臉上笑意頓失,急匆匆下了樓。東園當中沒有什麼人,走出青磚小路,直奔南邊的大慶院,蘇學文的太太平常愛找幾個人在前面大間裡面打牌,今日也是這樣。春來進了前面廳中,聽見打牌的女人笑聲了,左右看看,很快,有相熟的丫頭迎上前來了,看見是她還十分不解地看著她:“春來,你來這院裡有事嗎?”春來揚著眉眼,目光淺淺:“二少爺呢,我找二少爺有事。”巧得是蘇謹霖當真在自己房中歇息,丫頭說了他去處,春來不等她走,自己已經往長廊上走了去,她不是 妮子的心情開著的窗,秋風瑟瑟。男人裹著浴袍站在窗前,抽著煙看著窗外,陽光明媚,白雲懶懶,大好的天氣,彷彿從來不曾有過什麼煩心事,他悠閒地抽了口煙,轉過身來,垂眸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少女。春來捂著臉,兩個老媽子按著她,她髮辮微亂,整個人都似在土裡打了滾似地。蘇謹霖一根菸了,又在煙盒當中抽出一根,旁邊立即有人上前點菸,他掐著煙吸了一口吐出眼圈來,這才看向春來。少女嚶嚶哭泣求饒,一邊臉上已經腫了起來,一個老媽子到底在她懷中摸出一個檔案袋來,恭恭敬敬地送了蘇謹霖的面前來。他咬住煙,伸手接了過來,開啟紙袋,裡面是簽好字的合約合同。連個見證人都沒有,蘇謹霖看了一會兒,仔細又將合約書房回了紙袋當中。他薄唇微勾,垂眸對著春來輕笑著,彷彿剛才將她踹下床的不是他一樣。手裡拿著紙袋,他唇邊煙雲繚繞:“行了,我怎麼聽說你喜歡我?嗯?春來,你剛才說什麼,現在再說一遍給我聽聽?”春來被老媽子抽了臉,此時蜷縮在地板上面,已經哭不出眼淚了,她向前爬將兩步,抖著手抱住了蘇謹霖的小腿:“二少爺,二少爺別攆我走,我從進了這園子就追喜歡二少爺了,東西我已經幫您偷了來,別的不敢想了,就留著我,留著我吧!”蘇謹霖將紙袋放在了腋下,他伸手攏緊了腰腹上面的束帶,徑自從她身邊走過:“這東西是你在蘇唯的房中偷出來的,想要對質的話,我能有一百個不在家裡的理由,你想想,那時候會有多少人能相信你?”她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東西是偷了來,但是如果蘇謹霖不留著她,那麼蘇守信父子不會放過她,現在這個時候,她連出碧情園的勇氣都沒有。蘇謹霖那樣的人,每次穿著軍裝從她身邊走過,她都心跳得不行,實在是有心伺候他,沒想到他看起來風流做派,但是連閒著沒事與她敷衍的意思沒有。這個時候捱了一頓打,求著他了,他從她身邊走過,徑自坐了床邊,紙袋拿在手中,想了又想,到底是勾起唇來:“我為什麼要留著你?總得有留下你的理由。”春來跪行幾步,到他面前,忽然想起了那衣櫃當中的另外一份紙袋:“小姐櫃子裡還有另外一個東西,我想二少爺一定也用得著。”蘇謹霖點著頭,只順著她的話說:“什麼東西?”春來不敢隱瞞,飛快說道:“我看見了,小姐的櫃子裡還有另外一個紙袋,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東西。”她沒有說實話,只不過想留下來而已。可惜蘇謹霖想來不願她再插手只是沉吟片刻,擺了下手:“先把人帶下去,我得想一下,究竟讓她怎麼戴上這頂帽子才行。”兩個老媽子一邊一個架起來個春來,不管不顧將人拖了下去。春來來蘇家的日子不深,此時更是懊惱,眼淚掉落下來,這時候可哭得不能自已了:“二少爺我喜歡您,我喜歡您呀!”蘇謹霖嗤笑一聲,背過身去。徐迦寧和霍瀾庭散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