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牛批!
時間凍結,空氣凝滯!
居然有人不怕死,拿酒潑鬱辭!!
氣氛變得冷寒凝滯,讓人透不過氣的威壓瞬間充滿了整個包間。
有人趕緊抽出紙巾,要幫鬱辭擦臉上的酒水。
鬱辭冷冷睨了那人一眼,嚇得那人趕緊把紙巾遞給他,默默走開。
他慢條斯理擦著臉,撩了撩垂到額前的幾縷碎髮,冰涼的目光射向南知晚,膝蓋上的手握成拳,手上青筋凸起。
許靜安從怔愣中醒過來,起身將南知晚拉到身後,衝鬱辭說:“要報復就衝我來,別為難我姐妹。”
“呵……呵……你算什麼東西?!”鬱辭眼冒寒光,眸中戾氣一閃,盯著南知晚:“找死!”
南知晚撥開許靜安,衝鬱辭哼道:“怕你?!不就有個好爺爺,有個好爹!”
她這番話無異於火上澆油,鬱辭眼神里布滿肅殺之氣:“我從來不為難女人,碰到作死的女人例外。”
秦朗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他轉向唐漠,說:“唐哥,幫我勸勸鬱少,她倆小地方來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唐漠眼中精光閃過,淡淡出聲:“老四有分寸,他從來不打女人。”
鬱辭的報復來得又快又直接,直接讓人查出南知晚的工作單位,揚言要讓她失業,讓她滾出雁城。
南知晚瞬間沒了脾氣。
最後,以南知晚一口氣幹掉半瓶威士忌,醉翻在許靜安懷裡作罷。
南知晚嘴裡嘟囔著:“哎呀媽,遭不住了,廁所,我要上廁所。”
許靜安摟著她,瞪了鬱辭一眼,摟著腳步發軟的南知晚走出包房。
“對不起啊,四哥,我替他們向您賠不是,都是鄉下來的,不懂規矩,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小丫頭片子計較。”
包房裡,秦朗大著膽子滅火。
雁城的豪門裡,鬱辭一直是最優秀的那個。
七年就完成了滕校本碩博連讀,從小各種獎盃拿到手軟,兩年前留學回來,被鬱榮生叫回時光集團,擔任集團研發部總經理。
在雁城,沒有幾個家族的生意能繞開鬱家。
盛傳鬱家會選鬱辭做繼承人。
他有個五人圈子,個個都是雁城豪門世家的繼承者,圈子裡人稱四哥。
“秦少,眼光不行啊。”鬱辭冷冷說著,屈起大長腿,拿起茶几上的煙,抖了一根出來,叼在嘴上。
秦朗看了眼他身側的女人,“四哥,我眼光肯定比不上您吶,我膚淺,找女人只看臉。”他拿起打火機,笑得一臉討好,幫鬱辭點上煙。
鬱辭吸了一口,悠悠吐出,斜睨著他問:“睡過了?”
秦朗咧嘴憨笑:“呵呵,她有男朋友,牆角還沒撬成功。”
“有主的人,你也敢撬?”
“他們遲早會分。”
鬱辭罵道:“腦殘!”叼著煙吸了一口,幽幽道:“秦少,離她遠點……”
洗手間隔間裡,許靜安將小腦袋抵在南知晚肩上,語氣幽幽:
“晚晚,知道草履蟲這種生物嗎?微小,低劣。”
以階層劃分……她處在最底層,鬱辭處在最頂端。
最底端和最頂端,他倆確實哪裡都不配,能配的……大概只剩下性別。
“咳,別妄自菲薄,是他眼瞎。”南知晚一掃剛才的醉態,摟著她安慰。
許靜安自嘲笑笑。
“別理他,在我眼裡,你是白天鵝。”
“他有白月光,可我當初並不知道呀,那時候我……”
“早死早託生!”
許靜安抬起腦袋,怔怔地看著南知晚。
“大青衣靜安,做回真正的你吧。”
“小舅舅的腿還沒好,我……”
要想把小舅舅的腿治好,她要多賺點錢,雁城新來了一個厲害的神經科醫生,很貴,有希望把小舅舅的腿治好。
南知晚嘆了一口氣,“也是,算了。”
話鋒一轉,南知晚笑嘻嘻地說:“潑了他一臉,爽!這酒喝得值,你出車禍他都不管,我踏馬早就想揍他了……”
許靜安補了一下妝,蓋住眼尾的紅痕,摟著許南知晚出來時,又是一副清冷的模樣。
鬱涵將她堵在衛生間門口,臉上盡是嘲諷:“看見了吧?我哥喜歡的女人回來了,騰校博士生,市長侄女,全雁城最優秀的女人,你再看看你……”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