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總是充滿著驚喜。即使這些驚喜更多時候唯一的功效就是給人送去驚嚇。作者有話要說:▼︿▼繼續2k(快看快看。這個表情面癱不~)哎~又狗血了一把,好吧,虐虐更健康~☆、沈恪恪心裡再怎麼翻起驚濤駭浪、天雷滾滾,面上的表情也只能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憋怒憋到內傷”。她只想說,莫易,好久不賤。特麼的,她這裡生死都還不明呢,你倆特麼就由最初的患難與共變成了現在的生死與共了?想想她又覺得莫名心酸,談戀愛談了那麼久的男友大難臨頭直接帶著新歡撲翅遠走高飛,敢不敢再渣一點?莫易有什麼立場來興師問罪?就算她一爪子拍死了那什麼叫什麼嵐嵐黃黃的少女他也沒有資格來指責自己吧?沈恪恪默默抹了把血,努力抑制著想要暴起掐死這對犬男女的衝動。能輕鬆在她的指甲奪了嵐嵐的小命前用利器截斷她的指甲,沈恪恪不覺得斷了雙腿的自己有能力從他手下逃生。“嗯?不說話?”莫易的聲音又低了一點,帶著冷意從車外傳來,不過他的身板還是挺直的,似乎是覺得用脖子以下的部位同人說話很有王霸之氣,“那麼,你是預設了嗎?”沈恪恪繼續抹臉,嚥下一口老血,半垂著的腦袋正好將視線對上了男人【嗶—】的部位。您老這姿勢就這麼有安全感不怕子孫根被人偷襲嗎?或許是一直沒見到回覆有些不耐煩,又或許是感覺了自己xx部位上的略微有些不正常的視線,他終於肯屈尊將一隻手搭在車頂,另一隻手插在風衣口袋中微微彎了點腰,將金貴的腦袋探入了車中。車子裡邊裝著的是個黑髮齊肩的姑娘,身上髒兮兮的,不太乾淨的頭髮因為微微垂著的頭俏皮地從耳後滑落,和著乖巧的齊劉海一起遮住了她大半的臉,只留下個白得像鬼一樣的下巴。莫易對這種末世了還不忘化妝打扮的姑娘向來沒有什麼好感,在他看來,嬌滴滴的小女娃子若是在這種關頭都認不清自己的話,那麼也只有被人ooxx的份。不過,也許她化妝就是為了ooxx。“莫哥哥嗚”嵐嵐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他的袖子,說出的話溢到嘴邊就全都化作了哭音。莫易帶著安撫意味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再次望向車子裡那姑娘時,緊緊皺起的眉頭已經出賣了自己的極度不耐煩。他右手一翻,一截由異能凝成的火刃在直接分明的手掌中呈現,那火刃小巧而精緻,周身若有若無地泛著火光,灼熱的火光跳動著,將匕身包裹起來,雖小卻蘊含極大的能量。這是他火系異能達到三級時自發摸索出來的特殊能力之一。火刃劃破空氣射向車內的女子,目標直指向她的咽喉,意在一擊斃命!沈恪恪在那火刃擊中自己的前一刻猛地抬起頭,被妝粉塗得嚴嚴實實的臉上找不出一丁點身為喪屍該有的特徵,只是本身便蒼白的臉色在這一刻徹底變成慘白了。不過,再怎麼慘白,原本的輪廓也終究是能看出的。莫易在看到她正臉的那一瞬間錯鄂了,那小臉蒼白的模樣完全不比沈恪恪差,就如同一個結婚了十年才發現自己老婆是人妖一般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他不可置信地喃喃:“恪恪恪”沈恪恪抿嘴,冷著眼送他一個極為諷刺的笑容,當著莫易的面幹了件足以讓他世界觀崩塌的事情——伸手將插入自己脖子中間的那截鋒利滾燙的火刃輕輕鬆鬆地取了出來。真的是輕輕鬆鬆,末世前那些警匪武打片裡面的主角或者反派大boss小boss在中了暗器之後無論是如何裝13地忍痛將身體裡的兇器拔出,起碼都得加個“忍痛”,但沈恪恪就完全是真正意義上的輕輕鬆鬆了,從頭到尾,眉頭都沒皺一下,像是剪頭髮一樣毫無知覺。“啊——”嵐嵐在莫易身後露出雙眼睛,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她捂著嘴巴驚呼一聲:“怎麼會沒死”而且她居然還可以在拿了莫易的火刃之後眼睛都不眨一下,像是完全感覺不到那火異能凝成的匕首的灼人溫度。她還沒震精夠,沈恪恪就送上了第二個驚喜。她凝眉,指腹微微用力,火刃在她手中射出,擦過空氣,將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滾燙,而後毫不留情地擊向仍舊處於錯鄂中完全不在狀態的莫易。他沒有躲開,只是看著沈恪恪,從她的發上移到她的臉上,從她的臉上移到她的上半身上,再由她的上半身移到了她的斷腿上。他動動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像是沒有注意到攻向自己的火刃,正待開口,卻被身側一個猛的撲過來的大力推向了一旁遠離了火刃的攻擊範圍內。接下來傳入耳的是清脆得像是熟透了的西瓜被剖開時發出的聲響,嵐嵐尖叫一聲,看著自己被整齊切斷胳膊肘以下部分特乾脆地掉落到地面上,傻了眼,表情痛苦到像是死了千百次,尖叫的聲調只高不低。莫易沒有去安慰她,他的注意力還在沈恪恪身上,目光黏著她斷掉的雙腿,動都不曾動一下。沈恪恪遺憾地摸了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