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路昭沉默了下，不知道該怎麼和霍昱解釋，不止吃小蛋糕，衣食住行都要錢，再加上娛樂圈踩高捧低比較嚴重，出席任何活動都要從頭精緻到腳。
不可能每一場活動都從頭買到腳，而且那些品牌高定也不是想買就買的到的。
雖然他沒怎麼參加過這類活動，不過看過往三年，託管他的人機是真的每場活動都要蹭，不放過任何一個出現在公眾場合的機會，剩下時間就是輾轉在片場裡。
恨不得一個小時分為兩個小時來過，雖然大多都是黑粉，但卻能稱得上敬業二字。
即使一些炮灰，配角需要扮醜，也沒有例外過，話說人機好像真就只追隨目標，不看過程，網上的一些評論他也不在乎，餘峰都被打擊了好幾次，但每次又被路昭的滿不在乎給帶動起來。
“好啦，咱們出去好不好？”
把人哄出房間，路昭根本沒去看被霍淮竹要來這一訊息震驚到的宋懷英。
等他反應過來，路昭已經帶著人離開，想追上去問個清楚又不想聽霍昱的無理取鬧，宋懷英一時有些進退兩難。
但手上還是誠實地在霍淮竹來之後關了莊園裡的鏡頭。
司機一路把人宋導他們居住的這一棟副樓，路昭和霍昱蹲坐在臺階上雙雙捧臉發呆。
看到車子停下，兩人才迎了上去，可遲遲沒看到霍淮竹從裡面下來，反倒是司機下車繞到這邊。
“路少，霍總他醉了。”
開啟車門，霍淮竹微微蹙著眉靠在座椅上，顯然睡得不是很安穩，倒是沒怎麼有酒味，和司機一起把人扶進房間，霍昱跟在他們身後，也是第一次見到父親醉倒的模樣。
他趴在霍淮竹身邊嗅了嗅，突然來了句：“父親洗澡啦！香香。”
“飯局散了之後霍總先是回家，之後又打電話來說要來找你們。”司機解釋了句，他不知道為什麼霍淮竹都洗漱過要睡了，突然要來找兩人，但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得到準確的地址，他們就來了。
好在地址是本市，只是位置偏了點。
“嗯，謝謝了。”路昭點頭，把人送了出去，“年年乖乖看著，等我回來。”揉了把霍昱的腦袋，讓他不要亂跑，得到肯定的答覆後路昭才離開。
把人送走後，再回來，就看到霍昱捧著個杯子正笨拙地跟霍淮竹喂水。
半闔著眼睛，霍淮竹像是沒清醒，清澈的水位慢慢下降，喉結攢動，有些來不及嚥下的水從嘴角溢位，看上去有點澀澀，尤其霍淮竹躺在那裡任人宰割的模樣，更讓路昭指尖癢癢的。
他別過頭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急忙上前從霍昱手中接過水杯，“我來吧，年年先去找睡衣好不好？”
“嗯。”霍昱點頭答應，他舉了半天手也酸了。
“阿昭……”清冽的白水入口，換了熟悉的人霍淮竹迷茫的腦子似乎清醒了點，他抬手一拉，坐在床邊的路昭就要往他身上倒。
還好手撤的及時，杯子裡的水沒灑在床上。
“別鬧，還渴不渴？”路昭忍不住嗔怪，抬手放下水杯撐住身體。
霍淮竹就這麼盯著他，半晌，才理解了他話裡的意思，搖了搖頭，也不撒手，嘴裡呢喃著路昭的名字，不願意讓他離開。
“別這樣，還要給年年洗澡呢，待會兒回來？”腰腹部被霍淮竹蜷著身子攬住，路昭有些癢地往後躲，但他一躲霍淮竹就往前湊，非要貼著他不可，聽到年年的名字手臂更是緊了幾分。
用沉默來宣洩自己的不滿。
“好啦，親親你，最喜歡你了。”路昭哄了好久才哄得他鬆開手，得以脫身去找霍昱。
眼睛鼻子嘴巴都親了個遍，但霍淮竹還是滿臉委屈，話說他喝醉的時候和霍昱還挺像的，很都喜歡吃醋。
等路昭到了浴室，霍昱都在脫衣服了，自己就要往浴缸裡爬，看的路昭眼皮直跳，抬手把人抱了進去。
“要小鴨子！”
從一旁的櫃子中拿出黃色的鴨子放入浴缸，看著它們在水上漂浮，路昭撈著人飛快的搓了一遍，又打上沐浴乳，來回幾次才用寬大的浴巾包著人抱出去。
一轉頭霍淮竹靠在浴室門邊耷拉著眼皮，就這麼站著就要睡著，路昭魂都嚇飛了，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又在這裡睡了多久。
“霍淮竹，醒醒？去床上睡，我給年年吹完頭髮就來。”
被路昭的聲音驚醒，霍淮竹慢吞吞的眨眼，也不回去就這麼跟在路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