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貓,下意識往新房門口走了兩步。霍瀾庭快走兩步,叫住了她:“我去吧,她有起床氣。”說著快步走了門口,伸手開啟了房門,臥室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他下意識也放慢了腳步,窗簾遮住了一切光亮,臥室裡面昏暗一片,床上些許隆起,徐迦寧還沒有起床。還未到窗前,已是勾唇。輕輕走到床邊,單膝跪了地毯上面,單手託臉,定定看著面前的女人。徐迦寧閉著眼睛,似乎還在睡。她側身躺著,長髮披在肩頭,有一小綹從肩頭垂落。額前的碎髮有點亂,不過亂得可愛,遮住了她一邊彎眉,他伸手抿過,將她碎髮輕輕劃過,才一碰觸到她,她就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霍瀾庭一低頭,薄唇就落了過來,不過她一偏臉,沒有碰到她唇,只是落了她的臉上,他些微淺笑,輕撫著她的臉:“醒了?”她身上穿著吊帶睡裙,裸著的肩上能看見點點紅痕,昨晚他將她全身吻遍,也實在是她肌膚雪白,控制不住力道,留下了些痕跡。徐迦寧看著他的目光,卻是冰冷。他貼近了些,聲音溫柔:“對不起,是我不好……”她翻身過去,背對著他,不理他。第一次難免費力了些,好容易進去了,疼的她直打他,可眼中含了淚了,讓他停下,他那個時候如何還能停了下來。早上起來,他是神清氣爽,她卻是起不來了。都九點多了,徐迦寧繼續躺著,一動也不想動,渾身都疼,她閉目養神,對於昨天晚上做的這個決定懊悔不已。可沒有後悔藥,霍瀾庭站起身來,將外套掛了起來,他坐了床邊,隨即扳著她的肩頭靠了過來。徐迦寧肩動,不許他碰自己。他攬著她,直往懷裡帶,在她背後,星星之火,又吻上了她的頸子。一旦嚐到了甜頭了,怎能控制,霍瀾庭呼吸漸灼,冷不防人手臂一曲,一肘拐在了他的肩頭,他笑著抓住她的手,蹬掉拖鞋,直接從她身上滾落了她的對面去了。看著她了,眸光更亮:“怎麼不理我?”她直白地看著他,目光淺淺:“我後悔了,還是遵守之前的約定,你別碰我。”他是醫生,當然知道第一次磨合是疼痛的,不過他也是沒想到,她和顧君行結婚了,竟然沒有圓房,知道她疼,聲音更是溫柔了:“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就舒服了。”徐迦寧完全不想再和他探討這個問題,看著他,拒絕與他說話。他上前擁住她,她推開他,坐了起來,吊帶滑落,肩上雪白一片,伸手將肩帶扶好,隨著動作,酥胸半露。那團柔軟也是兩隻玉兔一樣的,足以令他瘋狂的兩隻,昨天晚上才得了甜頭,今天看見渾身都繃緊了,霍瀾庭聲音沙啞:“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就說,我聽著就是。”徐迦寧往後一靠,他眼疾手快拿了軟墊放了她的背後,剛好靠上,抱臂看著他,手指纖細,上面還戴著他們的婚戒,是一早上他走的時候給她戴上的。她神色不快,冷目看著他:“昨天晚上,我有說過,讓你停下來,對吧?”那時候都進去了,他開始是停下來好一會兒的,但是……嗯了聲,也坐了她身側,很認真地道歉:“對不起,我知道你很疼,其實我也很疼。”徐迦寧目光灼灼,盯著他臉看了片刻,隨後掀被下床。她走路也疼,回眸看著他時候,還磨著牙:“行了,就此打住,我看你病也好了,忙你的吧。”走到衣櫃前面,開啟櫃門,拿了自己的衣褲和高領毛衣出來穿上,一丁點也不想理他,幸好是禮拜天,不用上學,不然才去了一天,只怕是要請假了。穿上高領毛衣,將身上痕跡全都遮掩住了,她穿上衣褲,這就去了浴室洗臉,霍瀾庭也很快跟了過來,他側身倚了浴室門口,可惜她不想理他,刷牙洗臉都不看他一眼的。這般嬌氣個人,正是氣惱。他站了一會兒,出去讓芬姐將飯菜端樓上來,徐迦寧洗漱一番,叫了紅玉進來幫她梳頭,糖球只撓著她的鞋,她伸手將貓兒抱了起來,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它。貓兒喵喵地叫,她低著眼簾看著它,逗弄著它。完全是不理他,霍瀾庭在鏡子當中看著她,越看心中越是歡喜。正看著她,芬姐在門外叫他,說是有他的電話,他連忙走了出去,電話已經牽線到了新房樓下,電話是合作方打過來的,他匆忙上樓。進了臥室裡,徐迦寧還坐在鏡子前面梳頭,紅玉給她綰著頭髮,他快步到衣掛前面拿下了風衣,回身穿上,再走到鏡子前,一低頭,輕吻就落了她的臉上。他腳步匆匆,走到門口還回頭看了她一眼:“我有事出去一趟,會盡快回來的。”說著,沒有等到她的回應,快步走了。徐迦寧在鏡子當中,看見紅玉偷笑的臉,不由揚眉:“笑什麼?很好笑麼?”髮髻已經綰好了,紅玉拿了一對耳墜給她戴上了,還止不住地笑:“小姐,感覺七少爺真是很喜歡你很喜歡你。”耳墜戴好了,徐迦寧對鏡描眉,不以為意:“胡說八道。”糖球放了在地上,紅玉伸手抱了起來,去喂貓,芬姐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