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獨回眸望了一眼亭臺中相依偎的衛俊與李馨,也是不想呆在此地了,便是離開尋紫珠而去。……“蘇大夫,請您快些!”恭王府大門中,迎進了一位貴客,便是李馨與李易欲為白骨獨請來診治的,那位會玄門奇術,醫術轟動京城的神醫,李易可是快馬加鞭,費了一番口舌,許諾五百兩銀子為診金才請動的這位大佛。“恭小王爺何必如此急切,令妹只是傷了手臂,又非有性命之憂。”這位蘇大夫不緊不慢道。聞言李易著急,他沒有將李馨公主的身份告訴這位蘇大夫,他這位妹妹可是當今陛下最為寵愛的公主啊,這要不了幾日便要回宮,傷口若是不盡早治好,回宮被陛下看到,就算他們隱瞞,陛下也定會追查,到時候必是瞞不住,他最多受一番教訓,可是傷了李馨的衛俊,故意刺傷大唐公主,可不是小罪,是要受牢獄之災的。李易看著這風輕雲淡的蘇大夫,整個一無可奈何!二人已是行進了恭王府,李易行在前,徑直往後花園而去。遠遠地,李易與那蘇大夫便是看見一名身形窈窕,一襲紫衣的曼妙女子立在五彩繽紛的花圃前,似是極為不高興,竟將花圃邊緣開得正盛的金菊大把大把的揪下隨意的扔在花圃之外,嬌小玉口中還不斷的重複著:“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李易大驚,眉頭徒然蹙起,看著躺著一地的殘花,俊秀面龐上滿是心疼之色。“紫珠姑娘,快快住手!”李易極速飛奔至了花圃邊緣,蹲下身將草坪地上已是面目全非的金菊撿起,那神情,真是快要哭出來的節奏,對於一個鐘愛花草之人而言,看著旁人隨意的踐踏自己視如珍寶的花草,那種滋味,當真就像是在他身上割肉一般。“恭小王爺,你”紫珠被李易的動作神情嚇到了,猛然間意識到了自己的舉動,滿面羞愧起來,“對不起恭小王爺,我不是故意的。”紫珠慌忙道歉。 打了蘇朗 李易只顧著心疼自己的金菊,完全沒有在意紫珠在說些什麼。“這位姑娘看起來生的一幅嬌俏溫婉模樣,怎麼性情如此暴虐,這些花草與你又有何冤仇,你竟是這般折磨他們!”這位蘇大夫也是行上前來,看著紫珠語氣極為平淡慎責道。見自己的道歉李易不理會,紫珠本就心中極為慚愧尷尬,姐姐責備她也就罷了,這一旁一個陌生人竟然也開口指責她,叫她如何能忍,打量此人一副青年模樣,相貌倒是英俊儒雅,身形也是極為高挑,一襲淺灰布衣,肩上掛著一藥箱,胸前卻是怪異的掛著五枚銅錢,怎麼看都是一溫和之人,只是這開口之言著實犀利。“本姑娘之事要你這個旁人來管啊,信不信我揍你滿地找牙啊!”紫珠氣焰更盛,便是擺出姿勢要動手。“不可理喻!”蘇大夫搖搖頭道,就欲不再理會紫珠,只是目光盯上紫珠的眼睛,不由得眉頭皺起,此女的眼瞳竟然泛著妖異紫色,普通人類豈會如此,腳下不由得前移一步欲看得更清楚些。砰!紫珠一拳狠狠的揍上了蘇大夫的左眼。李易從花草被毀的悲傷中回過神來,見蘇大夫被紫珠打了,頓時大驚。“夠了!紫珠你怎麼可以這樣,蘇大夫他是本王請來的貴客,你”李易起身終是忍不了爆發了出來。見李易惱怒了起來,紫珠終是理虧,立在原地螓首低垂著沒有說話。“紫珠,你在哪?別躲著姐姐了,姐姐不該那樣說你,姐姐向你道歉,你快出來吧!”花圃邊緣傳來白骨獨著急的聲音。一聽是姐姐白骨獨的聲音,紫珠立馬欣喜,救星來了:“姐姐我在這!”紫珠大喊。“白姑娘!”李易輕嘀咕一聲,爆發的脾氣瞬間消散了起來,恢復了平靜,見李易神色瞬間恢復正常,一旁捱了紫珠一拳的蘇大夫有些驚訝。“紫珠,你跑到哪去了,害的姐姐好生著急!咦,李公子,你怎麼在此,這位是?”白骨獨尋了過來,上前拉著紫珠的手擔憂,又看看李易與一旁並不認識的陌生男子道。紫珠初入人間,心性太過單純什麼都不懂,白骨獨真怕紫珠一氣之下跑出恭王府出了什麼事。白骨獨目光不由的看向紫珠旁邊,李易不是去為李馨請大夫了麼,怎麼會在此,再一看李易身旁的儒雅青年,她頓時明白了,這位應該便是李易請來的大夫。白骨獨仔細的打量了這儒雅青年一眼,其眼部一片紫紅,受了傷,白骨獨目光頓時被其掛在胸前的五枚銅錢吸引,心底猛然大驚,神色有些不自然甚至驚慌起來。“五錢捉妖師,這是怎麼回事,李易怎會請了一五錢捉妖師來,難道他知道了我與紫珠是妖?不可能,他怎麼會知道。”白骨獨胡思亂想起來。“白姑娘,馨兒不小心弄傷了手臂,這是我請來為馨兒醫治的蘇大夫,他便是醫術蓋世,懂得玄門奇術的蘇神醫,正好待為馨兒診治後,也為白姑娘看看。”李易介紹道。“蘇神醫!”白骨獨表面上還是要極力的保持平靜,欠身見禮道,蘇神醫也是略一點頭回禮。“馨兒受傷了?嚴不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