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你呀,千萬別碰到一個不好的,就覺得天下烏鴉一般黑。”
許靜安淺淺笑著,“蔓姐,好好唱戲他不香嗎?我們自己有底氣了,怎麼都能過好這一生,男人嘛,就當錦上添花。”
雲蔓低著頭沉思了一會,然後笑了。
“蔓姐,走吧。”
兩人一個上了白車,一個上了黑車,一前一後駛出停車場。
……
新長出來的面板顏色稍淡,用淡粉蓋住,已看不出受傷痕跡。
許靜安打電話給陶行舟,約他和陶母週六中午去“醉香樓”吃飯。
她在雁城最大的購物中心逛了半天,買了一盒極品藏紅花和一盒極品蟲草。
“醉香樓”是雁城口碑最好的高檔餐飲店,許靜安也是第一次來,點好菜,她要了壺陶母愛喝的花茶,坐在沙發上等。
開門聲響起,許靜安連忙起身走到門口。
率先進來的是陶行舟,笑著和她打了個招呼。
“邱阿姨。”許靜安笑著叫了聲跟在陶行舟後面的陶母。
“好,好,幾年沒見,比以前更漂亮了。”
邱玲拉著她的手,憐愛地摸摸她的臉。
她掌心微涼,比起七年前的神采飛揚,雍容華貴,瘦了不少,眼角長出了幾條細紋。
人到中年,老公出軌,伉儷情深變成對簿公堂,最是傷人。
“邱阿姨,我也不知道您愛吃什麼口味,就訂了這,雁城菜這裡做的最好。”
“有心了,吃什麼都在其次。”她摸著許靜安的手,臉上帶著歉意,“阿姨對不起你,以前是我攔著行舟來找你的。”
許靜安挽著她走到沙發那落坐,笑著說:“怎麼會,我那年出事,全靠你出手相助。”
邱玲淡淡笑著。
許靜安倒上三杯花茶,淡淡茶香混合著花香。
“我在京市待了六年,一點也不習慣,風大,乾燥,空氣不好,還是明城好,天氣,人,吃食都是明城的最好。”
陶母臉上籠著淡淡哀傷,伸手端起茶杯。
許靜安笑著說:“邱阿姨,別說是您,我也喜歡明城,茶樓裡一坐,聽曲喝茶,簡直賽過神仙。”
寒暄了一陣,許靜安讓服務員上菜。
陶行舟吃得少也說得少,倒是邱玲和許靜安一直用明城話聊天。
“以前是阿姨狹隘,小滿呀,千萬莫要怪我。”
“哪裡嘛!是您救了我,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要不是您,我和小舅舅可能早都不在世上了。”
吃至後程,許靜安找機會先去結賬,買完單往包房走。
“鬱芊芊,你皮癢了!”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名字,許靜安的腳步頓時慢下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