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年年!”
本來看著他們鬧的路父路母一下警醒抬頭。
霍淮竹:可真是他的好大兒!
“是宋懷歌,他回國內有些處理公司的事情,剛好和淮南也有合作,我們就吃飯聊了聊,在場還有其他人,因為是酒局就沒帶著他一起去,給記仇了!”
霍淮竹三兩句把事情解釋清楚。
路母想了想,“宋懷歌,名字倒是有些熟悉?記不清在哪看過了?”
她這幾年身體不好,倒是沒怎麼跟同圈子的富家太太走動,喝茶聊天。
“就以前鬧得難看的宋家,他家小兒子現在拍娃綜就是阿昭劇組的導演。”
路父倒是知道,不過也聯想到十幾年前宋太太去世時,小三帶孩子上門,被宋懷歌和宋懷英兩兄弟聯手給逼出去。
雖說小三沒上門,但孩子被宋父留下來。
留下來也沒用,宋家的資產大多在宋懷歌兄弟手中,他手裡也就一點閒錢,兩套房子,股份什麼的都別想。
聽說現在還吊著那私生子和私生女和宋懷歌對著幹。
“宋懷歌倒是能幹,只是和大寶一直不對頭。”路父誇讚了句。
“什麼叫我和他不對頭,明明是他跟我過不去!”路惟眉毛一豎,反駁。
他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麼小時候宋懷歌總是看他不順眼呢,他又沒做什麼。
“你也不想想為什麼只跟你一個人過不去。”路父提起這件事就來氣,索性轉過身不搭理他,眼不見為淨。
路昭下樓後他們就去吃飯了,沒人關注剛剛的話題,這讓路惟想問出口的話也給憋了回去。
回家的第二天,也就平淡的過去,霍昱還是粘著他睡,只不過這次霍淮竹堅定的要把他的兔子從床鋪上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