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喜歡嗎?”“……嗯。”“那再來一次?”“不要!”她累極,真的不想再要,卻架不住這個男人各種撒嬌哄求,她才稍微心軟,就被他趁虛而…… 美景 晨光熹微,豌豆在院子裡溜達一圈,例行“澆水施肥”之後,朝主人屋子跑了過去。堂屋裡三個丫鬟對它熟視無睹,皆笑著看它從門簾一側鑽了進去。豌豆熟門熟路朝外間榻上走去,走到一半停下,突然記起女主人搬去裡面跟男主人一起睡了,頓時搖搖腦袋拐向內室那邊。它 悄無聲息進了屋,來到床前,抬起前爪搭在床邊,腦袋剛好露出來。腦袋探進掩得並不算嚴實的帳子,豌豆看見了它的男主人的背,整個腰以上都露著,上面有一道 道紅印子。豌豆轉轉腦袋,想看女主人。昨晚床不停地搖晃,晃得它睡不好,它就跳下去在地上湊合了一晚,現在它想像以前早上那樣跟女主人親熱。它不停地蹬著腿,沿床沿來來回回走,可身子太短了,根本爬不上去。“汪!”豌豆不耐煩地叫了一聲。展懷春立即驚醒,什麼都沒想先回頭,對上一雙靈動的狗眼睛。一人一狗對峙片刻,展懷春皺眉,抬起右手。豌豆嚇得耳朵支了起來,慌忙矮了下去,顛顛跑走了。展懷春很滿意這隻嬌氣狗的識趣,轉過身重新躺好,看懷裡安睡的小女人。她不算太長的長髮披散下來,展懷春輕輕地將它們撥到她身後,露出她白皙圓潤的肩膀。上面有昨晚他留下來的痕跡。展懷春指腹輕輕碰著那裡,閉眼回想那時她給他的美好。第一次,她哭著求他,淚眼汪汪,她使勁兒推他,徒勞無力。第二次,她開始還是哭,聲音有些啞,後來大概是嚐到了點滋味兒,雖然皺著眉,卻不推他了。第三次,她半睡半醒,好像根本不知道,他也很小心沒有弄疼她,徹底貼合了她才醒,閉著眼睛哼哼唧唧地聽不出是在求他還是怎麼樣,像是還不會說話的孩子,只會嗯嗯啊啊,那種招人疼的勁兒,他真恨不得一刻都不停,一直這樣聽她看她嬌下去,把命都給她。然後他沒有繼續了,她實在太累,他結束了還沒離開,她已經睡著了。睡了一晚,應該恢復了吧?展懷春偷笑,像饞魚的貓。他湊到她頸窩,手慢慢往下,眼睛警惕地看著她。她睡得沉沉,有反應卻不太情願醒的樣子,正中他下懷。他掀開被子翻身上去,她終於醒了,用那雙水濛濛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嘴唇張開想說話。展懷春就在她發出聲音之前發起進攻,直闖敵軍腹地。阿榆臉紅的快要滴血了。跟昨晚的朦朧不同,現在天好像很亮了,帳子裡什麼都清清楚楚,邊角上繫著的香囊,頭頂嘴角噙著壞笑的男人,他俊美紅潤的臉龐,他滾動的喉結,他……他,他又欺負人了!阿榆想去推他,可展懷春離得太遠她碰不到他肩膀,想直起身子,腰痠得根本動不了,反而將自己此時的情狀也看得一清二楚。腦海裡一團亂,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胡亂抓起被子想捂住自己,可男人一揮手就把被子搶走扔到了角落。“阿榆,大夏天蓋被子,你不嫌熱嗎?”展懷春氣息不穩地問她。阿榆閉著眼睛不敢看他,搖搖晃晃中想起枕頭,忙去扯枕巾,但這次他連枕頭一起扯走了,她腦袋直接撞到了被褥上。一點都不疼,只是如此徹底平躺彷彿更方便他作惡,他應該也是發現了,幅度更大,喉頭髮出讓人全身發軟的悶哼。阿榆羞得捂住耳朵,不想聽他的聲音,不想聽自己的聲音,也不想聽……“你快點,要起來了……”他沒完沒了,阿榆不得不催他。“急什麼,又不用敬茶,晌午一起用飯時請他們喝杯茶就算是行禮了,阿榆,咱們家沒那麼多規矩。”展懷春很是悠哉,目光在媳婦身上四處遊走。“可大少爺……”“是大哥。”展懷春湊到她耳邊,輕聲教她改口:“阿榆,以後見到他們就喊大哥大嫂,我,你就叫我二哥吧,不管人前人後,都叫我二哥。”想來想去還是二哥最好聽,既當她的哥哥又當她相公,免得她還惦記家裡那個。他親她發燙的臉,與她耳鬢廝磨:“阿榆,叫我二哥。”那樣的溫柔,阿榆想不到不叫的理由,循著本能抱住他,仰頭叫他:“二哥……”知道她快熬不住了,展懷春順著她下巴往下親,一直將她頂到床頭才停……阿榆大口大口地喘,手腳都沒了力氣,任他將她摟到懷裡。“阿榆,你真好,真好,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展懷春緊緊抱著自己的姑娘,愛不夠。怪不得洞房花燭跟金榜題名排在人生三喜裡,在他看來,跟喜歡的姑娘這樣,比什麼金榜題名快活地多,給他多少狀元他都不換。阿榆羞得往他肩窩裡縮,他那樣,怎麼看都不像是要死的。“咱們什麼時候起來啊?”徹底平復下來,阿榆小聲問他。說來也怪,明明很累的,精神卻好得很,一點都不困了。“不急,再躺會兒,等著直接吃午飯吧。”展懷春改成平躺,然後把阿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