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接近這個胖乎乎的年年崽兒了,可他粘路昭粘的緊,平時雖然對她很禮貌但也沒單獨相處過,這會兒也算是找到了機會。
“可……”路昭有些猶豫,就連霍昱也想伸手拉路昭,可在聽孫芷儀繼續開口後就放棄了。
“沒事,你們去帶竹子吧,這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早點把帳篷搭出來也能早點休息!”
他們這次帶回來的竹子多,按照框架綁好後,再牢牢固定好頂層的防水油布就基本完成了,還剩下些許竹子,就打算先做一個簡單的床來。
相比帳篷,床還真有點難度,本來眾人打算做一個大通鋪型別的,先用著,可實際開始後就發現承重很有問題。
和只有大框架的帳篷不一樣,如果方法不當,可能睡上去就塌了。
而且他們擷取的長度都是按照搭帳篷方便的兩米,這個長度要睡四人(兩大兩小)還是有點勉強。
不過也只能暫時先這樣來。
確定好主樑後,利用路昭的刀劈開新鮮的竹子,分成均勻的六等份,光是這一步印璽和路昭手上就榮獲了幾道竹子造成的長長劃痕。
然後以一正一反的標準編成粗糙的墊子,小心放在床的框架上,再用繩子死死固定著四周。
“你上去試試?”
不確定承重如何,路昭和印璽互相看了看,同時開口。
“我體重輕,你來試!”路昭搖頭,他一個人試不出來的。
印璽看了看兩人的體格剛想答應,出去找乾草的雲深和周澤就有說有笑的回來了,看到兩人站在做好的床邊興致勃勃的擠過來。
“你們手工活挺好的啊,這麼快就 做好了!”雲深在床上摁了摁,沒注意到全程路昭和印璽都一副隨時要閃人的樣子,實在是怕這粗糙固定的竹片從邊邊角角彈起來。
“那可不,你們來試試,我和路昭體重輕,我們沒問題剛試了的!”印璽張口就來,忽悠著兩人躺上去試試。
“額,有點硌得慌,總體還行!”雲深心大的翻了個身,右邊的床腳有些嘎吱嘎吱響,路昭和印璽就拿著繩子加固了下。
“那就成,鋪上這些就不硌了!”對待幫自己試用的兩人,印璽難得地和善,讓兩人下來後,親自把周澤和雲深找來的乾草鋪在底層,放上防水油布,再鋪上毯子。
然後準備一屁股坐上去被雲深一下給別到一邊去了,“你幹什麼!”
好不容易想坐下歇會兒,印璽一點沒防備差點被雲深這一屁股給拱到地上,踉蹌了幾步才穩住身體。
“你看你身上髒的,就這麼做到毯子上晚上還怎麼睡,好歹去洗洗換身衣服行吧!”
雲深抱手而立,非常理直氣壯。
又是砍又是扛的,一天下來竹子上面的灰是全蹭身上了,確實灰一塊白一塊的,印璽低頭看了看確實如此,但還是很不爽地憋著氣:“你不會直說啊,非要動手!”
“還不是你動作太快,屁股都要沾毯子上了,我只能出此下策,你快去擦擦吧,我和周澤一起把床給搬進帳篷裡去。”
送走路昭和印璽後,他們又攏了剩餘的乾草撲在帳篷裡,緊挨著那張床,時間太匆忙,東西又少,一張床已經是極限了。
“唉~”雲深深深的嘆了口氣,看來今晚必定會睡地下了。
不用他們開口 ,宋懷英這次直接送來了藥粉,讓他們圍著帳篷撒一週,隨後又在帳篷中央掛上那個驅蟲包。
一整天忙活下來,他們比昨天要累的多,趁著天色還亮分批去下面溪流旁把各自的衣服洗洗涮涮。
看著手中一摞髒衣服,雲深更覺得生活無望了!
“洗完衣服我要馬上躺著休息!譚譚還說要幫我捶背,真是太貼心了!”雲深美滋滋把渾身的氣力都用在衣服上,只聽咔吧一聲,瞬間呆愣在原地。
隨後他就變了臉色!飛快的從雲譚兜裡掏出墨鏡的屍體。
全程他的手都是顫抖的,在看到分屍成好幾塊的墨鏡後更是面如死灰。
捶背!這下雲譚真是要捶死他了!!!
其他人見狀急忙開始翻兜,或多或少都從崽崽兜裡掏出點東西,尤其是霍昱,喜歡的打火機都在裡面,差點沒被路昭泡水裡。
做完這一切後 ,他們突然覺得對雲深來說有些不道德,路昭就挪到雲深旁邊,“額,這個墨鏡……譚譚很喜歡嗎?”
“我命怎麼這麼苦啊!”聽他說話,雲深一下蚌埠住了。
能不喜歡嗎?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