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能與你在蛇族的居所媲美,你一定會喜歡。”衛俊將白骨獨摟入了懷中,溫和說道。“好!衛大哥記得明日送小獨去黑冰潭!”白骨獨也是極力的讓自己變得溫柔的說道,此時此刻被衛俊摟著,她的心再也沒有了以前對衛俊的觸動,心心念唸的,盡是離塵。天色漸晚,黑冰潭內,離塵足帶鎖魂鏈,盤膝而坐,如星光一般熠熠的雙目眨也不眨的放空,儘管神色平靜,但也掩飾不住他星眸之中濃濃的擔憂之色。“小獨,不知你現在可好,你知不知道,本尊很擔心你,擔心的一顆心整日惶恐難安!啟天冰魂歸位,究竟是哪裡出了錯!小獨,你究竟在醞釀什麼樣的計劃,為什麼不能說出來,若是你有什麼不測,本尊就算阻止了六界浩劫,一個人孤獨苟活,又有何意義!”離塵在內心獨白著,王圭代吳祥向他轉達了外面所發生的一切,以及白骨獨的情況,他真的好思念白骨獨,好想看見她,好想白骨獨能永遠陪在他的身邊,他會用他的所有去守護她,疼愛她!王圭帶領手下眾守衛與晚班守衛換班已是結束,今晚月色並不明亮,月黑風高。王圭獨自一人往回住處行去,繞行蠻古巫族禁地五藥峰,一向寂靜的五藥峰,今晚竟然傳出來絲絲動靜,仔細聽去,竟是有人在低聲細語。王圭好奇不已,這禁地除了魔界幾位魔尊,一向不準任何人踏入,據說在這禁地之中,住著一位藥魔,乃是聞名整個魔界的藥魔,傳說這藥魔的本體乃是五毒的結合體,頭為蛇,尾為蠍,身為蟾蜍,臂為蜈蚣,腿為蜘蛛,其煉製的藥,五花八門,最毒之藥,可毒倒如離塵神尊,冠日異火,神界天帝等這般巔峰的存在,最良之藥,可解乾坤至毒。王圭忍不住好奇心,收斂了氣息,輕手輕腳,不發出一絲響動的走進了禁地深處,這低聲細語之聲聽得越發的清楚,有著兩人在交談著,看不清兩人的身形面容,從聲音能聽出是一男一女。“藥魔,在這浩瀚乾坤之內,除了師兄冠日異火,本尊從未求過任何人,今日,本尊便請求藥魔,給我一包睡魂散。”女子聲音懇切說道。聽到此處,王圭瞪大了眼珠子,這女子之聲者,竟然是魔神凌月冰焰。 睡魂散毒凌月魔神竟然向藥魔討厭睡魂散,她這是要讓誰沉睡?王圭心中七上八下,能讓凌月魔神使出這等手段對付的人,也定是了不得的存在。“凌月,吾敬你是魔界魔神,就當做你此番不曾來尋過吾,現在乾坤盡知,白骨獨乃是神獸界儲君,神獸界是何等的存在,你不會不知道,你拿吾的睡魂散去對付神獸界的儲君,這事若是被神獸界知曉,恐怕那群拼起命來無所顧忌的老傢伙們,會如同千年以來滿乾坤追殺離塵一般,滿乾坤追殺吾了,吾自身可沒有離塵那般傲視乾坤的修為,更沒有足以與神界媲美的洪荒世界作為後盾,吾一直以來,從不過問你等魔界統治者的任何事情,此番,對凌月魔神所求更是無能為力,請凌月魔神莫要再為難吾了!”藥魔言語平淡拒絕道。“藥魔,本尊完全能夠理解你的擔憂,睡魂散的藥力你也清楚,少量睡魂散僅是會令玄門強者昏睡一段時間而已,本尊只是想讓白骨獨沉睡一段時間,將她與冠日師兄的婚事延後,以盼得冠日師兄回心轉意,不再被這條魅龍勾了心魂,本尊並不會傷害到她的性命,你若不信,大可將睡魂散的解藥也給我,白骨獨沉睡期間,若真有其它狀況出現,本尊立即替她解了這睡魂散之毒就是。”李馨依舊語氣平和的向藥魔說道。“這……”藥魔開始猶豫了。“藥魔,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滴這乾坤獨一無二且血脈至尊的精血來煉製你的藥嗎,白骨獨可是自開天闢地以來,乾坤之內所出的唯一一條變異銀龍,本尊答應你,一旦白骨獨陷入沉睡,本尊定取她的心頭精血一滴給你使用,如何?”李馨誘惑藥魔道。“睡魂散的解藥如此久的歲月,我僅煉製出了一包,既然如此,那吾便賭一把,將這解藥盡數給你,凌月魔神也要記得要給吾那龍皇儲君的精血,以及不傷那龍皇儲君的性命。”藥魔慎重說道。“放心,你可是我魔界獨一無二的煉毒師,本尊怎會害你招來殺身之禍呢!”李馨說道。不遠處,極力隱藏著身形的王圭聽到二人的對話,嘴巴張的老大,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驚恐不已,凌月魔神用睡魂散要對付的人,竟然是白骨獨,藥魔竟然將睡魂散的□□給了凌月魔神,這是要出事了麼,他現在效命於魔帝天煞孤星,且魔帝對他有著再造之恩,他必須得立即將此事稟報魔帝天煞孤星。王圭不敢露出氣息絲毫,小心翼翼,輕手輕腳不發出一絲響動的往蠻古巫族禁地之外走去,以凌月魔神和藥魔的修為,只要他疏忽絲毫,今晚便是要葬身在這禁地深處了,辛虧他自身的修為已是接近神境,並屬於王水魔尊派系,本體可化作液態之物,不漏絲毫活體氣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