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貴族酒樓,服務設施條件也自是一流,各種室內或室外豪華用餐大廳,包間,一應俱全。在酒樓最頂層天台,有著兩處用餐大廳,之間僅隔一層華貴擋風,處在這兩處餐廳中間位置俯覽,整個長安城美景幾乎盡收眼底。偌大的天台,若放在平常,定是客滿,可是今日,卻只有著兩道身影,迎著徐徐秋風,立在天台兩間餐廳交界的護欄邊緣,身影一黑一藍。“你如此快便回來了,那鷹妖也定是來了吧!”黑色身影身形高大負手而立,面容俊美,聲音低沉渾厚道,便是離塵。“主人無雙智計,正是如此。那鷹妖出了北漠,便直接往長安城行來,隱在暗處觀察恭王府的舉動。”火晰恭敬道。“凌月冰焰已經被他們盯上,只是本尊不明白,這暗中之人如此關注應劫四靈,究竟想幹什麼?”離塵劍眉緊蹙,心中思慮。“主人,要不屬下直接將那鷹妖抓來,一問便知。”“不可,應劫四靈的出現關乎六界安危,明裡知道此事者不過天界幾人,但實際,怕是居心叵測者早已浮出水面,應劫四靈還未全部現世,本尊暫時無法知曉對方底細,且不可打草驚蛇,你只管隨本尊護好凌月冰焰的周全,看看這暗中之人究竟想幹什麼!”離塵道。“是,屬下遵命!只是,主人,既然咱們入人間的真實目的已經暴露,也就不再需要抓捕那孽蛇為掩飾理由了,請主人今日定要抓捕那孽蛇回炎金地獄服刑,您也好安心處理應劫四靈之事!”火晰神色恭敬,但語氣卻是極為慎重道。“你說得對,是該讓她回去了!”離塵目光眺望遠方,神色冷峻,嘆息一聲道。火晰目光微轉,不經意撇過了離塵的腰間,神色猛然一怔,大驚起來:“主人,您的本命金墜呢?”離塵目光順勢往自己腰間看了一眼,面無表情淡漠:“不知落在何處了!”“丟了?主人,那可是您的本命初金啊,若是被歹毒之人得之,您性命堪憂啊,主人您一向心思縝密,怎麼……”火晰急了,滿是焦急擔憂,關乎性命的本命之物丟了,離塵卻是風輕雲淡,毫不在意,這讓火晰異常吃驚,這若放在以前,主人即刻便會找尋,明著不會張揚,暗中也定攪得六界翻天覆地,可是自來到人間,這短短几日,他的主人真的變化太多,他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主人心性究竟是怎麼了。“無礙,本尊已知金墜的去向,你莫擔心。”離塵沒有情緒波動,繼續淡漠。今日一早,離塵便是發現本命金墜丟失,憑他上古神靈之能,怎會不知金墜落在何處,只是當他返回欲取時,金墜已握在了白骨獨的手中,他若前去討要,白骨獨定會詢問金墜如何會掉落在她的閨房床前,他又能拿出如何說辭理由,不知為何,本命金墜在白骨獨手中,離塵竟然沒有絲毫擔憂之意。“主人,這可關乎您的神體安危啊,您……”火晰還是焦急憂心。“好了!你莫再多說。”離塵凌厲起來,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麼,劍眉再次一蹙,轉首緩緩看向了火晰。“主人,您……”火晰被離塵的目光看得有些無措。“本尊之事你莫要再詢問,現在可以和本尊說說,你與那李易之間的淵源了吧?樂魁大賽時是你懇求本尊助那凡人一臂之力,本尊從不問凡塵俗世事,為你破例,你總得給本尊一個交待吧?”離塵難得的浮上一抹興趣詢問道,此事他貌似已經詢問火晰多次了,卻都無回應。“主人……”火晰極為猶豫,欲言又止,並非是他不願提及此事,而是,他不想將心底的傷疤撕得血淋林。。“很為難嗎?”離塵問道。“小獨對火晰與李易之間的淵源倒是有所猜測,既然火晰難以開口,不知大人可否允許小獨來說道一二呢?”酒樓天台,一道清亮動聽的嬌聲咯咯笑道,隨即一道弱柳身姿浮現而出,身姿高挑,一襲銀白長袍,容顏絕世,風華絕代,正是白骨獨。離塵專注於火晰之事,感應卻是忽略了有人到來,猛一見那立於幾米之外魅惑眾生的嬌軀,離塵的手掌竟是不自覺的緊握了握,似是緊張。火晰被白骨獨之言所驚,他的事,白骨獨如何能夠知道。“孽蛇,你還敢主動找上門來,竟還開口妄言,待我擒了你。”火晰似是有些惱怒,就要對白骨獨動手。離塵的高大背影不知何時擋在了白骨獨的面前,面朝火晰,冷峻面龐冰冷,寒星之眸中閃動著絲絲怒意。“本尊看你是越來越不知所謂了,當著本尊的面竟敢肆意動起手來。”離塵嚴肅厲聲。“主人,您才說過,要擒這孽蛇回炎金地獄的。”火晰不解主人此舉之意,心中更是憋屈。“本尊是說過要擒妖蛇回去,但本尊也說過,要讓妖蛇心甘情願隨本尊回去!讓她把話說完。”離塵冰冷,言罷轉身看向了白骨獨,冰冷神色略微緩和。“主人!”火晰更加憋屈。白骨獨卻是發起怔來,剛才火晰要動手擒她,她以為是離塵授意,沒想到離塵竟然做出阻止火晰對她動手的舉動來,言下之意便是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