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師姐,你……”蘇朗滿面怒容,想著辛雨剛才的話,心底對師姐辛雨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冷淡,但腦中突然一個機靈,蘇朗瞪大了眼睛,接著便是狂喜,他想到辦法找到紫珠了。“師姐,有時候,你的惡言竟也會有用!”蘇朗興奮說道,言罷即刻便是從腰間取出自己的渡妖壺,雙眼閉起,開始默唸法咒。一見蘇朗如此動作,辛雨即刻反應了過來,頓時氣的直跺腳:“我怎麼這麼沒腦子,竟然讓師弟想到了利用渡妖壺來尋找那兩隻妖精,渡妖壺是師父的貼身法寶,送與了師弟,本就用來捉妖,對尋找妖的存在方位更是精準無誤,真是氣死我了!”蘇朗施展著法術,不一會,只見那渡妖壺閃起了明亮的綠光,帶著蘇朗便是朝天音閣內部一個方向而去,蘇朗緊跟渡妖壺,身形飛奔,辛雨見狀,不爽的再次跺了跺腳,跟隨蘇朗而去。天音禮堂,紫珠只見一道綠光在自己眼前飛來飛去,疑惑其不知是何物,只見那美婦眼眸抬起,瞥了一眼這綠光,不由冷笑起來:“小蜘蛛,你被捉妖師盯上了,嘖嘖嘖,看這光的強度,貌似這捉妖師功力還不弱呢,應該很快便會尋過來,小蜘蛛,真可憐!”“捉妖師,我被捉妖師盯上了,會不會是朗哥哥來找我了。”紫珠興奮,轉念又道:“可是,姐姐也是妖,為什麼這光只在我面前跑來跑去呢,難道是因為姐姐今日是凡人之軀?”紫珠嘟嘴鬱悶。紫珠的後半句話也是讓那美婦令狐心一愣,隨即目光不由看向白骨獨,眉頭蹙起,眸中疑慮起來,白骨獨是凡人之軀沒錯,但妖的氣息是不可能因為暫時的變身成人而隨之消失,為何這綠光對白骨獨不起作用?高空之中,天離使盡渾身法力,抵擋著敖坤對下方天音禮堂中白骨獨的攻擊,奈何她根本不是敖坤對手,她雖然成功抵擋掉敖坤的大半攻擊,但還是有幾道法力攻擊射向了白骨獨而去,幸好被還在為白骨獨療傷的令狐心揮臂接了下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此刻,所有人心中產生了同一個疑問,為什麼麒麟神獸會不顧一切,要置一條蛇妖於死地。天音閣之內,處在這美麗清雅卻又猶如迷宮一般的環境下,吳祥愁容滿面,麒麟神獸無故發威,他真的很擔心白骨獨的安危,奈何被困於此,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吳祥焦急時,他似感覺身後有來人,急忙轉身,只見一名身著黑袍,身形消瘦的男子背對著他,正如同他一般,在這天音閣內猶如沒頭蒼蠅,也迷了路,既同是天涯淪落人,吳祥心中感嘆,就要上前去打招呼。那黑袍消瘦男子身體突然轉了過來,面容裸露在了吳祥的眼中。待看清楚黑袍消瘦男子的長相面容,吳祥頓時大驚失色,抬起腿便是要逃離。“王子殿下,不知殿下見到屬下為何這般驚恐?”黑袍消瘦男子出聲道。吳祥就要逃離的腳步停了下來,雙拳緊握,嘴唇緊緊的抿起,壓在心中許久的怨恨終是爆發,吳祥轉過了身,眼神凌厲,看向了黑袍消瘦男子,他已做好戰鬥的準備。這黑袍消瘦男子,正是千隸。“殿下,不知在大唐長安的這幾日,生活的如何?”千隸貌似關切的問道。“虛偽!你是想抓我回去吧?要動手便趕緊,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吳祥惱怒起來,心底暗自叫苦,自己怎如此倒黴,竟會在此遇見師尊令狐滅的走狗,若真是與這千隸打鬥起來,吳祥雖自認自己驍勇善戰,也頗會一些法術,可是,無論如何現在的他也不會是千隸的對手,千隸乃千年黑鷹妖的身份他是知道的。“殿下何必如此仇視屬下,您弒殺父親蠻古王一事,主人能夠理解您,屬下自然也能夠理解您,您是蠻古王的獨脈,無論如何這蠻古族的王位終歸還是殿下您的,主人他不怪罪殿下您弒父奪位的做法,不然,當日您在弒殺蠻古王之後,因何能夠輕易破開主人設定的天隱結界,逃出蠻古族啊?”千隸道。千隸之言讓吳祥一驚,他輕易破開天隱結界逃出蠻古族之事,一直讓他糾結疑惑,現在聽千隸這麼一說,他心中的疑惑瞬間解開了。“你是說,當日我順利逃出蠻古族,是師尊相助?”吳祥道。“殿下真是慧心。”千隸抱拳讚道。吳祥凌厲的眼神緩和了一些,看了千隸一眼,負手而立:“請你回去告知師尊,父王不是我殺的,我更沒有弒父奪位之心,是母后,那碗燕窩是母后親自熬製,親自遞到我手上的,我希望蠻古族還我一個清白。”吳祥神情有些悲傷,繼而將這種情緒隱了起來:“既不是為了追捕我,你為何會在此?”“殿下所交代,屬下定當將原話傳與主人,那殿下您又為何會在此?”千隸沒有回答,直接反問。“幹你何事?”吳祥很看不慣千隸的趾高氣昂,再次惱怒起來。“殿下先別生氣,屬下在此地的目的,其實與殿下您,是一致的!”千隸道。“與我的目的一致,你知道我到此的目的?難道你?你一直在跟蹤我?”吳祥從方才的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