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知道,小獨傷勢極為嚴重,且元神早前受傷,有缺損,內丹更是盡毀,若要讓她的傷勢徹底痊癒,本尊必須為她重塑內丹,補全元神。”離塵道。“主人,您真的想清楚了嗎?為妖重塑內丹,這可是逆天而行,施法之人將耗損的修為無可估量,您還要為她補全元神,您這不是在拿自己的全部修為開玩笑麼,您何苦呢!”火晰低首勸說道,心中擔憂主人,對主人的決定很是反對。 突聞馨事“本尊不願她繼續生活在命不保夕的擔憂中,火晰,本尊僅是助一千年蛇妖重塑內丹恢復元神,就算此乃逆天而行,這世間,能讓本尊散盡修為之事物,還未出現過,若想讓本尊就此散盡修為,除非是一切皆勝於本尊的存在,你莫要擔心!”離塵淡淡道。見主人如此堅持,根本不在乎自身安危,火晰知道自己再費口舌已是無用,便是咬了咬牙。“那主人打算何時開始?”火晰問道。“午夜之時,小獨恢復蛇軀之間!”離塵目光投向了窗外,午夜時分,已是即將到來。火晰亦是將目光投向窗外,看著皎潔的月光,距午夜,已只剩一刻鐘時間。“此番閉關,需要七七四十九日時間,期間不能有任何外界因素干擾,否則小獨性命不保,且本尊也會重傷,萬年內無法恢復,本尊會在蓮花峰佈下天隱結界,你定要好生護法,寸步不離!”離塵交待。“主人放心,屬下定當拼死保您閉關周全。”火晰領命。……午夜已至,在離塵天隱結界的覆蓋之下,整座蓮花峰消失而去,火晰盤膝於蓮花峰頂懸崖峭壁邊緣,開始護法。山巔,離塵與白骨獨皆是盤膝於寬敞的院落之中,一前一後,在寬闊的院落中方便藉助於天地靈氣,更有助於離塵為白骨獨重塑內丹,恢復元神,離塵已開始施法。離塵手臂輕揮,隱於白骨獨腹間銀白羅衫中的金色吊墜飛射了出來,落在了離塵的掌心,望著蘊含了自己幾乎所有修為的本命初金,離塵神色平靜,毫不猶豫的施法,將本命初金打入了白骨獨的丹田之內。重塑內丹與恢復元神,二者之間,是為恢復元神較為容易一些,離塵自是先易後難,有序而為。……轉眼已是十日時間而過。長安城,天音閣——天音閣總閣主一位空置,冰音本是打算等白骨獨養好傷之後,便接替她管理天下樂派諸事,奈何恭王府來信,白骨獨被離塵帶走治傷,短時間內恐無法赴任,冰音已是宣告天下,如今天下樂派盡知白骨獨乃天音閣總閣主,如今這總閣主久久不見上任,冰音也是想盡辦法壓住輿論。同時,冰音對離塵帶走白骨獨一事,極為不悅,她怎能允許自己喜歡的人和另外一個女人一起相處,現下冰音不知二人去向,便是派遣閣中弟子在六界進行打探,奈何十日之久,任無任何線索。恭王府——因白骨獨突然的離開,衛俊情緒低沉,每日飲酒消愁,直頹廢到了現在,眾人勸之皆無用。李馨本要回宮,但因衛俊這般狀況,她放心不下,故不顧皇帝的催促,硬是打算在恭王府多留兩日後,奈何衛俊根本不領情,脾氣暴躁,更是對李馨出言傷之,李馨傷心之極,便是鬱郁離去。起駕回宮了。這幾日,吳祥身邊竟是不見了千隸的身影,眾人奇怪,更引得天離,紫珠等大家心中猜忌,詢問吳祥,只見吳祥推辭,言道千隸家中有事,故離開了去。天離自是知道千隸乃黑鷹之妖,只是她怕戳破千隸的身份,讓大家恐慌,故閉口不言,吳祥身旁竟有一妖孽護衛,可見吳祥原先告訴大家的身份,必定有假,天離早已不自覺的對吳祥生出了戒心。見大哥衛俊整日飲酒頹廢,李易是極為的焦急無奈,朝堂後宮之中,皆是被莊妃與莊懲善兩個妖孽掌控,天下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民不聊生,眼下頭等大事,便是他們兄妹三人聯手,恭請捉妖師,剷除朝堂後宮的妖孽,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可現在衛俊這番模樣,他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一日,衛俊與往常一般,在長安城最紅火的妓館飄香院借酒澆愁,身旁數名濃妝豔抹,身材妖嬈的舞姬作陪,正當盡興之時,隔壁廳中幾名尋樂的漢子閒聊之語卻是不經意傳入了耳中。“你們聽說了沒有,宮中這幾日可是發生了大事了!”“什麼大事?我們怎麼不知道?”“你們當然不知道了,我跟你們說,我媳婦的堂弟在宮中御前當差,這事也是聽他說的,你們可別說出去啊!”“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事情,這般神秘?”“李馨長公主你們知道吧?聽說她前幾日回宮,人剛至御書房面聖,便是被抓了。”“被抓了?為什麼?”聞此言,只見衛俊剛端於手中的酒壺竟是掉落在地,打碎了去,將隔壁幾名大漢驚得不輕,瞬間不敢再言語。一聽隔壁無聲,衛俊心中發慌,李馨究竟出了何事,當下便是起身,直奔隔壁而去。“你等方才說什麼?馨公主出了何事?”衛俊已是酒醉,迫切擔憂李馨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