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繼續盯向了天音廣場。天音閣寢宮,在鏡姑與谷鶯的梳妝之下,冰音仙子亦是盛裝著身,銀冠戴首,一襲冰藍之色的盛美禮服,配之冰音仙子本身的高冷氣質,讓她美得如夢如幻。立於銅鏡之前,望著鏡中不可方物的自己,冰音神色黯然,自己這番傾世之美,心中的他能否看到。“公主,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按照禮程,您現在應該前往天音禮堂,迎接白準閣主一同入天音廣場禮臺了。”鏡姑說道。“鏡姑,谷鶯,你們說說,本宮與白準閣主,誰更美一些?”冰音突然問出這麼個問題來。只見鏡姑與谷鶯同時微微一怔,相視一眼,鏡姑先回答道:“各種千秋!”“各有千秋?”冰音明顯一怔,又看向谷鶯問道:“你覺得呢?”“公主,若論身世背景,準閣主怎能與您相提並論,但若只論容貌氣質,谷鶯覺得,鏡姑說的在理!”谷鶯說完,偷偷望了一眼冰音仙子,這位性情多變的天帝公主,會不會不高興了呢!“好了,本宮知道了。鏡姑,你是典禮的司儀,就先去廣場禮臺準備吧。谷鶯,隨本宮去禮堂,迎接這位不同尋常的白準閣主。”冰音平淡道。……天音禮堂,白骨獨梳妝更衣早已準備就緒,此刻的她,坐於玉石椅之上,正捧著一本厚厚的禮儀書籍在看,在她面前的玉石臺上,被她瀏覽完畢的禮儀書籍已堆起了高達近一米。紫珠坐在玉石臺旁柔軟的蠶絲墊上,擺著各種姿勢,很是無聊難耐。“姐姐,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鏡姑不是說在堂門外恭候麼,怎麼現在了也不見人影。”紫珠道。“急什麼,不還有近一刻鐘時間麼,正好將這些禮儀再熟悉熟悉。”白骨獨頭也不抬,繼續盯著書本道,沒想到話音剛落下,天音禮堂的大門便是打了開來,白骨獨急忙起身,心底開始有些緊張起來,更是莫名的生出一股不安。“典禮這就要開始了麼,為什麼心底這麼惶恐不安,是要出什麼事麼!”白骨獨心底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便是抬手,不由得將掛在胸前的圓形金色吊墜拿了出來,緊握了握,這吊墜極具靈性,而且充斥著異常強大的浩然正氣,自從在恭王府自己的閨房中撿到這吊墜,每次當她有危險,或是有邪祟要近她的身,都會被這吊墜輕易阻擋,她已然將這吊墜當成了自己的護身符,就像在二十一世紀時,將龍紋玉戒當成自己的護身符一般。“扁扁啊扁扁,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在這唐朝為了討一份生計,我容易麼,今天我可是凡人一個,若是有危險,就仰仗你的保護嘍!”白骨獨對著金色吊墜嘆息道。天音禮堂內,冰音仙子美若夢幻的身影優雅行了進來,白骨獨,紫珠,以及天音禮堂所有的堂女,皆是恭敬迎接。“冰音仙子,怎敢有勞您親自來接!怎不見鏡姑?”白骨獨禮謙疑惑道。冰音沒有立即回應白骨獨,而是目光在白骨獨身上怔了一瞬,沒錯,她是被白骨獨魅惑眾生,風華絕代的曠世姿容驚到了,那一襲銀白盛裝禮服,精緻若明月的五官,配上恰到好處的妝容,以及銀冠髮飾,冰音自認自己一個女子,都有可能被這等驚世駭俗的尤物迷惑,更何況,普天之下的男子,離塵幾次三番的幫白骨獨,會不會冰音開始多疑,開始妒忌起來。 第六感覺“仙子,您怎麼了?”谷鶯提醒道,在外人面前,鏡姑與谷鶯皆是喚冰音為仙子。“這些禮儀規程可否看了?”谷鶯的提醒讓冰音回過神來,便是指著玉石臺上的書籍,反問白骨獨道。“大致瀏覽了一遍。”白骨獨回道,不知冰音此問何意。“既然看了,就理應知道,總閣主就任大典,準閣主必須由前任閣主親自迎接,且主持司儀者,必須是鏡姑。”冰音有些冷聲。白骨獨尷尬,仔細一回想,好像還真是如此。“小獨受教了,是小獨對典禮禮儀理解不透。”白骨獨溫婉平靜道。“罷了,只要就任大典過程禮儀你能夠順利完成,這些禮儀書籍,你日後再仔細拜讀吧,典禮就要開始,你這個主角可是少不得,隨我到廣場禮臺去。”冰音隨意看了一眼白骨獨,眼神中充斥著不屑淡漠道。“是!”白骨獨平靜應聲到,但在心底,對冰音仙子卻是生出了隔閡,原本從見到冰音的第一面起,她對此女的印象便不是很好,覺得此女過於陰冷深沉,而此時此刻,冰音對自己傲慢不屑的態度,以及那陰晴不定的心性,讓得白骨獨肯定了一件事,將來無論如何,她與這位天帝公主,絕不可交集過深,真不知是為何,那日樂魁大賽鬥樂時,她竟然能與冰音心靈相通,就像許久的知己,或許,是她與冰音都有著好強的執著吧!白骨獨鬱悶著,想不通,既然冰音對她如此態度看法,為何還要選她接任天音閣總閣主之位,白骨獨覺著,似乎哪裡不對勁,但她又想不到哪個環節有問題,總之,這個就任大典,她必須小心翼翼警惕。雖然身為凡人法力沒了,而且身體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