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一股寒冷之氣突兀襲來,使得等候白骨獨甦醒的大家皆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整個長安城的氣溫在這一刻都是跌至了冰點。“好冷,這寒氣的源頭,好像,好像是從白姑娘的屋中傳出來的!”辛雨說道。“小獨雖說是變異銀龍,但龍族何時出現過寒冰體質的後裔了!”天離疑惑道。一旁,冰青也是黛眉蹙起,龍族確實不曾出過寒冰體質的後裔,至於銀蛇一族,雖說天性屬寒,但也是從來沒有出現過能將寒性物化成攻擊之力的族人,白骨獨的本體想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難道是白骨獨的靈魂!冰青越想心中越發不安,現在的白骨獨並非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是一個靈魂,其只是借自己女兒的肉身活著,這個靈魂,究竟有何秘密,但無論如何,不管這個靈魂與她有無血緣關係,眼下的白骨獨,永遠都是她最疼愛的女兒。“怕冷嗎?幸得有本宮在,本宮這體內的血液,可專克小獨這寒冰之術呢!”李馨性情不似以前,現在的她氣質之間散發著一些妖媚的神態說道,言罷卷指一彈食指便是滴出一滴精血來,飛散向高空,隱去不見。果然,這周圍涼冷的寒意瞬間便消失了。冰青看了李馨一眼,靈秀清寧的玉顏上不由浮上憂慮,這李馨已然歸位凌月冰焰,以後將會是白骨獨唯一的剋星,她只期盼白骨獨不要被這李馨處處壓制,希望白骨獨有朝一日能解了這剋星;不止冰青,眼下聚在此處等待白骨獨甦醒的大家,只要是關心白骨獨,知道李馨早已歸位凌月冰焰之事的,心中皆是如同冰青一般想法,希望白骨獨不能被凌月冰焰打敗!“公主,果真不冷了!”李馨身後,那與李馨被離塵一同救出蠻古巫族的淡心恭維道。李馨聞言,朱唇之角略斜上一絲邪魅,傳音向了淡心:“你且時刻注意著白骨獨的動向,她如今的真身已是這乾坤六界唯一的變異銀龍,無論身份之尊貴還是修煉天賦,都足以讓六界震顫,在厭巫洞沒能殺死她,甚是可惜,這離塵時刻伴在白骨獨左右,本尊在這一個月內都未能找到機會再取了那白骨獨性命,可見想要再了結她性命,已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也罷,暫且先讓她活個一陣,待本尊想辦法召喚冠日異火師兄歸位,師兄一旦迴歸,定會斷了與白骨獨在凡世的情愛糾葛,到時再與師兄一同來對付這白骨獨與離塵。”“屬下明白,屬下定會盯牢白骨獨,一有動靜,便向公主您彙報,只是公主,既然暫且不殺白骨獨了,要召喚冠日魔神大人歸位必還得一些時日,眼下咱們在這恭王府,該做些什麼?”淡心恭敬迴音詢問道。“召喚冠日師兄歸位自是不能一蹴而就,得一步步來,但召喚天煞孤星歸位,現在已是極為簡易之事,眼下本尊要做的 臘月婚期“小妖蛇,我早便說過,我做的都是我想做的事,與你無關,也無需報答。”離塵神色略有一絲嚴肅起來。正如離塵自己所說,他為白骨獨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不求回報,白骨獨對他若有同樣愛慕的心思,他自然高興,但眼下白骨獨的愛慕心思盡皆放在那衛俊的身上,他不想白骨獨因他三番幾次的救她性命而對他心有愧疚,總想著如何回報他,他不需要其它途徑的回報,他要的,只是白骨獨的一顆真心,而他,卻無論如何都對她說不出口,他只能將這份心思深藏心底,一個人默默承受。見離塵臉色有些嚴肅起來,白骨獨深知離塵的性子,這位受乾坤六界敬仰的上古神尊,他想做之事,又何需報答一說,白骨獨也便將對離塵的感恩與一些複雜的心思埋在了心底,調整了情緒,收斂了方才她極少才會流露出的嬌弱神情,眨了幾下美目,螓首後轉向離塵看去,有件事她一直壓在心中疑惑,正好此時房中只有她二人,趁此機會需得問清楚。這一回頭卻是尷尬了,白骨獨不曾想離塵一直低頭望著她,以至於她剛轉過螓首抬起頭,猝不及防下那雙唇竟是直接觸上了離塵溫厚的嘴唇,白骨獨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離塵的呼吸,那從呼吸中散發出來的誘惑人心魂的男神氣息,讓得她的心瘋狂亂跳了起來,知道鬧出尷尬了,白骨獨條件反射,坐於錦床之上身子直接便是向後縮了較遠,玉顏緋紅,不敢再去看離塵。對白骨獨來說,在二十一世紀時,還是張辰的她自與男友王益談戀愛起便是同居在了一起,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她早已經歷,按理說這與旁的男子無意的一個小小的親吻她本應該不當回事,可是如今竟然這般少女心氾濫,害起了羞來,難道是因為她現在擁有的身體還是一個黃花閨女的原因?肉身果真能夠改變靈魂的思想?真是厲害了!見白骨獨如此羞澀,離塵初嘗親吻,對方還是自己願傾盡一切愛慕的小妖蛇,他的心又何嘗能夠平靜,那怕以前的他再如何冷傲,此時,那顆石頭之心,也已是化作了繞指綿柔,俊美面龐之上緊張之色異常窘迫。離塵更是不會說情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