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晰緊隨在離塵身後,始終寸步不離。“火晰,去將他們接來。”離塵說道。“是!”火晰恭敬一聲,開了屋門,便是行了出去。剛行出屋中置身樓道走廊,便是被天離看到,天離一拽李易的臂膀,嬌軀便是騰空而起,瞬間便出現在了火晰的面前。“天離仙子,請!”火晰伸臂恭迎道,言罷目光落了李易的身上,當即眉頭不由一皺:“方才天離仙子帶著逃命的凡人,是你?”火晰語氣中暗含著擔憂與關切,先前他只感應到了兩股強大的力量在追逃,並未感應到有凡人,還是透過主人離塵的言語,他才知道天離帶著一名凡人,方才在窗戶前他也沒有注意看,卻沒想到這名凡人竟是李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心中疑惑升騰,但火晰在心底卻是鬆了口氣,只要李易沒事,便好!面對火晰驚訝的疑問與看向自己暗含關切的眼神,李易便是覺得有些不自在,沒有立即回答,倒是天離開了口:“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沒什麼,我只是疑惑這李易為何會與天離仙子在一起,仙子請!”火晰很是自然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天離看了一眼火晰,直接便是推門行進了客房,李易緊跟其後。天離一入客房,一眼便看到了正對面端坐在茶椅之上,玉樹臨風,氣場尊貴強大,神態自若略有些冰冷的離塵,心中不免極為激動,可是眼角餘光卻是暼到了離塵身後那床榻之上,靜靜昏睡著的,姿容傾倒眾生的女子。天離一驚,急忙快步行進客房,略過離塵,直接往床榻行去。“小獨?”天離震驚:“小獨怎麼會在這裡?她怎麼了?為何渾身上下……她現在竟是一名徹徹底底的凡人!”李易緊隨著天離也是行到了床榻邊緣,他同樣疑惑震驚:“徹徹底底的凡人?白姑娘怎麼了?這到底怎麼回事?白姑娘不是應該在我的府上嗎?”聽到天離與李易的震驚疑惑,離塵繼續品茶,沒有講話,而是火晰行了上來,當著李易的面不好明著講出事情的原委,暴露白骨獨妖的身份,只好傳音將事情的經過告知了天離,當然離塵對白骨獨動情的事,他可是一個字也沒說。為了不讓李易知道白骨獨是妖的身份,聽完火晰的傳信,天離也是半真半假的開口向李易道:“我剛才用法術檢查過了,小獨她出身玄門,調息不當,真氣在體內逆行昏過去了,需要家禽的血燒熟了服用才能痊癒,不過現在已無礙。離塵師叔察覺到了小獨的危險,因擔心便獨自將她從恭王府帶到了這裡替她療傷。”天離雖對李易如此說,但她的心底卻是很不自在,前一句她基本是編出來搪塞李易的,但後一句卻是事實,她不明白,離塵為何會的除掉你們,再說,他若要真的殺你還不簡單,為何先前只是要抓走你?他十五年前費盡心機製造出慘絕人寰的麒麟血案,如今又要抓走你,肯定別有目的。”火晰分析說道。“的確不可能!”離塵也是否定。“對了師叔,我在救李易時,那敖坤跟我說,讓我不要救李易干涉他的事,破壞他的計劃,現在想起來,他好像是在計劃著什麼事情。”天離說道。“你們知道麒麟血案?”李易緊接著天離之言震驚問道。“先前本尊之所以只是擊退那敖坤,便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離塵寒星之眸微眯,神態嚴肅。“離塵神君,天離姑娘,火公子,天已經快亮了,在下得儘快回府了,也不知府中亂成什麼樣了!如今仇人已現身,麒麟血案之事,在下也得儘快與衛俊大哥商量對策,在下告辭!”“我隨你一起!”天離道,言罷目光不由的看了一眼床榻之上仍舊昏睡的白骨獨,不知心底在想些什麼,頓了頓,目光看向了離塵又道:“師叔,今日是小獨就任天音閣閣主,舉行大典之日,還望師叔想辦法讓她儘快清醒過來,以免誤了時辰!”天離言罷,便是與李易一起,離開了。火晰送天離與李易離開,回到了客房中,離塵從茶椅上起身,緩步行至了床榻前:“火晰,去將準備的早點端來,她馬上醒了!”離塵吩咐道。“是,主人!”火晰領命離開。望著躺在床榻之上這美得驚心動魄的容顏,離塵眼神迷茫了起來,精神中突然竄出了一股莫名衝動,他竟是很想去親吻白骨獨的臉頰,只不過這股衝動很快便被他壓制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但這種感覺,讓得他從靈魂深處感到極為的溫暖和快樂。離塵高大的身形略微躬下,抬手將蓋在白骨獨嬌軀之上厚實的棉被輕輕往上拉了拉,很是小心的將她伸在外面的玉臂放進了棉被之中。 下得廚房離塵的手就要鬆開白骨獨的手腕,突然白骨獨的手指卻是動了幾下,離塵慌忙將手收了回來,神色浮出絲絲尷尬。床榻之上,白骨獨如明月一般清麗的眼眸睜了開來,模糊中,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輪廓,待看得清楚,竟是離塵那俊美又冰冷的面龐,出現在她的眼中。白骨獨一驚,一雙明眸瞪得滾圓,嬌軀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