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珠與天離,李易,辛雨,千隸緊隨行了進去,看著吳祥緊抱白骨獨嬌軀,那為白骨獨擔憂緊張的神情,辛雨掛著一張臉,直翻白眼。“朗哥哥,你快想辦法救救姐姐,快救救姐姐啊!”紫珠伏在白骨獨的錦床前,使勁搖著蘇朗的手臂,哭的稀里嘩啦懇求道,同樣立在床頭的吳祥,看著平躺床榻之上臉色異常慘白的白骨獨,無比心疼揪心,那雙手,緊緊握著,看似自己的手骨都要被他握斷;錦床邊緣,天離與李易看著白骨獨都是擔憂不忍直視。“紫珠你彆著急,小獨姐是被冰麒麟的至寒靈力擊成重傷,再加上小獨姐的體質本就極陰,而且元神一直未曾恢復,現在更是凡人之軀,這傷勢,是愈發嚴重,眼下只有集至陽靈力與極陽體質於一身,且修為法力雄厚之人向小獨姐灌輸修為靈力,方才能使小獨姐痊癒,否則別無它法。”蘇朗眉頭緊蹙道。“那這個人呢?他在哪?趕快找來為姐姐治傷啊!”紫珠使盡搖著蘇朗的身體大吼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蘇朗那糾結無力的神情。“紫珠,你先冷靜些,並不是這小捉妖師不肯醫治小獨,只是六界之中,集至陽靈力與極陽體質於一身,且還修為法力雄厚之人,我只聽說過兩人。”天離也是滿面糾結。“哪兩人?”紫珠急忙問道。“ 骨獨坦誠盤膝坐於白骨獨嬌軀之後,天離調整好心態,便是運轉炙熱靈力,往白骨獨體內灌輸而去。此時天色已是漸漸暗沉,潔淨清澈的天空中,幾顆星星眨著明亮的眼睛露出了頭角,半彎的月牙兒若隱若現;白骨獨閨房之外,庭院半空中,兩道高挑人影浮空而立,一白一青,皆是隱身,旁人無法看見,正是烏黑披風不見,著一襲華貴白色錦袍的離塵與一襲青衣的火晰。只見離塵手執白玉斷魂琴,身形一動不動,那俊美如畫的面容上,劍眉緊蹙,寒星之目透過下方房屋門壁,久久注視著房中的一切情況,那眼眸中,閃動著絲絲淚花。身旁火晰看著主人的神態,不由得低頭嘆息,為主人離塵感到難過,自白骨獨一回恭王府,離塵便是緊隨而來,已在此處立了許久,從未開口言語,看主人如此悲傷的神態,火晰終是忍不住開了口。“主人,您不急著帶敖坤往神界交由天帝處置,卻一路來到此處,只是白骨獨已是命在旦夕,天離仙子雖暫時為她灌輸了靈力,但絕對撐不過今晚,您不是說過要尋一處僻靜之地帶這白骨獨閉關養傷嗎,現在又為何無動於衷,讓自己難受呢!”“本尊自會救她,只是,還未到時候;她痴戀著衛俊,如今衛俊對她的身份起了疑心,蛇妖的身份怕是瞞不住了,一旦小獨向衛俊坦白自己的身份,以衛俊對妖類的痛恨程度,是否能夠接受小獨極為難說。”離塵長嘆。“那這和主人您不立即救這白骨獨有何關係呢?”火晰不解。“本尊要看看,這衛俊對小獨的情意,究竟是有幾分;若是衛俊不在乎小獨妖類的身份,願與小獨成親,雖說人妖殊途,但小獨終是尋到她口口聲聲所說的人間真愛,本尊也便遵照與小獨的賭約,從此不再過問她的事;但倘若衛俊無法接受小獨的身份,在小獨性命垂危之際離她而去,這樣對小獨來說雖殘忍,但卻會讓她看清楚她所追尋的人間真愛的本質,人妖殊途,並不是所有的人類都能夠接受妖類,小獨也便會對衛俊徹底死心,不會再留戀人間荒廢修行;無論如何,此事,今晚必須得有一個結論,結論一出,本尊自會救她。”離塵神情冷峻,決然道。李易出了白骨獨閨房,便是直接往衛俊住處行去,心中思量不知衛俊與李馨回來沒有,他是被天離施展法術從天音閣帶回來的,一瞬之間便到了恭王府,衛俊與李馨皆是騎馬往回走,雖是比他先行一些時候,但天音閣距恭王府,畢竟還是有著一段路程,細算時間,現在也差不多應該回來了,衛俊雖嘴上不說,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在生白骨獨的氣,李易自是明白,心中犯愁,自己該如何勸說大哥衛俊來看白骨獨呢。李易步行速度極快,很快便是到了衛俊的住處,天色漸暗,見衛俊屋中仍是漆黑一片,心中便知曉衛俊還未回來,嘆息一聲轉身便是要離開,不曾想一回頭,便是看到大哥衛俊與李馨迎面而來,淡心隨在二人身後。“大哥,馨兒,你們回來了!”李易不由高興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