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攻城略地的一番,但自認為從戰略上達成了目的的自己才是勝利的一方,白餚仍舊覺得十分心滿意足。畢竟, 戰略是既定的,戰術是多種多樣的嘛!於是三天後,大巫帶著他新晉的兩位青袍小巫——路和白餚從主城出發,緩慢的靠近神山,而烏爾則開始向能聯絡到的所有城鎮傳信。是的,雖然神山的統治是封閉的,但身為一個遊族人,即是在坐在大巫這個位置上,大巫仍舊非常努力的想了一些辦法。他從祖輩手裡繼承,然後又透過自己的勢力發展聯絡了一批散落在城鎮各地的遊族人。他們有的是平民,有的是神使,有的是貴族,但他們共同的名字,卻從來都不曾被忘記。他們神山流淌著祭司的血脈,他們是祭司之子,是這個世界的守護者。也許他們為了生計和延續,曾經蟄伏起來,但只要被先祖之力呼喚,他們就一定會站出來。那是一種太過於久違的力量,發自血脈,源自靈魂,令人敬畏,又使人激動。他們已經,太久,太久,沒有感受到這種來自先祖力量的召喚了。而現在,是他們行動起來的時候了。無數散落在各個城鎮的遊族人,或早或晚的以各種方式收到了烏爾來發的訊息,並以他們各自的渠道行動了起來。……而就在各個主城和子城秘密行動的時刻,白餚和路正跟著大巫默默的爬山。白餚:“……”很想吐槽一下,難道這裡都沒有先進一些的交通工具嗎?難道每次到神山,都得這麼徒步爬上來?他這麼想著,也這麼問了,大巫笑了一聲,“本來就只在一個城市裡不能出去,還需要你所說的‘交通工具’嗎?”白餚恍然,也是……連組個商隊還要找他借羊駝,想來城鎮這邊也是不會有什麼交通工具可供使用了。好在主城畢竟離神山不算遠,又有路的異能加持,這一路白餚走的也不算多艱難,在外野營了一晚過後,第二天早上,一行三人便到達了神山山腳。這是路和白餚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到神山的範圍裡來,為了防止神山察覺從而生出警惕,白餚甚至重新用精神力在自己和路的身上繪製了圖騰。不過這個圖騰自然是和真正的神山圖騰不同,不對他們起任何限制,只有一個偽裝的作用。而自從進入到這個靠近神山的範圍以來,白餚藏在袖子中的玉骨簫就一直在輕微的顫抖著,即使白餚努力用精神力去安撫,它也還是顯得十分不安和難受。整座山不算太高,也不是多氣勢磅礴,但不知道為何,卻給人一種十分陰鬱低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