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祥神色略顯忐忑看向蠻古王道。“沒有,我王兒壯志凌雲,積極進取,父王怎會怪罪你。”“祥兒,雖然你父王不怪罪於你,但你確實是令你父王甚為想念,這賠罪之禮還是要的,母后親手熬製的燕窩粥,你便盡孝心親自餵你父王進食,父慈子孝,也是我蠻古族一大佳話啊!”令狐心嫵媚面容之上滿是賢妻慈母的笑意,將手中燕窩遞給了吳祥。吳祥恭敬接過燕窩,笑容極其的陽光看向吳靈:“父王,您請坐,兒臣來伺候您用膳。”“好,好!”蠻古王滿面欣慰。看著眼前這父慈子孝,本是極為溫馨的一幕,令狐心的笑意漸漸收斂:“王兒,對不起,為了你的前程,母后只能這樣做,你是天煞孤星,不應該如此善良溫順,母后只能想辦法增加你的魔性,讓你成為真正的魔,一個小小的蠻古族豈是你目標終點,成為萬魔至尊才是你的最終目標。”“噗!”進食三口,蠻古王直感覺心口絞痛,竟是一口鮮血直噴了出來,濺了吳祥滿面。吳祥大駭,情急大喊:“父王,父王!”“這燕窩……”蠻古王用盡最後一口氣抬手指向了吳祥手中的燕窩粥,言罷便是斷氣而亡,死不瞑目。“父王,你怎麼了,你不要死,不要死啊!”吳祥痛聲哭嚎,方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快傳御醫,快去請師尊!”吳祥慌亂之下朝僕人大喊,“母后,你快救救父王,快救救父王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吳祥哭拽著令狐心的華貴衣袍,失聲道。令狐心卻是看也不看吳祥一眼,深吸了一口氣,眼眶微紅,緩緩閉上了眼睛。“大膽吳祥,你竟敢下毒謀害蠻古族王,你這是要謀反嗎?來人,將這個喪心病狂,利慾薰心的畜牲打入地牢。”令狐心厲聲呵斥,王后的霸氣在此顯漏無疑。“母后,您說什麼,您說是我害死了父王,父王明明是吃了……對,燕窩,這燕窩裡面有毒,母后,這燕窩可是你給我的,是你,母后是你害死了父王,為什麼,您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嫁禍給我。”吳祥起身嘶聲大吼質問起了令狐心。蠻古族守宮禁軍已是將王宮寢殿團團包圍。“你等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將這個弒父奪位的孽畜帶下去,打入地牢。”令狐心凌厲怒喝。霎時所有守宮禁軍同時衝進了王宮寢殿,衝向了吳祥。“我沒有殺人,父王不是我殺的,母后,到底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陷害我,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啊!”吳祥神色痛楚的看著一臉冰冷的令狐心,心中怨念叢生。守宮禁軍就快要抓到了吳祥,只見吳祥那原本還沉溺痛苦的雙眸徒然凌厲起來,身形一動,便是與守宮禁軍激烈打鬥了起來。 樂魁大賽(一)“想抓我,就憑你們?這莫須有的罪名休想安在我吳祥的頭上,母后,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呼你,你誣陷你的親生兒子弒父之罪,你竟然是如此狠毒心腸的女人,從今往後,我吳祥與你恩斷義絕,再無任何關係。”吳祥縱身飛快閃過了守宮禁軍的攻擊,言語之中滿是怨煞之念,斷指絕恩,鮮紅的血液不斷滴向地面。吳祥言罷便是身形極速,逃離蠻古族而去,身後蠻古族禁軍追殺不斷。“祥兒,莫要怪母后,母后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既是天煞孤星,就應有天煞孤星的樣子,吳靈死了,這蠻古族的王位便是你的,母后等著你回來,以蠻古族作後盾,尋到其他應劫三靈,成為萬魔至尊,助你師祖冠日異火一統乾坤。”面對愛子的斷指絕恩,令狐心身體輕顫,心痛滴血,眼神狠辣之極,在心中獨白。……京城,清早的長安城已是格外的熱鬧,今天是一個與眾不同的日子,天下第一樂派天音閣總部舉辦首屆樂魁大賽,整個京城都沸騰之極,如此經典盛事,吸引了整個京城幾乎所有百姓,通通前來觀賞。天音閣總部坐落於長安城西街,整個長安主街,由東到西,已是人山人海,交通堵塞。白骨獨與紫珠天剛矇矇亮便是起了床,往天音閣總部趕去,儘管起的如此之早,臨近天音閣時,還是被人流擁堵阻住了腳步。“原以為只有我那個時代一大清早的堵車,沒想到這古代唐朝,竟也一大清早的交通堵塞,樂魁大賽凌晨八點開始,只剩不足半個小時了,時間緊迫,可如何是好!”看著前方街道一眼望不見盡頭的人海,白骨獨不由輕聲嘀咕起來,玉顏之上透著絲絲著急。“姐姐,你又再嘀咕什麼呢,看你如此著急,咱們幹嘛要跟凡人一樣慢慢的往前走呢,直接隱身飛過去不就行了。”紫珠直接道。“也只好如此了!”白骨獨略一猶豫,便如此說道,今天這樣的盛事,她擔心附近會有捉妖天師出現,自己若使用法術會暴露行跡,這才與紫珠一路步行而來,現在趕時間,也顧不了這麼多了,難不成還真的會倒黴被捉妖天師發現不成。言罷,二女相視一眼,便是化為一白一紫兩道凡人肉眼難見的虹光,往天音閣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