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倒是想起了霍淮竹說的話了,扭著胖乎乎的身體繞過印璽一把將打火機塞給路昭。
“爸爸幫年年儲存!”
這一句話說的那叫一個堅定,讓路昭都忍不住笑了,不過打火機是收回來了。
“好的,我一定會好好儲存,你們也乖乖休息哦~”
和印璽從上面下來,路昭才忍不住開口,“瞧你把年年給嚇得。”
“怎麼了?”徐之姚看兩人只不過是上去一趟一個滿臉挫敗,一個笑意晏晏藉著和他們搭話的空隙趁機把手裡的一把爛牌給丟進牌堆,“不玩了!”
“徐姐你耍賴!”雲深哀嚎一聲,他差點就贏了。
“你們這時候下來可算是給徐姐找了個好理由!”孫芷儀也放下手裡的牌。
剛剛玩了好幾把,把把都是徐之姚輸,這一次就差一點能三連冠了,可把雲深給心疼壞了。
“印璽想要年年的打火機,把他嚇得立即就把東西交給我保管了。”路昭笑著解釋。
“借用而已,借用!”印璽反覆強調。
“你眼睛都粘上面了,這打火機怎麼就這麼讓你惦記?”路昭攤開手把打火機放在小桌上,大家都能看到。
“雖然好看了點,但也沒那麼招人吧?”徐之姚拾起打火機,拿在手裡沉甸甸很有質感,開啟來看也就是款式比較復古一點。
她把東西遞給對面的雲深,他擺弄了幾下在翻蓋內找到一個極小的標誌。
“這個啊,我家好像有個同品牌的,只不過樣子不一樣。”
“你也有!”印璽語氣十分激動,當即擠開周澤湊到雲深面前握住他的手。
雲深:“……”
“撒手,有沒有點距離感!”雲深十分嫌棄的甩開他的手,更往窗邊挪了挪,才開口回答:“不是我的,我爸的而且和這個不太一樣,被一個暗紅色的禮物盒裝著,我以前翻出來過。”
“那能不能……”
“不可能的,老爺子這麼多年沒捨得用過,放在小盒裡偶爾拿出來擦擦,寶貝的跟個什麼似的。”
他這個親兒子就摸一下都不能,還能給你!
雲深睨了印璽一眼,當然後半句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東西是個好東西,但他又不抽菸,所以也不怎麼關注這個,只是看翻蓋裡的logo和家裡那個包裝盒上像才想起來。
果然在得知不可能之後,印璽瞬間拋卻雲深,轉向路昭。
“阿昭~”
一句婉轉千回的聲音讓路昭忍不住起後背發涼,他急忙擺手,“別問我,東西是年年的你自己問他去!”
“分明是……霍…的才對!”印璽聲調提高,但說到霍淮竹的名字時卻十分含糊,快到讓人聽不清。
“給了年年就是年年的,給你是不可能的了,你可以問問他借不借?”路昭笑著拍拍印璽的肩膀,表示愛莫能助,末了又補充了句。
“最好別用這種眼神,怪嚇人的!”
看一個打火機那眼神黏糊的說實話比霍淮竹看他都黏糊。
印璽這麼多年一直是光棍一條,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性格,路昭真以為他戀物呢。
聊了幾句發現從路昭這裡下手是不可能的,印璽就放棄了,準備找機會再跟霍昱提提。
至少他一個小孩子應該會好忽悠的多。
可這機會也不是時刻都有,加上霍昱現在正稀罕呢,印璽來要指定是不會給的,到上船霍昱才從上面下來一次,上了船又黏在路昭身邊。
要了打火機後就蹦蹦跳跳找雲譚幾人去研究,印璽都插不上一句話,而且他越湊近霍昱越警惕。
他只能暫時放棄。
上了島,撲面的涼爽朝眾人襲來,所有人陸續下船,看著眼前的荒島還是有點震撼的。
從沙灘上往裡看是真的被樹木遮擋的嚴嚴實實,似乎陽光都照不進去。
“我們真要在這生活一週?”周澤嚥了咽口水。
回應他的只有船隻發動離開的聲音。
節目組在不遠處,可他們帶的有帳篷,有食物可六人完全是不同的光景,幾人腳邊放著箱子,牽著孩子,海浪一次次襲來,竟然有點蕭索的意味。
“印璽你看的荒島求生該先做什麼?”路昭啪的一巴掌打死一個落在他手背上的蚊子。
蚊蟲不是一般的多,就連海邊都有。
“先、先找地方紮營吧,最好不要離水源太遠,也不能太近,高處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