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靠近一步,眼鏡男身上的威壓就更加上一層,直到他走到他面前時,眼鏡男的眼鏡鏡片已經被震碎整個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無論如何也起不了身了。“你當然不像李小陽那樣低智商,你比他更笨。”陳子兵低低身子,拍拍他的肩膀,然後右手捏作拳,像捶沙包一般從他頭頂處砸上了他的腦袋。拳頭直直砸入,連緩衝一下都沒有,就直接一拳將眼鏡男的腦袋砸爆了去,爆開來的乳白色腦漿像奶油果凍般濺了一地,和著血液染上陳子兵動手的拳頭上和臉上,看起來噁心又恐怖。陳子兵舒暢地推開眼鏡男沒了半邊腦袋的屍體,後退幾步,滿意地看著明顯已經力氣和異能都有些供應不足的其他歪歪扭扭靠在牆上或是癱坐在地上的其他三人。阿麗情況最不好,她本來就有些難看的臉色現在更慘白了,整個人癱坐著斜靠在身後的喉間像是卡了痰似的不住地喘氣,而貼在牆壁上的雙臂都彷彿是變成了枯木,黑黑黃黃的,如同她剛才被截落的青藤。鴨舌帽男情況尚可,他沒有靠在牆上,但是卻是撐著常挎的槍支半跪在地上的,並且能很明顯地看出他的腿已經因為被手鍊抽出的大部□□體裡的能量和異能而軟了。最讓陳子兵覺得大快人心的是謝希時。他沒有癱坐在地,還是好好地站著,但小臉卻是蒼白蒼白的,臉上冷汗涔涔,整個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氣般靠在身後的牆上。陳子兵將手中的手賤捏得咯吱響,他笑了笑,走向了謝希時。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用流氓調戲村花的姿勢,自以為很瀟灑地說:“勞資早覺得你丫長得很漂亮了。”說完他搔了搔頭髮,開始無意識地用頭皮下雪,然後y邪地一笑:“說實話,我對男的沒興趣,不過,你太漂亮了,當成是女的我也不虧對了你應該還是個雛吧?”謝希時一聽明白他在說什麼清秀的小臉馬上由白轉黑,他惱怒地看了陳子兵一眼,憤怒到了極點,話幾乎是從牙縫裡逼出來的:“滾開。”陳子兵嘿嘿一笑,沒理會他,他摸摸下巴:“別這樣麼,若是我發達了你能伺候好我,我保證允你吃穿不愁,話又說回來,大爺我現在還真沒什麼怕的東西嗯,阿麗那婆娘長得也不錯,不過她被程禮用過了,不爽不爽,還是你好,嘿嘿。”事實證明,陳子兵同志的確是實力派,說著說著他竟直接就去扒謝希時的衣服。作者有話要說:啊喂!這是什麼節奏?!腐了腐了!!陳子兵酷愛來一拳頭砸爛我的腦袋!!!qaq才不會跟你們說一開始是打算用阿麗來完成qj戲碼哩→_→,咳咳,求不要拋棄我這麼沒節操愛食言的黃色人種!!!qaq。嗯……兩點了,沒錯,還是挺勤勞的……吧。qaq看到收藏又掉了【驚哭】是因為我的食言咩?qaq蹲牆角哭☆、謝希時雙手捏作拳,衣服沒被成功撤掉,反倒被陳子兵大力拖拽著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他吐出一口氣,眼裡嘲諷意味十足,然後雙手撐地,緊緊抿住嘴唇,精瘦的身體因惱怒而顫抖著,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幼獅。陳子兵火急火燎地撲上來想要繼續剛剛那未完成的動作,突地就感覺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帶著陰森的腐爛勁風。他停住了動作,回首低低咒罵了一聲,低頭看了一眼手中握緊的手鍊,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身子抽搐似是快要醒來的女喪屍,眼裡浮現出絲絲陰冷。陳子兵呸了口唾沫,放開了眼前誘人犯罪的漂亮少年後退幾步,手中微光一閃,手鍊上的兩顆珠子便化作利器切入了鴨舌帽男和阿麗的喉間。只一瞬間他們便不用再在“奄奄一息”中苦苦掙扎,歪了脖子沒了呼吸。他輕笑一聲,沒再看那二人的屍體,口中不知唸了什麼,結界正前方的牆壁一角突然閃過一道柔和的白光,白光過後,出現了黑色帳篷的半面布門,那帳篷的一角就這麼突兀地出現在了結界裡面,就像他們起初來時的那樣。他踏向帳篷的布門,挽起黑步進去之前,回頭從口中吐出一口濁氣,笑容有隱忍不住的快意和張揚。在看到正閉眼默不作聲躺在地上的少年的時候,他的笑容僵住了。他像是對他的這些做法滿是不以為意,甚至連自己將要永遠被關死在結界中成為也許下一秒就會醒來的喪屍的口糧也漠不關心。陳子兵有些惱火,他從喉間吐出一口濃痰,覺得與其讓喪屍吃了他,不如自己殺了他更善良一點。畢竟他是個這麼漂亮的小少年雖說他今日沒了時間去享受,但若真是要看著他的臉蛋被喪屍毒液腐蝕成爛肉也是有些於心不忍的。陳子兵越想越覺得自己像個仁慈的上位者,他自我感覺良好地抖手,右手手腕上色澤光鮮的黑曜石手鍊便又射出了一顆璀璨奪目的珠子。色澤光鮮的珠子破風而去,劃破了所經的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響,目標直指謝希時。※※※※※※沈恪恪今日醒得很早,事實上,她一刻鐘也沒睡,不光是因為她的身體完全不接受長期的休息,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