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許靜安瞪著他怒氣衝衝回道,“我拉黑你也不會拉黑她,我交朋友關你屁事!”
鬱辭一口氣頂到了嗓子眼,這死女人還真是拉黑過他。
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女人,早上走的時候還小意溫柔的,這小太妹一來,就變樣了!
嘴裡像含了炮仗。
他都推了晚上的視訊會議,早早趕過來陪她吃飯。
鬱辭睨了眼呆若木雞的高特助,冷聲道:“愣著幹嘛?”
“哦。”高特助應聲去拿南知晚的行李箱,遲疑了一下,大掌搭上南知晚的後腰。
南知晚衝高特助拋了個媚眼,“哎呀,哥哥,那兒不能摸,敏感~”她夾著嗓子,又騷又浪。
高特助的手似乎被燙到了,連忙縮了回去,壓低聲音,“南小姐,咱先出去,他兩口子吵架,咱們最好躲遠一點。”
南知晚嘻笑道:“我就想攪和開大!”
她嘴上這麼說著,腳下卻毫不遲疑地往病房外走。
高特助抹了一下額角的冷汗,推著南知晚的行李箱跟出去。
病房門一關,南知晚就將高特助拉到牆邊,扣著他的手腕,圓溜溜的眼睛直視著他,“高特助,你老闆是不是有個初戀?”
問就問嘛,幹嘛摸他,拉他手?
高特助動了動胳膊,示意南知道把手拿開。
南知晚笑著鬆手,直勾勾地看著他。
“有沒有初戀我不知道,追老闆的女人很多,但老闆一般不搭理她們,身邊只有許小姐。”
南知晚眸子一亮,賊兮兮地問:“你老闆那個初戀叫紀悠染的,他倆是不是還在交往?”
高特助:“沒有,沒有,就我知道的沒有,他倆就是朋友。”
“高特助,我挺喜歡你的,以後多聯絡啊。”
啊?
高特助的臉瞬間從頭紅到脖子,結結巴巴地說:“南小姐,你……你別亂開玩笑。”
南知晚笑嘻嘻地擺擺手,拖著行李箱走了。
病房裡。
鬱辭從兜裡掏出一條翡翠吊墜項鍊,丟到許靜安面前,眼神犀利,“你今天怎麼回事?”
許靜安看著失而復得的項鍊,連忙拿起來,寶貝似的摸著竹節吊墜。
還好,沒有摔壞。
這可是外婆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她心下感激,嘴上卻一點都不服軟,“我大姨媽,看誰都不爽,尤其是你。”
鬱辭心裡窩著火。
這條專案許靜安從沒離過身,他估摸著項鍊對她有特殊意義,特意問公安局提前討要了回來。
這女人沒給他好臉色,還和閨蜜一唱一和,故意氣他。
他板著臉問:“我得罪你大姨媽了?”
許靜安懶得回他。
她拿起南知晚送過來的晚餐,放到桌上。
鬱辭冷冷道:“扔了,沒營養。”
許靜安小狗護食一樣,“你敢,我老婆送過來的愛心餐。”
鬱辭生生忍住掀桌子的衝動,將西裝外套脫了,解開袖釦,拿過一碗蜜汁鮑魚湯,放在許靜安面前。
“吃這個,都燉爛了。”
“不吃,受不起!”
鬱辭的臉頓時冷沉下來。
許靜安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很幼稚,就是一大早碰到紀悠染,還聽到護工那些話,氣超級不順。
她受的這些苦,都拜這狗男人所賜。
沒處發洩,她就想讓鬱辭不痛快。
兩人板著臉吃飯,誰都不搭理誰。
飯後鬱辭接了好幾個電話,許靜安躺著假寐。
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時,許靜安睜開眼睛。
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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