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這些禮儀書籍!”一名領頭的堂女恭敬說道。“好,好,我一定熟讀!”白骨獨應到,內心裡別提有多麼苦澀了,她現在變身凡人,失了法術,沒法一目十行,雖說她記憶力不錯,可要在這短短不到一個小時內熟讀並理解這古代的禮儀,她真的有困難。“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只要典禮過程中別出洋相就行。”白骨獨在心底無奈道。 冰音賭注見白骨獨答應熟讀這些禮儀書籍,領首的這名堂女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她們這位準閣主,可是真的極為親和呢!“準閣主,這些禮服都是冰音仙子親自為您挑選的,款式方面基本上一致,卻是有著不同的色調,準閣主可根據自己的喜好挑選一件作為就任大典的著裝。”領首堂女道。白骨獨看了一眼這名堂女,輕點了點頭,便是起身,行至了捧著禮服的這一隊堂女面前,來回踱步,開始挑選起來;白骨獨對化妝一道也是有所瞭解,一般髮型與妝容,都是根據服裝來搭配,服裝的款型與顏色,也決定了妝容的款型與效果。白骨獨一向不喜歡太過花哨豔麗的服飾,幾番挑選下來,她最終還是選了銀白色的這款盛裝禮服,這款禮服的顏色,與她此刻身上穿的紗裙羅衫顏色無甚區別,但二者的款式與布料質量,卻是差之了千里。“就知道姐姐會選這個顏色。”紫珠在一旁調皮笑道。“你怎麼知道?這麼瞭解姐姐?”白骨獨笑笑。“因為姐姐的本……”紫珠說到此處戛然而止了下來,心底不由得自責,她差點將姐姐的真身道了出來,或許冰音仙子與鏡姑已經知道了白骨獨的真身,但白骨獨身為天音閣準閣主,蛇妖的身份,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紫珠的未完之語是想說,因為白骨獨的本體乃是銀蛇,喜愛銀白之色是她的天性,但也並非唯一。“紫珠,又瞎說了吧。這位姑娘,等我換好衣服,就可以開始梳妝了!”白骨獨慎了一眼紫珠,目光又轉向這領首堂女道。“準閣主,奴婢名喚谷蝶,準閣主可直接喚奴婢姓名便好。”領首堂女,也就是谷蝶恭敬道。白骨獨點了點頭,便是行進了梳妝檯對面的一間寬敞優雅的臥室。不一會,白骨獨行了出來,只見其身著一襲銀白色盛裝禮服,那優雅尊貴的氣質,無形散發,比起在蛇族身為公主時的盛裝禮服,此刻著身的這銀白禮服,更加的大氣華美,光是禮服著身都如此尊貴驚豔,若是在配上與禮服匹配的髮型和妝容,豈不是真正的魅惑眾生,姿容絕世。紫珠以及一眾堂女一時都是看得呆了,白骨獨沒有理會大家看自己的目光,因為這種目光,以前在二十一世紀時,她經常從別人看自己的眼神中見到。白骨獨嬌軀行近玉石臺,隨手拿起一本禮儀書籍,行至梳妝檯前坐了下來,便是仔細瀏覽了起來,谷蝶最先回過神來,不由尷尬咳了一聲,一旁幾名堂女們聞之,便即刻開始為白骨獨梳妝打扮起來,紫珠見之,不由得捂嘴偷笑。……天音閣,冰音仙子閨房前廳。寬敞優雅,美如夢幻的屋中,冰音嬌軀坐於蒲團之上,鳶鳶撫琴,鏡姑恭敬立於一側,琴聲悠揚悲傷,道著數不盡的相思之意。一曲終,冰音停止了撫琴,神色悵然。“公主,您莫要再折磨自己了,今日過後,您就可以無憂無慮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您又何必多此一舉,此刻又何必憂傷不解呢!”鏡姑心疼,從她回來稟報過準閣主白骨獨已經到位之後,她的公主就一直如此悶悶不樂,甚至,還說了一個讓得她極為驚慌的計劃。“鏡姑,你說,他今天會來嗎?”冰音期盼道。“屬下不敢妄言,公主您這又是何苦呢!離塵神君的冷漠,玄門盡知,他要不願意來,就算您殺了準閣主,他也還是不會現身,您何必要冒如此大風險,用準閣主的性命來賭呢!”鏡姑不安。“不,鏡姑,不一樣,這次絕對不一樣,你難道不覺得,離塵神君好像極為在乎白骨獨,本宮也說不準究竟是哪裡在乎,但本宮相信自己的直覺。本宮真的想見他一面,那怕不說話,就只是看看他,本宮也是滿足的;只要白骨獨有生命危險,他就一定會出現,本宮就能見到他了,本宮是誠心讓白骨獨接任天音閣總閣主之位,但,有沒有命真正坐上這個位子,便看她今日的造化了,而且,今日,或許不止本宮一人想拿她的性命做賭注,本宮感應到,在天音閣附近,有著極為強烈的冰冷殺氣,而且修為極為不弱,就連本宮,也不一定是其對手,而這殺氣所釋放的靈力屬性,竟然與白骨獨體內的靈力屬性極為相似,就像,是從同一處根源而來。”冰音冷笑一聲道。“公主,這無緣無故,怎會出現如此強者,公主怎能斷定,這名強者是針對準閣主的?”鏡姑震驚。“鏡姑,枉你一向謹慎心細,從恭王府到天音閣這一路上,迎賓樂隊被不止一人尾隨跟蹤你竟然都沒有發現?”冰音反問。“什麼,屬下被人跟蹤?還不止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