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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被派去砍樹,因為白餚打算做一些簡易的板車,以便遷徙的時候能夠更輕鬆些,而長老則被拉著一起配置草藥。因為突然擁有了大量復原礦,他已經充分的藉此機會將空間的空洞處修復完畢,終於久違的又摸到了自己心愛的製藥分析儀器。在將目前可採集的草藥逐個分析過後,白餚很快就針對沙的斷腿調製了新的草藥。長老的任務就是幫忙合成草藥,白餚交給他用精神力給草藥去除雜質,梳理脈絡以及合成的方法。然後白餚就驚訝的發現,帶著木系異能的長老,雖然合成草藥的效率不如自己,但是他合成的草藥,效用卻能提高百分之二十左右。對於普通的藥劑來說,區區百分之二十左右的效用提升,並沒有什麼切實的作用。但若是關乎生死的關鍵時刻,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提升,都是彌足珍貴的。對此,白餚也忍不住有些嫉妒。在這樣的治療下,兩個月不到的時間,沙的腿便完全的康復了,又變成了能跑能跳的一條漢子,只不過,沙還是感覺到十分的鬱卒……原因無他,正是因為,除了他之外,幾乎所有“知情人”都激發了異能。那碗商定了遷徙大方針之後,白餚就開始給眾人進行“小白鼠實驗”。首先是阿草,這次白餚沒有采取和之前一樣的粗暴方法,而是讓阿草抱著一塊木系能量石睡了一晚。當晚阿草陷入了昏迷狀態,身體發熱,甚至有些躁動和囈語。沙藉此機會好好的和阿草“親密接觸”了一把,頂著長老幾乎要翻到天上去的白眼,牢牢的把幸福抱在懷裡。然而第二天,沙就悲劇了。因為阿草不僅消去了圖騰,還覺醒了異能——帶著木屬性的。白餚推測阿草有可能和長老是一樣的木屬性,所以嘗試是否能用更溫和的方式幫她覺醒異能,沒想到歪打正著,十分成功。同時,沙的不請自來也幫白餚驗證了另一個猜測。部落民的精神力和能量石是可以相呼應的。路和長老都是歪打正著,被和自己屬性相適應的能量石影響,激發異能。阿草則是被白餚有意識的引導——但同樣接觸了能量石的沙卻毫無反應,看來他的異能並不是木屬性的。然後白餚又針對沙和泥做了能量石屬性的實驗,結果泥成功的覺醒了水屬性,但沙輪流試了一圈,最後卻依然毫無結果。這下不僅沙自己鬱悶,就連白餚也深深陷入了懷疑之中。……一切準備工作都在緩慢的進行中,路最開始壓根不能控制好風系異能,只能捲起一陣風來,但要讓他用風刃把樹木斬斷,則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白餚於是又採取帝國對攻擊系精神力的訓練方法,給路制定了訓練計劃。從精神冥想到精神凝練,逐步將精神力鍛鍊的更加有力和精確。終於,路漸漸的可以開始掌握以風為旗,以風為盤,以風為刃。部落裡的一切都還算安寧和平。畢竟冬天本來最大的問題就是食物,有了土豆之後,這個問題算是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解決。有神山和圖騰在,即是巨巖對路仍頗有不喜,也無法明目張膽的下手為難。更何況,自那夜過後,巨巖就沉迷於白餚研製出的小藥丸,恨不得夜夜笙歌。對此,白餚很是鄙夷,畢竟身為一個男人,成天就想著那檔子事兒,用了一次藥之後還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簡直是玩物喪志的典型。路就這個問題還問過白餚一次,對此白餚的回答是,“呵呵,這個冬天過完,我恐怕他就廢了。”至於是什麼廢了……路看著白餚嘴角邪惡的笑容,只感到背後一涼,有些不寒而慄。富足的冬天帶來的還有人們的笑臉。孩子們不再一個個乾癟瘦削,甚至有了玩鬧的心情,有些調皮的孩子看到路總是到森林裡去,也偷偷跟著,看著路練習他的“魔法”,發出驚歎的歡呼。孩子們並不知道路和巨巖有什麼過節,只知道族長很兇不好親近,但同樣有些兇巴巴的路卻只會冷著一張臉,並不會訓斥他們。於是漸漸的,有些孩子也跟著路一起,每天到森林裡去。路的練習是從小樹枝開始的,他用風刃切斷小樹枝,就會有孩子愉快的收集起這些天然乾柴抱回家去。一來二去,他們成了路最忠實的觀眾,見證著他每一天的進步。當路終於成功的用風刃斬斷一棵碗口粗的樹時,冬天最嚴酷的時候已經過去,萬物開始逐漸解凍,春天的氣息,一點一點的靠近了。白餚很是期待春天的到來,離開這個破地方對他來說必然是好事一樁。路和沙等人對此倒是沒有太大的喜悅,但也看得出,眾人都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只有長老頗有些躊躇為難的樣子。白餚察覺了長老的猶豫,又與他長談了一次,方才知悉,流傳在部落裡的傳說。原來,幾百年前,部落和這片大陸,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作者有話要說:白餚:藥劑師最厲害的地方,就在於殺人於無形也!路:……他好色是他好色的錯,像我,就不會用這些奇怪的藥。白餚:→_→哦?路:不用藥我也♂☆、外面的世界晚飯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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